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思念無聲,
否則必將震耳欲聾。
這些天凌思琦沒聯(lián)系到韓緣,打了電話都是關(guān)機狀態(tài),他可能工作太忙了,特別善解人意的發(fā)了個信息讓他別回電話,先好好休息。
關(guān)了手機屏幕,感覺又回到分開的那幾年。
剩下那幾天她過的都是兩點一線的生活,凌家——工作室,酒吧都不去了。偶爾會接到韓緣打過來的電話,雖然甜言蜜語的,但依然化解不了她內(nèi)心的思念。
明明才三個星期,為什么她覺得恍如隔世。顧詩詩說她是得了相思病,解鈴還須系鈴人。
……凌思琦哭。
韓緣他又何嘗不是,分開了五年,才在一起兩天又要分開小半月,倘若沒有工作的忙碌分神,他可能早就已經(jīng)受不了了。
那天韓緣在酒吧喝醉,本來沒打算喝多少,約談客戶嘛,但是沒想到路上看到她和顧詩詩了,還有兩個男的,心口像被刀割了一般,等客戶走了,又猛的喝,江城問過他五年你是怎么熬的?韓緣只苦笑,仰頭又喝上:“怎么熬?還能怎么熬。和你一起賺錢唄,萬一她哪天回來了,我兜里一分錢都沒有怎么辦?!?p> 那五年,他一直埋頭于學(xué)習(xí)和創(chuàng)業(yè),做了很多計劃,把日程安排得滿滿檔檔的,就是為了能夠不去想她,可這怎么可能是他決定不想就不想的,她早就已經(jīng)深入骨髓。思念總是在深夜的時候悄然生顯,她的一顰一笑占據(jù)他的整個腦海,他感覺自己快要瘋了,只能靠著酒精麻痹自己。
江城告訴他沒必要,一個女人而已,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韓緣不說話。江城和他不同,他是那種玩得花的富二代,閱女無數(shù),理解不了韓緣為什么會栽在一個女人身上,后來他也不知怎么就栽在顧詩詩身上了。
有時候話說得不要太滿,騷年。
韓緣出差結(jié)束,7點下的飛機,凌思琦提前一個小時就到了,看見老板娘,初含識趣的和自家老板告別出了機場,韓緣此刻戴著眼鏡,拖著行李走上前,不等她說話,直接拉起她的手就往停車場走去,凌思琦有些錯愕,愣愣的跟在他后面。
上了車,凌思琦剛系好安全帶,就被人無情解開,韓緣欺身壓過去吻她,把她的手擒到上面,攻城略地般的,凌思琦還沒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都是被動,她被磕得嘴疼,“嘶”地一聲,身上的人才停了下來,靠著她的肩膀微喘著氣,
凌思琦笑他:“你是不是不行?”
他一邊摘掉眼鏡一邊說,
“你想試試?”
凌思琦使勁搖晃著頭。
骨節(jié)分明的手配上這眼鏡,真是太妖了。食指摩擦了一下嘴角,嘴唇勾笑,下一秒就把她拽了過去,讓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凌思琦想向上逃開,被韓緣用力按回去,牢牢禁錮住,雙手掐著她細軟的腰,又開始吻。
許久,韓緣才放開她,手輕輕地擦去她唇瓣水漬,帶著有點渣男氣息的音調(diào)說:“今晚去我哪里?”
凌思琦不甘示弱:“叫爸爸,我就去?!?p> “回去給你叫。”
凌思琦故作勉強的姿態(tài):“那好吧?!?p> 路上在超市停了一下,韓緣一直牽著她的手,沒放開過,耐心的詢問她:“想吃什么?一會兒給你做?!?p> “糖醋排骨、宮保雞丁、番茄炒蛋?!彼妓髁艘幌?,“嗯~還有白豆腐魚湯?!?p> 韓緣摸摸她的頭,“你是真餓?!?p> 結(jié)賬時,凌思琦去了一下公共廁所,韓緣看了看眼前臺貨架上的某商品,凝視了許久,收銀員瞧了瞧面前英俊的顧客,笑臉盈盈的:“先生您和您的女朋友很般配,需要買一盒嗎?”
回到家里,韓緣脫掉大衣就進了廚房,圍上圍裙開始做飯,凌思琦靠在廚房門口看著他,揚起眉來:“唉~,韓緣有沒有人說你很良家婦男?!?p> 又搖了搖頭:“像你這樣的好男人,我上哪找去?!?p> “知道就好?!表n緣清洗著食材。
良久,一道道美食上桌,本來就餓,凌思琦望著這些美食快哭了,動筷嘗了一口:“唔!韓緣我愛你!”好吃到飛起。
“你這么容易就愛上別人的?”韓緣輕笑,往她碗里夾菜。
“不,我只愛你,還有你的廚藝?!?p> 杠杠的良家婦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