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許府的路上。
蘇晨告訴唐清沐。
一旦慕容浩當(dāng)眾污蔑飲天然結(jié)束。
必然是要以雷霆之勢,對許文豪出手,趁機(jī)將水青城掌控在手里。
“慕容浩一定會說,是許文豪收買了飲天然,在城主府為其打探消息?!憋嬏烊挥挚v容孤無命在水青城為非作歹。”
“到時候,飲天然,許文豪都會成為十惡不赦的罪人,只有他慕容浩才是水青城的大英雄?!?p> 蘇晨一邊走,一邊說道,“我們一定要趕在慕容浩的前面,提醒許文豪小心?!?p> 唐清沐恍然,這才明白過來。
為什么蘇晨會這么急。
另一邊。
許文豪這兩日愁眉不展。
掌上明珠的女兒一直沒有任何音訊。
從一開始,不準(zhǔn)許倩掉一根頭發(fā),到現(xiàn)如今只要人活著回來就好。
許文豪的要求一降再降,更是蒼老了許多。
“你們都下去吧,我自己靜一靜?!?p> 無力的揮揮手,許文豪讓其他的下人都退了下去。
就在這時,一陣風(fēng)吹來。
許文豪以為是下人又回來了,抬起頭剛想斥責(zé)。
卻發(fā)現(xiàn),面前站著的,竟然是蘇晨和唐清沐。
“二位少俠是有了小女的什么消息么?”許文豪問道。
當(dāng)蘇晨告訴許文豪,如今許倩人已經(jīng)找到,正在慕容浩的手中時。
許文豪長長的松了口氣。
“事情可能沒你想的那么簡單?!?p> 看他的反應(yīng),很顯然還不知道,慕容浩要對他出手。
于是,蘇晨又講剛剛城里發(fā)生的事情,如實的告知給了慕容浩。
“你說什么,城主要對我出手?”
許文豪心中一驚。
隨即站了起來,愁眉不展的來回踱步。
“不妙,不妙,慕容浩這個時候?qū)ξ页鍪?,莫不是為了奪取我們許家的城主大???”
許文豪說道。
“什么城主大印?”唐清沐不解道。
“實不相瞞,二竭盡全力的位幫我找回女兒,我也就不把你們當(dāng)外人了?!?p> 許文豪說道,“其實我們許家的背后,是天音府。而這件事情,放眼整個南域,沒有第三方勢力知道,因為天音府有規(guī)定,若是誰傳出去,是要掉腦袋的。”
“那你就這么告訴我們,不怕我們泄露出去?”蘇晨問道。
“蕭少俠這話嚴(yán)重了,兩位對我許家有恩,又怎么可能會害我許家?!痹S文豪很信任蘇晨。
“那么,慕容浩和這什么城主大印,又是什么關(guān)系?”唐清沐追問。
“那個慕容浩之所以這么想要城主大印,是因為……”
……
夜已經(jīng)深了。
兩個身影翻越至城墻上。
望著下方燈火通明的水青城。
蘇晨感嘆道,“有誰會想到,如此安逸寧靜的夜晚下,卻是暗流涌動。”
“好在白天,我們趕在慕容浩之前,將許文豪和城主大印轉(zhuǎn)移走了,沒有讓那個家伙得逞?!?p> “不然,如果城主大印落在慕容浩的手中,恐怕我們兩個再想殺他難如登天?!?p> 唐清沐說道。
“真沒想到,許文豪竟然是天音府的人,而且他在水青城經(jīng)商多年,竟然是在幫天音府洗錢!”
“怪不得許文豪說,這是掉腦袋的事情,傳出去恐怕會驚動整個南域,乃至皇城的人?!?p> 想起許文豪的自述,蘇晨感嘆道。
“這回你知道我父親為什么不愿意投靠皇室了吧?!?p> “附著皇室固然看起來風(fēng)光無限,實則就是皇室的傀儡,一舉一動都要受到皇室管制。”
“天音府這么大個門派,門下弟子無數(shù),想要正常維持運轉(zhuǎn),必須要有大量的資金做后盾。”
“可皇室又不是金庫,不可能分給天音府太多的錢,所以天音府只能私下里自己搞一些私活,而這些都是見不得光的,賺到的錢都是黑錢。”
“許文豪就是負(fù)責(zé)幫天音府,將這些黑錢洗白的?!?p> 唐清沐解釋到。
兩個人跳下了城墻。
隱藏在城墻的陰影下,向城主府靠近。
“不愧是唐宗主,真是高瞻遠(yuǎn)矚,富有先見之明?!碧K晨贊嘆。
“那我呢?”唐清沐期待的看向蘇晨。
“你?解釋的挺細(xì)的,我一遍就聽懂了?!碧K晨回道。
“哼!不解風(fēng)情?!碧魄邈逵魫灢灰选?p> 這個時候,蘇晨夸唐子夜這會兒,不應(yīng)該順帶的也夸一下自己的么?討好一下她這個宗主之女才對。
“既然白天我們破壞了慕容浩的計劃,想必此人晚上一定有所防范?!?p> “待會兒行動的時候,得小心一些,免得中了對方的圈套,畢竟這是慕容浩的地盤?!?p> 眼看快到地方了,蘇晨提醒到。
“放心吧,只是我怎么也沒想到,慕容浩曾經(jīng)竟然是天音府的外門弟子?!碧魄邈逭f道。
說話間。
兩個人已經(jīng)來到了城主府附近。
然而,今天夜里。
水青城內(nèi)戒備森嚴(yán)。
巡邏的士兵增加了三倍。
城主府更是里三層外三層,被圍的水泄不通。
“糟了,這樣一來我們要怎么進(jìn)去?”唐清沐皺起眉頭來。
“我就知道,白天慕容浩找不到我們兩個,又沒有抓到許文豪,一定會有所防范?!?p> 蘇晨想了想,著實沒有頭緒。
正當(dāng)蘇晨郁悶的時候,忽然有一只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別鬧,眼下都什么時候了,不趕緊想辦法還鬧。”
蘇晨以為是唐清沐。
但唐清沐出奇的,并沒有說話。
于是,蘇晨轉(zhuǎn)過身來。
結(jié)果一個讓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人,此刻竟是站在身后。
“蘇師弟,你說鬧什么?”
張?zhí)旆逡荒樏曰?,收回搭在蘇晨肩膀的手,表情很是不解。
“張師兄你怎么會在這里?”唐清沐目瞪口呆。
剛剛張?zhí)旆宄霈F(xiàn)的時候,毫無征兆。
縱使靈玄境五重的她,也沒有絲毫的感覺。
蘇晨更是心中震撼。
張?zhí)旆鍋淼奶蝗弧?p> 唐清沐都沒發(fā)現(xiàn)。
幸好這來的是自己人。
不然若是孤無命。
恐怕他們兩個人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我怎么會在這?”
張?zhí)旆迥樕蠏熘θ荩Σ[瞇的說道,“說來也巧了,少主和蘇師弟下山之后,正巧聽聞南域花鎮(zhèn)最近出現(xiàn)了一個神秘寶物?!?p> “這不宗主知道我對南域頗為了解,便讓我一人前往南域花鎮(zhèn)打聽寶物下落。”
“并囑咐道,若是路上看到你們二人,便幫助你們?nèi)〉竭€仙草,助你們二人早日回到宗門。”
“本來我還以為你們早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
“不成想,你們竟然會在這里遇到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