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興亮猶豫了片刻,還是結果了手機??戳讼聲r間,現(xiàn)在是BJ時間晚上,估摸著趙老頭應該還沒睡,從通訊錄中找到他的號碼,又猶豫了好久,終于還是按了撥通鍵。
電話在響了很久,終于接通了?!拔梗w老師?!?p> 對面遲疑了很久,終于開口?!澳闶钦l啊?”開口的是一個明顯老年的女性。
姚興亮一聽,頓時知道對方是誰了?!摆w師母,我是姚興亮啊。”
“姚興亮?”對方看來并未想起自己是誰。
“姚興亮,姚老板,前兩個月你們還來幫我這里鎮(zhèn)過宅,璀璨星河家園,你忘了?”
“哦哦哦,是姚老板啊。記起來了記起來了?!?p> “趙老師在嗎?我找他有點事?!?p> 剛問完這句話,對面老太就哭了起來。聽聞哭聲,姚興亮心頭一緊,心中一種不祥感油然而生?!摆w師母,你別哭啊,出了什么事情了?
“嗚嗚嗚嗚嗚,我老伴死了。嗚嗚嗚嗚”對面哭的更傷心了。
“死了?”姚興亮一屁股坐到了床上,都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問下去。而趙飛聽到“死了”兩字出口,則鎮(zhèn)定的再次回到沙發(fā)上坐下,又抽出一根煙點燃,然后閉上眼開始了沉思。
過了好久,姚興亮才緩緩問道。“趙師母,趙老師是怎么去世的?”
“老伴他,他剛從你那里回來。。。回來。。沒幾天。。。他就出車禍了。。。腦袋都被竹子穿透了,死的可慘了。嗚嗚嗚嗚嗚?!?p> “車禍?竹子穿透?趙師母。。。。”姚興亮剛要開口繼續(xù)詢問,趙飛已經(jīng)站到了自己的身邊,只見他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姚興亮雖然不得其意,但是還是很快客套了兩句就中止了通話。
“電話里不用多問了,我估計她知道的也有限,多說多錯?!币εd亮聽后也確實如此,這個電話的主要目的只是為了驗證趙飛的推測是否正確。
“姚總,我覺得你現(xiàn)在最該擔心的,是你的生命安全?!?p> “我的生命安全?。。。?!币εd亮被一句點醒,目前為止,趙飛的推斷能力已經(jīng)被驗證,而他預言自己也會遭遇和趙老頭和自己老婆一樣的意外也并非不可能發(fā)生。難道自己也會步二人后塵,出意外死亡?
“姚總,你想活嗎?”趙飛盯著姚興亮的眼睛問道。
“當然,當然想活?!币εd亮脫口而出。
“十萬加幣,我知道你不差錢,雖然我很貧瘠,但是我不會從你身上賺取虧心錢。”
十萬加幣就折合五十萬人民幣,對于姚興亮來說,雖然現(xiàn)在生意遇到了嚴重困境,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點錢對于自己確實只是一個非常小的數(shù)字。而對于趙飛,雖然接觸不多,但是很明顯也不是會為了幾十萬去騙自己的那種人。
“你準備怎么幫我?”姚興亮不解的問。
“我不知道,在昨晚之前,我還是個堅定的無神論主義者,但是現(xiàn)在我的觀念已經(jīng)被徹底顛覆了。我相信,在全世界都沒有一個人有一套固定的方法能解決這種棘手的問題。但是我相信,在你姓名交關的時候,總要想辦法去嘗試一下?!?p> “嘗試?怎么嘗試?難不成你還要去抓鬼降魔?”
“姚總玩笑了,雖然我說出借鑒恐怖片這種話你肯定會覺得我是個白癡,但是我相信,如果去找出這手串的源頭,或者找到這些人的死亡規(guī)律,也許有可能能幫你脫離這次劫難。”
“有可能?只是有可能?”姚興亮輕輕的說道,看來自己也覺得很有可能會丟失姓名,趙飛給出的方案只是略略減少了這種事情發(fā)生的幾率而已。
“我只能說有可能,或者還有另外一個選擇,學著港片里那樣,找個寺廟,讓高僧幫你鎮(zhèn)住這邪物?!壁w飛的神情看起來有點嘲諷,姚興亮很明顯的聽得懂,當然也不會考慮這種荒誕的解決方法。
目前看來只能死馬當活馬醫(yī)了,雖然還有極小的可能一切還只是眾多巧合匯聚在一起的結果,但是沒有人會拿自己的姓名去賭博。
“好,十萬加幣沒問題,你把你賬號給我,我馬上打給你?!?p> “錢的事情不急,只要你考慮清楚了,我就會馬上投入工作。但是我事先要說明幾點?!?p> “你說。”
“一,因為這事件太過離譜,我沒有任何相關經(jīng)驗,所以我會嘗試讓你配合做很多實驗,你必須無條件的服從和配合。”
“沒問題?!?p> “二,在我辦案期間,沒有我的指令,你不能有任何異常舉動,包括施舍行善和詛咒他人的想法?!?p> “可以?!?p> “最后,如果我因為調查這個事情比你之前出了意外,我希望不管你結果如何,我希望你能給予我女兒一筆生活費,只要能夠她順利長到18歲就可以了。”
“女兒?你還有個女兒?那你還敢冒這個險?”
“我妻子的病幾乎花完了我和她父親的所有積蓄,與其讓她貧窮的長大,還不如我去冒一下險。再說,我出意外的幾率比你可小的多?!闭f完便安慰的拍了拍姚興亮的肩頭。
“好,我都答應你。”姚興亮也被他這一拍肩而堅定了自己的決心。
“好,那我們兩就一起冒這次限,看看究竟誰的命更硬?!?p> 晚上,根據(jù)趙飛的短信,姚興亮額外加了5萬加幣,75萬人民幣的款項從銀行卡上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