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好饒,妙真知錯,不識真面目,失了緣法,如今得幸……再慕仙人當(dāng)面,只恨非完身,本該無他想,今處紅塵幾日,受他人指點,差點失了名節(jié),還望仙人垂憐,救我母女于水火……”
雅室之中,婦人披散衣襟,水嫩白肉豐腴壓在地毯絨毛之上,長發(fā)挽髻,后臀伏背,曲線玲瓏,如熟桃蜜葫。
李景元雙手各覆一渾圓香肩,將其托離地毯。
婦人身形微抖,忍不住齒輕外露,微扯紅唇,卻仍有輕吟之聲悶起,惹得懷中那玄女真仙一般的人物一陣輕笑。
慌張之下被解去外衣。
一身半身旗袍裝束覆住驚人弧度,白膩之間不藏分毫,背后玲瓏細(xì)收,腰下迭起,隨婦人心思擺動,又添真媚。
“這般妖嬈,當(dāng)稱人世上品?!?p> “仙人若是有意,真兒愿意以身相許,只求仙人救我母女于水火?!?p> 李景元卻不聞不問,去了這媚婦下身裙擺,擺開兩條修長玉腿,看得祝娿臉色也是微紅,腰間玉手微微使力。
李景元偏頭微聲:“莫胡鬧,此女身具參同寶體,日后當(dāng)有所用,只是元陰已失,體內(nèi)濁氣人欲,雖上好皮囊,于道無益,當(dāng)修身沐功方能成就元胎鼎爐?!?p> 這番話也不避著這嚴(yán)妙真,只因這媚婦人欲灼身已久,大抵也不堪重負(fù),如今又有仙人托身,不過撫身片刻,竟已泄了陰元。
李景元抱入妙體,橫陳在懷,手中印訣輕點媚婦周身,引來輕吟低唱。
“好不知羞?!迸赃吋讶藡尚?,玉手纏上那繃直玉腿,細(xì)敢其欲,“大人還有這般手法,莫不是……”
“若你進(jìn)階宗師,抱元守一,自然也會讓你嘗嘗這滋味?!崩罹霸\轉(zhuǎn)參同大契,引得身下寶體輕顫不止。
“果真是參同寶體?!蓖O率种杏》?,拂去這媚婦一身香酥密汗,看那起伏玲瓏,滿意點頭,“念你人欲甚重,不計前番,日后你便跟在我身邊,不可再起二心,原本只是見你母女可憐,又有寶物奉上,才答應(yīng)庇護(hù)一二,若是如今,你當(dāng)修我真法,做我那雙修陰身之用,免不了龍虎大歡,你可愿意?”
“……妙真愿意?!闭Z氣哀怨婉轉(zhuǎn)。
“只是你如今這身體雖底蘊(yùn)猶在,不失上品,內(nèi)里卻濁氣翻滾,也太過嬌嫩,受不住功法之寢,當(dāng)修龍虎之法。”
“全憑仙人……老爺做主。”
“甚好?!崩罹霸戳艘谎蹜阎忻铙w,拂過面容,“便先穿戴齊整?!?p> “老爺……我家歡兒……”
李景元卻是折頭望來:“我念你還有幾分姿色身韻,又可助我行功之用,可你女兒卻與我無關(guān)?!?p> 嚴(yán)妙真頓時慌神:“仙人好饒,若是前番我母女行事乖張,自愿領(lǐng)仙人法度,不敢怠慢,即便……即便共寢人倫,只盼仙人垂憐,不敢再生二心?!?p> 這番話語,已然表明這些時日母女二人經(jīng)事之苦,昔日大門貴婦大女,如今坊中待客嘗髓之徒,自己與女兒清白朝不保夕,如何敢腌臜金貴之軀。
就算盡付了一人也好過那千人之景。
