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腫的地方已經(jīng)消下去了,雖然還是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疼,但上班是完全可以的。
洗漱之后,韓心悅又給膝蓋上的傷口換了一次普通的擦傷藥,然后才去了公司。
剛一到公司,韓心悅就接了一個陌生電話,對方表明了找她的意思之后,韓心悅心情瞬間沉重了幾分。
十秒鐘后,她掩去眼底的失落,淡淡的回了一句:“抱歉,你們再另外物色其他人吧?!?p> 說完后就像沒事人一樣掛了電話,但其實(shí)只有她知道自己受影響了,因?yàn)榻酉聛淼囊惶焖紱]辦法認(rèn)真工作。
直到下班后,韓心悅在賀氏集團(tuán)大門口,遇到了上次在美食街分開后就再也沒見過的顧緣君。
這次的他和以前不太一樣,穿著正裝,眼神快速的略過從賀氏集團(tuán)出來的每一個人。
然后在韓心悅出來的時候,視線就定格在她身上,然后快步走過去叫住往另一邊走的韓心悅:“韓小姐?!?p> 韓心悅出來的時候沒有注意到他,聽到這一聲稱呼,她一時不知道是不是在喊自己,猶豫了一下才轉(zhuǎn)頭,然后就看到了大步朝她走來的顧緣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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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酒味濃重的包廂里,賀木兮和幾個商場上的朋友打著牌,旁邊還圍了幾個觀看的人。
把把都是農(nóng)民的兩個人臉色凝重的看著手里的牌,六局下來,賀木兮一局沒輸,而且現(xiàn)在賀木兮的手里只有兩張牌了,只要他們不出,接下來贏的還是賀木兮。
兩人眉來眼去半天也沒人出牌,最后都紛紛搖了搖頭,賀木兮像是預(yù)料之中一般,扔了一對二出去,又一次贏了。
牌扔下去以后,賀木兮起身讓出了位置,讓其他圍觀的人玩。
他中午才出差回來的,他還想著下班后去接她一起回家,誰成想還沒到下班時間這幫人就先把他喊出來了。
賀木兮點(diǎn)燃一支煙,找到一處比較安靜的地方坐了下來。
快一個星期沒見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樣了……
正這么想著,包廂里就響起了一陣電話鈴聲,賀木兮條件反射的摸出口袋里的手機(jī),看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什么也沒有,原來不是他的手機(jī)進(jìn)了來電。
“喂,我知道了老婆,好好好,我一定準(zhǔn)時回去好不好?”
包廂里的一位老總接聽電話,討好的語氣讓人不難聽出是妻奴。
他掛了電話之后,抱歉的對身邊的幾個人道:“抱歉啊各位,我老婆管得緊,一會兒不見就打電話來催了。”
其中的一位四十歲左右的男人笑呵呵的附和:“那也得感情好才行啊。”
賀木兮將兩人的對話盡收耳底,訕訕的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jī),別說電話了,連條消息都沒有。
難道他和她感情不好?
他向來少言少語,聚會的時候除了工作室的事,他幾乎不怎么與人寒暄,可是此時他看著空蕩蕩的手機(jī),竟然湊到了幾位老總面前。
假裝閑談的問那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趙總,我有個朋友,他老婆不管他做什么,什么時候回家都從來不過問,是不是代表他的老婆不愛他?”
被稱為趙總的男人并不知道賀木兮說的是誰,因?yàn)樵谒挠∠罄镔R木兮是還沒有結(jié)婚的,但又怕得罪了其他的合作伙伴,偏頭湊到賀木兮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