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zhí)旆迨帜弥貓D殘頁,走在前面帶路。
三人走了沒多遠(yuǎn)。
便看到了一條寬闊的長廊。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煙熏味。
似乎曾有什么焚燒過。
“這個味道,似乎是從其他地方傳過來的,應(yīng)該是有人用過火把之類的東西?!?p> 唐清沐說道。
“看樣子我們得小心點(diǎn)了,說不定慕容浩等人就在這附近?!?p> 張?zhí)旆宓吐曊f道。
不過,三個人的擔(dān)心,顯然有些多余了。
直到穿過長廊,也沒有見到其他人。
這時候。
三個人面前出現(xiàn)一扇石門。
緊接著,四周光線一下子亮了起來。
原來是石門兩旁的墻壁上,分別掛有三個火把,蘇晨等人站在石門前,便自己點(diǎn)亮了。
“張師兄,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這一路上連個人影都沒有看到?!碧魄邈鍐柕?。
張?zhí)旆宕蜷_地圖,再三確認(rèn)后說道,“不會錯的,地圖上標(biāo)注的就是這條路線?!?p> “上面顯示,我們已經(jīng)到了密室附近?!?p> 說著,張?zhí)旆鍖⒌貓D遞給蘇晨。
蘇晨點(diǎn)點(diǎn)頭,“張師兄說的沒錯,密室應(yīng)該就在我們面前的石門后面?!?p> “可這石門上連個孔都沒有,我們要如何打開呢?”唐清沐上前觀察了一番后,見那石門表面平整光滑,不免疑惑起來。
“少主,張師兄,你們過來看看,這里好像有個孔?!?p> 蘇晨指著石門右下角說道。
這是一個不起眼的角落。
加上昏暗的燈光。
若不是蘇晨觀察的仔細(xì),恐怕唐清沐和張?zhí)旆?,真有可能就漏掉了這個細(xì)節(jié)。
“好奇怪的形狀,這是一個半月形么?”
借著暗淡的光線觀察半天,唐清沐得到了這個結(jié)論。
“看起來似乎是的,極有可能這就是打開石門的鑰匙!”張?zhí)旆妩c(diǎn)點(diǎn)頭道。
“可這圖案,怎么看也不像是城主印啊,如果說打開密室的鑰匙是城主印,那我們面前的這個又是什么?”
現(xiàn)在唐清楚真的搞不懂了。
很顯然,許文豪絕不會說假話。
但眼下他們遇到的情況,卻又和許文豪說的完全不一樣。
“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密室的入口不止一個?!碧K晨說道。
張?zhí)旆遒澩狞c(diǎn)了點(diǎn)頭。
不管怎么說。
此刻三個人是絕不可能折返回去,再找其他的路去追慕容浩。
等那個時候,慕容浩等人恐怕早已經(jīng)搜刮完密室,拍拍屁股走人了。
所以蘇晨三人,只能從面前這道石門通過。
“蘇晨,你盯著那圖案看半天了,別在那發(fā)呆,快過來跟我們想辦法!”
唐清沐催促道。
畢竟她是個急性子。
又得知柳文琴和許倩,正落在慕容浩的手里。
在唐清沐看來,現(xiàn)在他們在這里多耽擱一分,柳文琴和許倩就會多一分危險。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蘇晨依舊站在遠(yuǎn)處,對自己一副不理不睬的態(tài)度后。
唐清沐有些想要發(fā)飆了。
“少主,你不覺得,這角落里的圖案,怎么看都像是琴兒姑娘交給我的那塊玉佩么?”
就當(dāng)唐清沐要斥責(zé)時,蘇晨的話讓她愣住了。
“你說什么,這圖案是琴兒姑娘的玉佩?”
唐清沐快步走過去。
隨后急忙在懷中翻找了起來。
下一秒,一塊整體通透碧玉的半月形玉佩,出現(xiàn)在唐清沐的手里。
“果然是它!”
唐清沐雙眼死死盯著手里的玉佩驚訝道。
原來。
白天的時候。
當(dāng)慕容浩下令,搜查酒樓的時候。
柳文琴讓蘇晨和唐清沐先走。
唐清沐第一個翻窗離開。
就當(dāng)蘇晨準(zhǔn)備跟上去的時候。
柳文琴忽然拉住了蘇晨。
“你把這塊玉佩拿著,這是我?guī)煾杆徒o我的東西,如果我真有個三長兩短,還麻煩蕭少俠帶著這塊玉佩,去找我的師父。”
“我的師父看到它,一定會全力相助二位的!”
