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韓緣醒過來,卻沒有看見她的身影,男人皺起眉頭,打了電話過去,沒有人接,可能是她在忙沒有注意,發(fā)了條信息過去。
凌思琦在韓緣睡醒之前就離開了,前腳剛踏出公司門,后腳綁架犯就打電話過來了,凌思琦按了接聽鍵,對方對她的行蹤是了如指掌,“凌小姐,一晚上很香艷嘛,不錯啊,那男的很會疼愛你嘛,希望你是帶著東西出來的?!?p> 他是怎么知道的?凌思琦氣得發(fā)抖,真是讓人作嘔。
難道是竊聽器嗎?
“東西拿到了?!绷杷肩嬖V他。
“今天下午四點,西郊外的廢舊廠,記住,一個人來?!?p> “好的?!绷杷肩站o手機,恨不得摔爛,讓這畜生無法與自己聯(lián)系,但這根本就不可能,一切沒她想象得這么簡單。
她的內(nèi)心是恐懼的,但是她不能倒下,此刻沒有人可以幫她,除了韓緣,但她親手把他推開了,她想過告訴他,但一切來的都太突然,她不能猶豫太久,如果告訴韓緣,她不敢肯定他會把所謂的機密文件給她,一旦被那個人發(fā)現(xiàn)她告知韓緣,爺爺就可能會失去性命,她不敢。
期間她去醫(yī)院看了哥哥凌深,醫(yī)生說手術(shù)做得很成功,恢復(fù)得挺好的,只不過還在昏迷中。
四點之時,凌思琦準時來到西郊廢舊廠,這里很偏僻,看樣子很久沒有人來過。
她掏出手機給那人發(fā)短信:到了。
對方回復(fù)得很快:往里面走。
她慢慢走進廠內(nèi),仔細觀察著周圍的事物,待到盡頭,看到爺爺被綁在座椅上,手腳皆被束縛,嘴巴被貼了膠帶,凌思琦眼淚霎時就流了下來,喚著:“爺爺,爺爺,你怎么樣?”
此時從旁邊走來一個體態(tài)壯爍,面目兇狠的男人,手拿著球棒敲掌作勢,“東西拿過來,凌小姐?!绷杷肩牭贸鍪呛退娫挼哪莻€人。
她不由得顫抖,畏畏縮縮地從包里拿出所謂的機密文件,那男人有些不耐煩,呵斥一聲:“快點!!扔過來!”
然而凌思琦并沒有立刻扔過去給他,而是從口袋里拿出一把打火機,對著那個兇狠的男人說道:“先放了我爺爺,不然我就把這東西燒了?!?p> 他被凌思琦氣得冒火:“凌小姐,別不識趣啊?!?p> “讓你放了他!”她直接吼他,做出要燒掉機密文件的樣子。
他見這女人是要玩真的,語氣立馬弱了下來,:“行行行,你別點火,我放人,我放人?!币撬姘盐募?,自己可怎么交差。
看著他解開繩索,凌思琦才放下打火機,等到爺爺離她只有一小段距離時,她把文件攥緊在懷里,拉氣爺爺?shù)氖志屯饷媾堋?p> 可是還沒有跑到大鐵門,就被一群人給圍住了,一個比一個賊眉鼠眼,猥瑣丑惡。
身后傳來剛剛那個人的聲音,“凌小姐,怎么出爾反爾呢?”
凌思琦把爺爺護在自己身邊,腿抖得不像自己的,冷汗也不斷冒出來,她開口問:“你們想怎么樣?”
“不會把你怎么樣的,你還有很大用處呢。”
她和爺爺被關(guān)在一間小黑房里,冰冷又潮濕,凌思琦靠著墻壁回想著這一切,他背后的人,是想拿自己威脅韓緣嗎?會是誰,在韓紀陳死后就大有動作,針對韓緣,她想到一個人,那就是韓緣之前提過的后媽,但是她不確定,也可能是他的同父異母的弟弟,因為不甘心,所以做出這樣極端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