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陳知壑回到寢室的時候,天都快黑了。
回到寢室,開門時陳知壑發(fā)現(xiàn)里面是黑的,還以為沒有人在。
開燈一看,陳知壑嚇了一跳,另外三個人一臉好奇地盯著他。
“你們這是干嘛,不知道開燈的嗎?”陳知壑一頭霧水地看著他們。
“陳哥,剛才的傻屌是你?”陳文問。
陳知壑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就別說。”何林森瞪了一眼陳文,轉(zhuǎn)頭一臉諂媚的看著陳知壑,“陳哥,您坐”。
說完,何林森把陳知壑的凳子搬了出來,還裝模作樣的用手擦了擦。
見何林森這幅做派,陳知壑嫌棄地看了他一樣:“別叫哥,你惡不惡心。”
何林森哈哈大笑。
“陳哥,你真的買車了?”徐孝然一臉好奇地問道。
陳知壑倒也沒想著瞞著寢室里的人,只是覺得沒必要說。
但是既然他們都看到了,就大方的承認了。
點了點頭,陳知壑說:“嗯,暑假剛買的,還得感謝你幫忙弄的駕照?!?p> 見陳知壑承認了,徐孝然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有錢真好??!”陳文羨慕地說道。
徐孝然點頭,表示同意。雖然他家不缺錢,但是他想在讀書的時候買車,那是想都不要想。
心里想著,徐孝然覺得陳知壑雖然他自己說是農(nóng)村來的,他是一百個不信。不過,有錢人家的孩子,平時低調(diào),也不罕見。
只有何林森隱約知道陳知壑買車的錢是自己賺的,但是他沒好意思細問。
“那你平時把車放哪里?這開學(xué)了也沒見你開啊?!焙瘟稚滩蛔柕馈?p> 想著反正以后可能會經(jīng)常去師大房里那邊,陳知壑說:“我在師大那邊租了個房子,我這不是找了個周末的兼職嘛,住那邊方便點,昨晚就是住在那。平時車就當那邊,也就今天下雨才開過來的。”
眾人聽了,雖然心里覺得這理由不靠譜,因為師大離江大才幾步路,但是也沒深究。
只是大家對陳知壑兼職的事感到奇怪。你都有錢買車了,還跑去兼職?那才幾個錢?
所以,陳文變問了句:“陳哥你去做兼職?什么兼職?。俊?p> “英語老師。”坐在座位上,喝了口水,陳知壑隨意答道。
陳文聽了,有些失落,本來他還想著也去試試,但是他英語并不算好,尤其是口語。這路子怕是走不通。
何林森突然感興趣地問:“教什么學(xué)生的?”
“高中生?!?p> 何林森豎起大拇指,說了聲牛逼。高中英語,確實有難度,雖然他英語不錯,但是教高中生,自己行不行他心里還是有數(shù)的。
“這個能賺多少錢啊?!毙煨⑷缓闷娴貑?。
“還行,一節(jié)課200?!?p> “這么多,說得我都想去了。”徐孝然驚呼。
看了一眼徐孝然,陳知壑調(diào)侃道:“你又不缺錢,去干嘛。再說了,你哪來的時間,你的婉婉不管啦?”
徐孝然嘿嘿一笑,想著也是這么回事,沒有再說話。
晚上關(guān)了燈,404寢室的人都躺著了。
大家都沒有說話,各懷心事。
大家都在琢磨陳知壑,平時悶不吭聲的,低調(diào)得不行,沒想到居然突然就買車了。
就像原本大家都是站在同一起跑線上,突然你發(fā)現(xiàn),有個人居然跑得沒影兒了,那種復(fù)雜的情緒讓其余三人五味雜陳。
……
新的一周開始了。
開學(xué)第二周,新生的軍訓(xùn)如火如荼,老生們除了剛開始的一點新鮮感,已經(jīng)慢慢習(xí)慣了。
除了埋怨今年居然下雨之外,大家就不再關(guān)注了。
陳知壑回到正常的生活節(jié)奏,每天上課,然后去圖書館,充實得不行。
601寢室那邊據(jù)說也是一樣,到了大二,課都排滿了,徐孝然不止一次抱怨怎么法學(xué)院課這么多,而且作業(yè)也多,嚴重影響了他和左婉嘉在一起的時間。
何林森還調(diào)侃他,干脆轉(zhuǎn)到法學(xué)院去算了。
徐孝然說肯定不可能,因為真的要轉(zhuǎn)院了,他爸估計得扒了他的皮。
但是他居然是真的去了解了一下。
興沖沖的跑回宿舍,徐孝然說他找到辦法了。
原來江大居然可以輔修雙學(xué)位,只要平時周六日去上課就行,最近剛剛開始報名。
其余人一聽,興致缺缺,周六日都上課,圖什么。
倒是徐孝然興致高昂,轉(zhuǎn)院是不可能轉(zhuǎn)院的,輔修個雙學(xué)位還是沒問題的。
最關(guān)鍵的是,去法學(xué)院上課,即便是周末,也是去法學(xué)院的教學(xué)樓啊,離左婉嘉近一點不說,還可以一起學(xué)習(xí)來著。
徐孝然是經(jīng)濟學(xué)專業(yè)的,用他的話說,經(jīng)濟學(xué)是啥都學(xué),但是啥都不會,說它是萬金油都抬舉了,所以他們專業(yè)的課他覺得沒啥意思。
于是按照要求去報名了。
沒想到法學(xué)院的效率還挺高,核對了一下資料,當天就給了回復(fù)。
同意接收,交錢。
簡單直接,10月份開始上課。
徐孝然沒有自作主張,一切妥了以后,跑去給左婉嘉說了。
左婉嘉自然是同意的,還感動了一番。
得到心上人的首肯,徐孝然聯(lián)系家里,說報了個雙學(xué)位,需要交錢。
家里一聽能夠多學(xué)點,那是好事啊,錢立馬就到位了。
交完錢,趁著還沒正式上課,徐孝然沒課的時候,就跑到法學(xué)樓跟著左婉嘉蹭課去了。
何林森照例是忙著聯(lián)誼晚會的事。
周六的時候,寢室的人又被他拉著去院辦排練了一次。
其實也沒什么好排練的,樂器和唱歌不像舞蹈相聲,需要熟悉內(nèi)容,去排練了一次,覺得效果不錯,輔導(dǎo)員就放人了。
這次還是碰到了阮宓,但是阮宓沒有湊上來。
兩個人自從上周末的事以后,就再也沒聯(lián)系過。
陳知壑是覺得阮宓沒發(fā)現(xiàn),不可能主動去提起,那太尷尬了。阮宓則更多的是覺得太羞恥了,畢竟這種事說不清。
所以兩個人不謀而合的淡化了那件事。
只是再次見面,難免可能有些異樣,所以兩人都下意識的刻意的保持距離。
從院辦回來的路上,寢室其他人還有些驚訝,怎么阮師姐今天這么高冷,和上次的熱情完全不同啊。
陳知壑臉不紅心不跳得說,感謝都感謝完了,本就不熟,高冷才是正常的。
其他人聽了,覺得在理,但是也覺得遺憾,覺得雖然年紀大了點,但是還挺適合陳知壑的。
大家也看出來了,陳知壑對黃歡不太感冒。
而404寢,除了何林森還在追陸采薇之外,另外兩人都有對象了,只有陳知壑一直沒啥動靜,大家也想著幫忙撮合撮合。
他們要是知道陳知壑喜歡一個高一的小姑娘,估計得罵他禽獸不如了。
……
陳王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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