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咪了一會,醒來。
看向窗外,已經(jīng)到了一片別墅區(qū)了。
別墅周邊綠化很好,還有個人工造湖。
快到家了,向晴心嘆道。
車停在別墅前,向晴推開門下車。莫洋也緊接下來:“要不要我陪你一起進去?”
我知道他在擔心什么,搖了搖頭:“不用?!?p> 莫洋沒有再說什么,交代了幾句就上車回去了。
站在原地看著遠去的車,再側(cè)頭看著鐵門。
收拾好劉海,做好心里準備推開鐵門。
沿著別墅區(qū)的小路走去。
看到大廳沒有人,向晴心放松了一下。
“剛放松下來,便聽到身后餐廳傳來呼喊聲。
沒做考慮,向晴不步走去樓梯準備上房間。
她實在不想跟這位作為自己母親的女人有過多交流。
沒踏上樓梯,手就被抓住了。
“你今天又翹課,還在酒吧打架。”
“所以你又準備二話不說罵我是嗎?”
向晴回過頭,瞪著馥郁。
馥郁放開她的手,“你能不能省點心,你已經(jīng)高二了?!?p> “能不能學學你妹妹,她……
“我再說最后一次,她不是我妹妹?!睕]等馥郁說完。向晴突然大吼道。
“又不是我爸生的,也不是你生的。我何來的妹妹?!?p> “你寂寞空虛領(lǐng)養(yǎng)的一條狗罷了”
樓上房間門在,身穿粉色睡衣的女孩子愣在原地。抽泣了幾聲。帶著哭腔“姐姐…”
向晴扶額無語。
這白蓮花還真是不到關(guān)鍵時刻不出現(xiàn)。
抬腳不顧身后馥郁女士的謾罵,上了樓。
躺在床上,閉上眼睛。腦子里都是馥晴兒那一副楚楚可憐裝白蓮的樣子。
馥晴兒是馥郁跟我爸離婚后,沒有爭到我撫養(yǎng)權(quán)后領(lǐng)養(yǎng)的。
馥晴兒比我小8歲。
而我因為讀書晚,18歲才讀高二。
我不知道馥郁這個女人是不是腦子不正常,取這個名字惡心我。
我15歲來到馥郁家后,才見到7歲的馥晴兒。
第一眼看到她時,我還覺得她跟我有點像。不過想想也知道,不像我馥郁估計也不會領(lǐng)養(yǎng)她。
馥晴兒小時候很可愛,我對她沒什么敵意。
后來不知道從哪里學來仗勢欺人那一套,而且在馥郁女士還很能裝。
真惡心。
“媽媽,媽媽我這次月考又得了100分,可不可以看在我考100分份上不罰姐姐上次考了倒數(shù)第一。”
本來馥郁都已經(jīng)忘了我考倒數(shù)第一的事情。
被她這么一提醒,我跟馥郁女士又吵了一架。
次數(shù)多了,她的小技巧我也熟知了。
咕咕咕咕…
我睜開眼睛,摸著肚子低聲?!安?,顧著打架了,沒顧肚子?!?p> 得出去覓食了。
下了樓,王媽趕緊跑過來剛想說話。
我抬眼望過去,王媽看到大小姐凌厲的眼神就閉嘴了。
這丫頭喜怒無常,一生氣就砸家。夫人都不知道換了多少家具了?!鞍Γ彩强蓱z的孩子?!?p> 六月的容城。
夜幕空氣里都還是悶熱,沒有老家小港灣舒服。
附近只有超市,想了想。又折步回了別墅坐電梯到了負一樓。
騎上小電驢出門,這小電驢是馥郁買的。說我沒有駕照方便我出行。
其實我早就會開車了,在那個暑假。
只不過那時未成年沒能考駕照,不過不急。我很快就會拿到了。
看著不起眼卻要大幾萬,對于馥郁這些細節(jié)我一點都不感動。
我突然想到,在小港城爸爸總會騎著小電驢帶我在海邊吹風。
小港城海邊的風很舒服。
到了小吃街,這里很熱鬧。停好車后,獨自一個人走在熱鬧的街道上,顯得格格不入。
周圍的熱鬧似乎更襯得她格外落寞。
我走到一家燒烤攤坐下,點了很多燒烤炸串。覺得這些比馥郁家的山珍海味好吃太多。
擼著串看到一幫人黑衣人從身旁跑過,好像在追人。等會,前面那個人背景怎么那么熟悉。
是莫洋!