當(dāng)時蘇晨也沒想太多。
拿著玉佩就走人了。
后來蘇晨將玉佩的事情,告訴了唐清沐。
唐清沐便一把搶了過來。
聲稱這是女孩子的隨身物品,不能給蘇晨一個男人保管。
蘇晨也沒和唐清沐爭辯。
反正這東西在誰手里都一樣。
也就交給唐清沐了。
此刻,唐清沐拿出玉佩后。
蘇晨說道,“一模一樣!把這枚玉佩放上面試試?!?p> 唐清沐點(diǎn)點(diǎn)頭。
“你們退開,小心警戒!”唐清沐提醒道。
蘇晨和張?zhí)旆妩c(diǎn)了點(diǎn)頭。
隨后唐清沐深吸一口氣,將手中的這枚玉佩小心翼翼的,貼在了石門右下角的凹槽內(nèi)。
下一秒,就聽咔嚓一聲脆響。
那塊玉佩竟是鑲嵌在其中。
緊接著石門真的緩緩打開了。
“開了!”
三人皆是一喜。
“少主小心!”
唐清沐興奮的剛要起身,忽然蘇晨的聲音自后方傳來。
緊接著,就見蘇晨一把將唐清沐拉開。
卻見石門打開后。
嗖嗖嗖幾道破空聲響起。
卻是有暗箭從里面飛了出來。
唐清沐驚出一身冷汗。
剛剛?cè)羰亲约壕瓦@么站了起來。
恐怕縱使是靈玄境的她。
也會瞬間沒命。
“欠你一條命!”
唐清沐本想感謝,想起來救自己的是蘇晨后。
卻是白了對方一眼。
并沒有再說其他。
蘇晨早已經(jīng)習(xí)慣。
也沒放在心上。
“少主,你受傷吧!”
此時,張?zhí)旆宀抛哌^來,關(guān)心詢問起唐清沐有沒有受傷。
“沒有,幸好剛剛蘇晨拉了我一把?!?p> 唐清沐搖搖頭說道。
“對了,剛剛我見少主拿出一枚玉佩來,沒想到竟是這密室的鑰匙。”
“又聽你和蘇師弟說,這是從一個叫做琴兒的姑娘手中得來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個琴兒姑娘又是什么來頭?”
張?zhí)旆搴闷娴脑儐柕馈?p> 聽張?zhí)旆暹@么問。
蘇晨和唐清沐才回過神來,將注意力放在了玉佩上。
“琴兒姑娘,就是我們要救的人之一,她本是天音府的弟子,那玉佩是我們分別前,她交給蘇晨的?!?p> 唐清沐回答道。
“天音府?”
張?zhí)旆鍖μ煲舾?,本身就有著很深的成見?p> 當(dāng)聽聞唐清沐和蘇晨的好朋友,竟然是天音府的弟子。
一時間顯得無比的震驚。
不過很快,張?zhí)旆灞憷潇o了下來。
“不知少主的那位朋友,可有提及過她的師父是誰,在天音府是何等地位?”
張?zhí)旆咫S后又問道。
“這到?jīng)]說過,畢竟這是人家的私事,我和蘇晨也沒好意思開口問過。”唐清沐回答道?!半y道,張師兄你是有什么發(fā)現(xiàn)么?”
張?zhí)旆鍝沃掳?,緊皺眉頭若有所思。
片刻。
他似乎想通了什么。
隨后說道,“若是我沒有猜錯,恐怕少主你的那位朋友,身份遠(yuǎn)沒有表面上的那么簡單!”
“張師兄這是什么意思,琴兒姑娘生性純真爛漫,不似那種藏有心機(jī)的人?!?p> “我和蘇晨從未向她表明身份的前提下,琴兒姑娘自己說出宗門和來歷,她怎么可能還有其他身份?”唐清沐不相信張?zhí)旆宓脑挕?p> “哦?原來對方還不知道少主你的身份!”
誰知,張?zhí)旆迓犅勥@話,卻是低聲來了一句,“那就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