“那羅清歡卻是未承你這寶身道韻,于我無用?!?p> “求仙人開恩?!?p> 見懷中蜷縮一團(tuán),跪伏在腹的嬌媚之軀,李景元抹開發(fā)髻:“你既如此,當(dāng)用心修我之法,早日行功渡用。”
“妙真愿意?!?p> “那就帶路罷?!?p> “大人好生偏心,前次還說我,這次怎不提這樂坊背后之人?”祝娿香體內(nèi)揉,迫開媚婦。
“不過一二薄面?!崩罹霸p攬這折柳細(xì)腰,另手同握潤身白肉,行外而去。
……
外樓間,一道香火明升之閣中,起落云臺,浮沉長湖,其間鶯聲燕語,觥籌交錯,好不熱鬧。
一道明庭郎君來往推杯,放浪形骸,指向偏側(cè)侍女,抱來坐腿,手腳狹弄,惹得一陣紅浪翻滾。
“啊!撒手,賤人!”突兀高音入云,男子尖聲如野鴨,氣急敗壞。
郎君看去,卻見一麗人清身,膚白質(zhì)嫩,身韻也頗有亮眼,眉宇尚合,竟是個難得璞玉。
“哦,宋兄,這侍女怎么回事,坊中怎么送上這等不經(jīng)差使之人服侍?”
郎君剛說完這句話,卻見那侍女轉(zhuǎn)身望來:“好個不經(jīng)差使,圣帝當(dāng)位,日月同空,即便青樓紅窟,哪個敢作賤女子,也就你等這錦衣畜生,墨守陳規(guī),以勢壓人,管這一時行徑稱作風(fēng)流,什么公子,不過人皮豬狗罷了?!?p> 間中一時靜音。
諸人互望左右,有心反駁,卻又想到如今在位那位力壓天下的無雙圣帝,又不敢放肆,只是目中陰狠漸起。
“說的確實不錯,原本以為你不過嬌生慣養(yǎng)一俗胎,不料也有一番見識,我也是頭次聽說,這纖云坊中何時做起了紅窟生意。”
正此時,門外步聲音而來,如踏青云,門扉自開,一道妖嬈淋漓,收束有度的嬌媚之身踏入其中。
只是如此玲瓏寶體,雖然情動之態(tài),卻被素手?jǐn)埍M。
偏離一側(cè),又有真女神韻,風(fēng)華絕代,眉目流轉(zhuǎn),氣質(zhì)灼華,卻叫人不敢直視。
“歡兒?!蹦秦S體滿身稍望來人,掙開一手,抱過女兒,“可有委屈?”
座中男女皆望來人:“閣下何人?”
這時卻見先前那位郎君起身:“原來是李兄當(dāng)面,不知如何冒犯?”
“如何冒犯之事,諸位還是去天問司解釋一番的好?!?p> 眾人臉色一變,席間幾位聽聞天問司更是露了丑態(tài),腥臊之氣彌漫。
“李兄說笑了,我們不過是互道衷腸,絕無強(qiáng)人所難?!?p> 邊上侍女連忙配合點頭。
“除卻青樓紅窟,聚眾為欲者,當(dāng)妖魔之屬?!崩罹霸恢高厒?cè)一對已然坦誠相待的男女,“可還有話說?”
見李景元面上寒光乍起,蒙儀心下大跳,連忙點頭:“是在下的不是,此人所為我等不察……是,個中原因我等愿意往天問司中澄清?!?p> “要我送你們嗎?”李景元環(huán)顧左右,身上龍虎之音齊吟,宗師氣度壓攝,駭?shù)帽娙速橘敫骛垺?p> “我等這就去,這就去。”蒙儀領(lǐng)一眾男女出閣,其中衣衫襤褸者引來一眾旁觀。
“蒙兄,我等就這般……”
“住嘴?!泵蓛x面色陰沉,“你若要找死莫累我,此人李閥當(dāng)代天驕,地榜首三,傳聞還有青君青睞,你我今日不去天問司,那才是大難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