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知壑之所以敢把這個難題攬下來,實在是另外三個人沒能力解決這個問題。
共享單車的核心技術(shù)本質(zhì)上是掃碼解鎖。
這時,陳知壑不得不慶幸自己學(xué)過編程了。
雖然單憑他一個人的能力,肯定是搞不定的,但是專業(yè)的人干專業(yè)的事,只要技術(shù)上可以實現(xiàn),完全可以找專業(yè)的人來做。
提起專業(yè)人士,陳知壑腦子里第一個想到了他的“好大哥”——雷君。
這會兒他已經(jīng)畢業(yè)了,不知道還在不在江城。
走到陽臺,翻開通訊錄,找到雷君的電話,陳知壑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一聲就接通了。
電話對面有些吵鬧,一個慵懶的聲音傳來:“誰啊,大晚上的?!?p> 陳知壑這才想起來這會兒是晚上,但是打都打了,只能說道:“君哥,是我,陳知壑,還記得不?”
“記得啊,師弟怎么啦?”對面稍微停頓了一下,說道。
于是,陳知壑便開始給雷君描述起了共享單車的,說現(xiàn)在需要做一個手機(jī)軟件,需要實現(xiàn)哪些功能。
說著說著,陳知壑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喂,君哥,有在聽嗎?”
“……”
對面沒有回音。
陳知壑還以為是信號出了問題,疑惑地看了看手機(jī)。
沒問題??!
突然,手機(jī)里傳來一聲“臥槽,中路團(tuán)啊”。
陳知壑這才明白,他的“好大哥”正在玩游戲。
不過,陳知壑總感覺這話有些熟悉,仔細(xì)一聽,手機(jī)里傳來的游戲聲音很快勾起了陳知壑的回憶。
這不是英雄聯(lián)盟嗎?
陳知壑很疑惑,英雄聯(lián)盟這么快就上線了?
突然,對面安靜了下來。
“你剛才在說什么?”雷君問道。
“……”,合著你壓根就沒聽了,陳知壑一陣無語。
“君哥,你在哪呢?”
“江城?!?p> “玩游戲?”
“嗯?!?p> “擼啊擼?”
“什么意思?”
雷君聽到陳知壑說“擼啊擼”,有些疑惑。
陳知壑這才明白,這會兒估計英雄聯(lián)盟還不叫這個名字。
“我的意思是,你玩的游戲是不是英雄聯(lián)盟?”陳知壑解釋道。
雷君明顯驚訝了一下,問:“你怎么知道這游戲的?”
陳知壑心道,我不僅知道,還玩了還幾年呢。
陳知壑是英雄聯(lián)盟的老玩家,從S2就開始玩,一直到畢業(yè)工作以后,才慢慢放下,只是偶爾看看比賽。
“我是內(nèi)測玩家。”陳知壑大概記得國服內(nèi)測是10年4月份左右,于是瞎編了了原因。
雷君信以為真,有些興奮道:“這游戲是真不錯,你也是內(nèi)測玩家?”
“對啊。不是,雷哥,你在江城哪呢?畢業(yè)以后就沒你消息了。”陳知壑問道。
“學(xué)校附近呢,怎么,找我有事?”雷君回道。
陳知壑想了想,還是當(dāng)面聊比較好。
于是說:“君哥有時間嗎?現(xiàn)在出去擼個串,吃個宵夜,我們當(dāng)面聊?”
雷君爽快地同意了。
約好時間地點,陳知壑和寢室其他人說了一聲,就出門了。
在約定好的燒烤攤等了一會兒,陳知壑見到了雷君。
陳知壑差點沒認(rèn)出雷君來,原來的瘦高瘦高的雷君完全變了一個樣。
胖了一圈不說,原來的寸頭也成了凌亂的長發(fā),劉海耷拉下來都快看不見眼睛了。
“君哥,咋這幅樣子?”陳知壑關(guān)心道。
“嗐,在屋子里休息了一段時間?!崩拙亓藫]手,滿不在乎地說道。
仔細(xì)打量了一下雷君,陳知壑估摸著他恐怕在屋子里宅了蠻久。
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因為是周末,雖然天氣慢慢轉(zhuǎn)涼了,但是燒烤攤還是很熱鬧。
要了點烤串和六瓶啤酒,陳知壑開始和雷君說起了自己的事。
雷君聽完,撇了一眼陳知壑,蹦出兩個字“簡單”。
烤串和啤酒端上來了,雷君也不客氣,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君哥,你沒事吧?畢業(yè)后都干嘛了?”陳知壑看出來了,雷君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沒啥事,閑著唄。”吃著烤串喝著啤酒,雷君含混地說道。
陳知壑開了一瓶啤酒,和雷君碰了一下。
“君哥,以咱倆的關(guān)系,按理說,我不該多問的,但是當(dāng)初你是真的幫我來著,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你說一聲,能幫的我肯定幫?!?p> 雷君頓了一下,把嘴里的烤串咽了下去,又喝了口啤酒,把瓶子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紅著眼睛看著陳知壑。
“亞楠和陳晨在一起了,你去幫我把她追回來?”
陳知壑語塞,大哥,這事我咋幫???
舉起酒瓶和雷君又碰了一下,陳知壑嘆了口氣,說:“咱還是喝酒吧?!?p> 繼續(xù)悶頭喝酒,主要是雷君再喝。
見雷君喝了五瓶還要喝,陳知壑?jǐn)r住了。
“君哥,一個大男人,為了愛情,不至于?!?p> 雷君呵了一聲,看著陳知壑說:“你懂個屁的愛情。”
陳知壑也不慫,懟了回去:“對,我不懂愛情,我只是不懂你的愛情,亞楠姐和別人在一起了,你尋死覓活干什么,真男人就把她追回來啊?!?p> 雷君聽了,喃喃道:“追不回來了,她要嫁人了?!?p> 陳知壑一聽,知道壞了,不下點猛藥怕是救不回來了。
“嫁人了又怎樣,又不是不能離。”
雷君瞬間就怒了,桌子一拍,指著陳知壑就罵:“你放屁。”
周圍的人都被嚇了一跳,紛紛看了過來。
陳知壑鎮(zhèn)定地坐著,說:“我是放屁,那你還能怎么辦?還不是看著人家在一起。”
雷君聽了,神情一滯,眼眶瞬間紅了起來。
不一會兒,竟趴在桌子上低聲抽泣。
嘆了口氣,陳知壑起身把帳結(jié)了。
回來時,雷君已經(jīng)好了,只是雙眼連著眼眶,通紅通紅的。
不放心雷君這個樣子,陳知壑提出來送他回去??此@樣子,陳知壑也幾乎死了找他幫忙的心。
雷君本來想拒絕,不料起身就是一了踉蹌,還是陳知壑一把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才沒摔倒。
于是他也就然陳知壑?jǐn)v扶著。
按照雷君的指示,陳知壑來到了雷君住的房子里。
一路上走著走著,陳知壑越看越熟。
等到到了以后,陳知壑一聲臥槽,這不就是自己當(dāng)初租的那房子嗎?
陳知壑有些懵,還有這么巧的事?
……
陳王洛
不知道為啥,上一章居然在審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