放下手里的串,在桌子上放了一百塊錢。起身追那幫黑衣人去。
媽的,莫洋這小子搞什么。
被追殺都不打電話給我!
追到死胡同,莫洋停下來了。轉(zhuǎn)過身“怎么?要一打五嗎?”
我在拐角處貓著看,得觀察形勢先。再決定要不要呼叫蘇醒他們。
對方5個人,按照莫洋的身手應該打得過的呀。除非莫洋有傷,一想到這,向晴就心一驚。剛想出去就聽到對面的人說“你身上有傷,乖乖跟我們回去就行”
“你們組織派你來斷了我們老大的手,死太簡單了。”
組織?
向晴懵了。
什么組織?莫洋背著她加入什么組織,還斷了別人的手。
“呸,組織給我的任務是殺了趙軍?!?p> “算他賊,床頭還按裝了警鈴。不然就不是斷手這么簡單?!?p> 莫洋有點艱難說著。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p> “他后背中了槍打殘帶回去。”
這句話剛說完,后面四個人就要上前去揍莫洋。
“等會,你們五打一是不是太過分了。”
我從拐角處出來,雙手交叉抱在胸前。
一張小巧的瓜子臉,寶石般晶瑩剔透的眼睛,加上長卷的睫毛如芭比一般可愛,小巧的鼻子加上可愛的嘴巴,俏皮的馬尾,隨風起。
看起來真人畜無害。
只是那刀鋒般冷厲的目光,死死盯著面前的黑衣人。宛若隱藏毒蛇一般,閃爍著陰森恐怖之色
莫洋看到向晴出現(xiàn),皺了皺眉。
也不知道剛剛對話她聽到多少,萬一等會問起來怎么辦。
這丫頭可聰明了。
黑衣人領(lǐng)頭的不屑看著向晴,眼神就像看一件死物一般沒有波瀾。
因為在他眼里,向晴看起來對他一點威脅都沒有。而不知道剛的對話,她有沒有聽到。必須除掉洗絕后患。
打了個手勢,四個人就朝向晴沖了過來。
我抬腳就踢去最近的一個人,把他踢了踉蹌。往后退了幾步。
從口袋掏出一直備著的彈簧刀,沒辦法。打架打多了,不備把在身上沒有安全感。
后腳一踮,身體瞬間發(fā)力,彈簧刀閃爍著寒光,直刺對手。
插進上前的黑衣人的胸膛,向晴快速拔出。戰(zhàn)斗中可不允許思考,慢一秒就結(jié)束了。
十分鐘后,那四個人就躺在地上。嗷叫不停,被向晴刺傷的人更是鮮血不止。嘴唇都已經(jīng)泛白。
“有點意思?!?p> 黑衣領(lǐng)頭點了支煙,抬頭吐煙那一瞬。向晴就快到他身前。一個正瞪踹向那人下巴,那人一整個飛出去。
下巴估計脫臼了,如果咬到舌頭就更好了。
就永遠張不了嘴了。
“呸,讓你裝比”
解決完,蹲下來扶著莫洋。手摸到黏糊糊的液體,一看整個手都是血。
莫洋的整個背都是血。莫洋也因為失血過多陷入困沉。
我把身穿的T恤撕成下來給莫洋做了個簡單止血。本來寬大的T恤就變成了露臍裝。
我背起莫洋就想走。
“慢著,這幾個人要解決?!?p> 莫洋微弱的氣息噴發(fā)在向晴耳邊。
向晴懂他說的解決是什么,可向晴沒有殺過人。
“你都要流血至死了,還解決。我先帶你回家治療?!?p> 向晴把莫洋帶回了自己的公寓里,這里是她自己買的。
跟馥郁吵架時候就會來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