26.體育室是命運的開端,東悠除外
“不行嗎?”
夜架栞槿單手抱胸語氣冷漠,對年老的人施加壓迫。
“夜架小姐,東悠的思想和一些舉動確實有些問題,可我們這邊還是想改造他的,畢竟確實是一名很有潛力的孩子,目前的成績別說法政大,東大也能沖一下......”
校長不斷的用好言相勸保全,讓東悠心生敬佩,同時也大失所望。
六十多歲的男性還被未成年少女壓制,真是悲慘的人生。
就在東悠在為校長的一生感到悲嘆的時候,夜架栞忽然將手機湊了過來。
‘神里大員工’
在手機屏幕上,看見了她給校長的備注。
“東悠?你應該還在吧?”
傳來的校長緊張無比的聲音。
東悠想伸出手去拿手機,卻被夜架栞狠狠打了下手。
“不要碰我的東西,就這么說。”她面無表情地警告道。
東悠只好頭微微前傾:“這里是東悠?!?p> “這里是校長,你又怎么了?”
“我在正常飛行,被莫名其妙抓住了?!?p> “條件是什么?!?p> “午休去體育室?!?p> “那從今天開始一天時間,體育室的器材收攬都由你來做?!?p> “???不應該是那些體育社團做的嗎?”
“就這樣了,總臺掛了,替我向夜架小姐問好?!?p> 很快,校長掛斷了電話,留下一臉郁悶的東悠。
夜架栞收起手機放進上衣兜里笑著說:“聽見了吧?”
東悠剛想再次板著臉拒絕,可是從她的微笑中感受到了某種不可抗力。
“我知道了?!?p> ——要是在這里說‘聽見了’感覺檔次會很LOW。
夜架栞淡淡一笑,伸出手彷如女友整理著東悠的衣領后,轉身離開。
“——??!呼吸都要停住了?。 ?p> “東悠,你怎么認識她的?你這下可發(fā)達了啊,好好發(fā)揮?!?p> “體育室......體育室......就是那個......那個......會出現(xiàn)莫名其妙東西的那個東西......”
東悠聽著耳邊的討論,他自己倒沒想那么多。
他可不是傻子,從那天就能看到夜架栞和霧島悠月的關系很差。
現(xiàn)在夜架栞主動靠近自己,他覺得只是把自己當成讓霧島悠月生氣的道具罷了。
當然這只是自己所想的,實際情況還有待考證。
唯一能確認的就是,受傷的,只有他一人。
“東、東悠......你、你的臉青了......”
有同學驚恐地說。
東悠報以微笑說:“沒有,早上不小心吃了死掉的鱔魚片。”
“......要、要去醫(yī)務室嗎?”
“我的工作細胞在吶喊著工作,給它們表現(xiàn)的機會吧?!?p> “真是勤勞呢......”
一直待在座位上的國上真紀忽然站了起來走到東悠身邊,蹲下身說:
“東悠,你一定要小心?!?p> 東悠一愣,沒想到國上真紀有膽子過來說這么一遭。
“我有什么怕的,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東悠笑的十分僵硬。
在資本主義里,上升的渠道和社會權柄大部分都掌握在權貴手里。
哪怕?lián)碛辛讼到y(tǒng),可現(xiàn)在的他說難聽點就是底層人物,猶如在水族館里一邊令人欣賞一邊進入客人嘴里的金槍魚。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東悠的高中生活就麻煩了。
國上真紀小心翼翼地看著門口,就害怕夜架栞突然殺個回馬槍:
“夜架栞原本在千代田的千田私高讀的,就是那個全部是權貴子弟的學校,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來這個小地方,可我經常在網上看見她,夜架集團的大小姐,性格有點像虐殺姬......”
“國上,你能鼓起勇氣和我說這些我已經很開心了,你繼續(xù)好好補習,月測別讓早泉老師失望?!?p> 之后,東悠把腦袋放空,上完了一整個上午的課程。
東悠本身就是神里高中的熱點,而夜架栞來了之后就是更大的熱點。
將身體調整到隨時能應戰(zhàn)的狀態(tài),東悠前往了體育室,身后是走廊那無數(shù)雙炙熱的目光。
有一種登基的既視感,不過哪個皇帝是去體育室登基的。
體育社團中有夢想的人都會利用午休時間前往體育室拿器材去鍛煉,通常都是以職業(yè)為目標。
然而今天,體育室顯得格外冷清。
東悠換上了室外鞋,來到體育室門口。
體育室,在高中生活中必不可少,可以是戀情的開端,可以是身體的初奉獻。
但此時東悠并不想和體育室扯上關系。
調整心態(tài)后,東悠推開了門。
然而面前的一幕卻讓東悠徹底呆住了。
體育室里,有著近十五個男生,一年至三年的都有。
就連班長天道也在,還有之前被東悠揍臉的家伙也在,只有幾個他不認識的。
那兩人的目光最為怨毒。
坐在棕紅色鞍馬上的夜架栞露出不以為然的笑容:“來的好慢,我都快睡著了?!?p> 頓時,體育室內的男生齊刷刷地將目光投向了東悠。
東悠臉目呆滯時,身后的門突然被關閉,體育室內揚起了不對勁的氣氛。
夜架栞槿手肘抵在大腿上,黑絲腳尖勾著仿佛要掉下的鞋,笑吟吟地對東悠說:“我給你準備的禮物,你喜歡嗎?”
東悠眼皮一跳,露出微笑:“夜架小姐,你這是做什么?”
夜架栞嘴角微微一揚,架著腿,手肘抵在大腿上:
“我想看看你的程度是怎么樣的,是不是她們說的那么厲害?!?p> “用打架來看我程度?”
東悠終于有些心慌了起來,論壇上傳的他很能打的謠言到底被神化到了什么地步。
他又不是詠春葉問。
“這只是第一道,后面還有很多?!?p> 夜架栞纖細的手捂著平坦的小腹。
“這是要讓我一打這么多?你把我當什么了?要把我送進醫(yī)院就直說,我自己去就好?!庇⒖〉纳倌暾f道。
“這是最低限度?!币辜軚葺p聲笑道。
“喂,你們這些家伙,在午休的時候聚眾打架知道什么后果嗎?”
東悠見和她說話講道理恐怕會很困難,就將注意力放在那些男生身上。
然而那些人一句話都沒有回,這讓他的顏值這刻有些崩塌。
可惡!什么東西??!難道這些人就沒有最基本的原則嗎!
夜架栞不以為然地說:“我已經和那個老頭打過招呼了,校門口有兩輛救護車在等著?!?p> “......”
東悠臉色大變,瘋子!
夜架栞掃視了眼那些男生懶散地說:“你們分五組,一打三,五輪?!?p> 很快,那十五名男生就像被趕鴨子一般,分成了五組。
東悠傻了眼,這些人難道一點骨氣都沒有?!
“這里有五十萬円,哪一組打贏了,這筆錢就是誰的。”
夜架栞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校服勾勒著她那傲然的身材。
在她的裙擺旁,有著一疊印著福澤諭吉的墨綠萬円大鈔。
之湛不是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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