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坤!你干嘛戴這東西?它。。。它會要你命的!”梅招娣忍不住大喊到,當她看到秦濤戴上嘎巴拉那一瞬間,所有他想害自己的想法就瞬間煙消云散了,轉而卻是對他的擔心如波濤一樣朝著翻滾而來。
秦濤抬起手腕晃了晃手腕上的嘎巴拉,悠閑的朝門口的姐妹兩走過來,不解的問道:“要我命?你在說什么啊,這寶貝可是我從小戴到大的?!?p> “你的意思是,你戴了這東西已經很久了?”梅雅琴聽到秦濤這么說,也是感覺到不可思議。
秦濤摸了摸后腦勺,似乎回想了一下,“這是我六歲時候我父親送我的生日禮物,不過對于那時候的我來說太大了,直到十二歲左右才戴上,到現(xiàn)在應該也有十二三年了吧。”
“可。。??墒?。我姐在網上查到,說是這串嘎巴拉是邪物,已經讓很多人死掉了?!?p> “哦?網上?那個網?能讓我看看嗎?”秦濤顯得很有興趣的樣子。
看到秦濤戴上了巴嘎拉,兩人先前的懷疑減輕了不少,都想著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誤會。梅招娣顧不上姐姐是否同意,拖著她就往電腦旁走。
“你看,這串嘎巴拉不是你手上的那串嗎?”梅雅琴指著剛才那個網頁上的照片對著一旁的秦濤質問到。
秦濤摘下嘎巴拉,和圖片上的手串仔細對比著,“你還別說,還真像。”兩姐妹剛要再度提起警惕之心,秦濤便指著圖片上的嘎巴拉說道,“不過,它的幾顆配珠和我這串可顏色不一樣,你看下旁邊的硬幣對比圖,也明顯我這串的珠片要略大一些?!?p> 兩人聽著秦濤的解釋,不停的對比著圖片上和秦濤放在桌上的嘎巴拉,和他說的果然一樣,雖然兩串手串極其相似,但是在一些細節(jié)上還是有著明顯的差別的。對于這種佛珠類的商品,本來就是造型大同小異。只不過嘎巴拉比較稀有,乍一看差不多,就以為是同一串了。加上最近發(fā)生了很多的怪事,網上的文章又說的那么嚇人,兩姐妹也就順理成章的把所有事情聯(lián)想到了一起。
“你。。。你的意思是說,這根本不是同一串嘎巴拉?”聽梅招娣的語氣,她已經深刻的意識到是自己誤會男神了,而現(xiàn)在是通過一些話語來緩解剛才的尷尬。
秦濤并沒有在意剛才的誤會,優(yōu)雅的拖過鍵盤和鼠標,在網頁搜索欄中輸入了一些關鍵詞。打開的一張張網頁都顯示出了和自己嘎巴拉極度相似的手串。
“你們看,其實嘎巴拉本來造型就差不多,它們的價值區(qū)別不在于樣式,而是采用的材質。我這個材質可非比尋常,我在這里就不告訴你們了,怕你們知道它的來歷后帶著它就跑了,到時候我可就虧大了?!鼻貪俅温冻隽四敲匀说奈⑿?。
看到一張張打開的網頁,兩姐妹恨不得挖個地洞鉆進去。眼前這個男人把如此價值連城的東西借給自己佩戴來驅邪,可是自己卻輕信了網上的一篇不知道什么人寫的文章就如此的誤會他的好意,這真是羞死人了。幸好這個高雅的男人看不出一絲的生氣,連本來對他毫無感的梅雅琴都不禁產生了一絲好感。
看到兩人羞澀的說出不話,秦濤俯下身,輕輕的拉起梅招娣的褲腿,看著她貼著藥膏的腳踝,用自己炙熱的手掌捂了上去,心疼的說道,“你說你這小姑娘怎么這么不小心呢,走路都能崴到腳?!?p> 梅招娣被這一觸碰,臉紅的就和猴屁股一樣,緊張的說不出任何一個字,但是卻享受著這種被心愛的人關懷的感覺。
捂了一會兒,秦濤輕輕地拉下她的褲腳。遞上了一張銀行卡,“這里面有十萬,我也不管什么游戲規(guī)則不規(guī)則了,好好對待自己?!?p> 梅招娣不知道他在房產公司擔任什么職務,但是至少知道這個別墅的出售應該對于他相當重要。于是用力的搖了搖頭,“不!我會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一定會把這試住繼續(xù)下去。”她羞澀的指了指放在桌上的嘎巴拉,“這個。。。你還愿意借給我嗎?”
秦濤回頭看了看,又露出了燦爛的微笑。拿過嘎巴拉后拉過梅招娣的手,親自給她戴了上去。
三人解開誤會后,在沙發(fā)上開心的聊了許久,但是主要談話的還是梅雅琴和秦濤,因為梅招娣一直像花癡一樣看著他,根本沒辦法理智的組織任何語言。現(xiàn)在的她只要看著秦濤,心里就說不上的開心和幸福。
“你個花癡,人家都走了!”梅雅琴不禁用力的拍了一下妹妹的腦袋。
“等到三十天后,我一定要向他表白?!泵氛墟愤€是犯著花癡呆呆的看著已經關上的房門,不停的輕撫著手上的嘎巴拉。
兩個白癡,有錢能使鬼推磨,半小時足夠我手下去改動網頁圖片和制作出幾張新的頁面了。秦濤在車上露出了邪魅的微笑。
可是他卻不知道,這時候在他的腦后也有一個影子在露出和他一樣邪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