咆哮了好一會,看到蘇健喲如被蹂躪的小雞仔的樣子,方彩才意猶未盡的從蘇健身上下來,心里特別的暢快。
還是跟蘇健在一起舒服,不用壓抑自己。
而被當(dāng)成小姑娘蹂躪的蘇健,雙目無神的躺在辦公桌上不動,頗有種你欺負(fù)了我,我活著沒有意思的可憐樣。
心情正爽的方彩根本沒有管蘇健,腳步輕快的坐回辦公椅上后,將高跟鞋一脫,翹起雙腿,被黑絲包裹的白玉小腳,直接搭在還躺著的蘇健胸膛上。
回味了一下發(fā)泄后的愉悅心情后,方彩用黑絲玉足蹬了蹬還躺著的蘇?。骸霸趺??這就不行了?你不是嗷嗷著要去電視臺嗎?不怕告訴你,電視臺也有我的人?!?p> “而且你當(dāng)刪掉視頻就沒這事了?這視頻我備份的有好幾份,根本不怕你刪?!?p> “這電話是克萊兒手工定制的限量款,全世界就100部,幾十萬都只能說是成本價?!?p> 聽到電話的價格,裝死躺尸的蘇健頓時繃不住了,伸手抓著方彩蹬過來的玉足,扭過身子,神情可憐的看著方彩。
“大姐頭,我家的情況你是了解的,我沒錢。”
回到當(dāng)年狀態(tài)的方彩,哪這么容易被蘇健的“可憐”所打動,她抽了抽腿,想蹬蘇健的臉,卻發(fā)現(xiàn)腳丫子被抓的她根本就抽不出來。
而且蘇健的眼神好像跟苗人鳳一樣,雖像低頭認(rèn)錯,但眼珠子都凸起來了。
感覺有點潮濕的她,將另一只腳蹬在他臉上,惡狠狠的說道:“沒錢?沒錢你就肉償?!?p> “肉償?”
聽到要肉償,蘇健伸手抓住她另一個蹬在臉上的腳丫子,臉上的神色糾結(jié)不定,頗有種自己吃虧的樣子。
看到蘇健還一副自己吃虧的樣,方彩都?xì)鈽妨?,拱起身子后,抓著他的頭發(fā)就往自己身上拉。
猶豫蘇健抓著她的腳丫不松手,等把他的腦袋拉倒自己面前時,她的身體都變成了v字形。
方彩強(qiáng)忍著羞澀,輕佻的撫摸著他的臉,玩味的說道。
“你以為肉償是你想的那樣?我認(rèn)識開煤礦的朋友,讓你肉償是去那給我挖煤?!?p> 聽到要被拉去挖煤,蘇健嚇的連忙松開抓著的腳丫子,兩手扶著方彩的肩膀,一臉討好的諂媚著:“大姐頭,我當(dāng)初可是你手下的頭號馬仔,你不能這么對待你的老部下啊?!?p> 蘇健仿佛一只小貓咪一樣,不停的用腦袋蹭著方彩的臉,這種姿勢下還被蘇健挑逗,方彩自然臉頰通紅,有點喘的她依舊頑強(qiáng)著不松口。
“我可是這個學(xué)校的校長,早不當(dāng)混混了,以你的學(xué)歷,除了挖煤,還能干啥?!?p> 被問起自己會干啥,化身為貓咪的蘇健也是一愣,想了一下后他也想不到自己有啥絕活,但天降幾十萬的外債,他根本沒有解決辦法。
沒轍的他小心翼翼的說道。
“要不就先欠著,等我有錢了再還?”
看到方彩一臉不屑,眼神中透漏出這輩子你都換不起的輕蔑眼神,蘇健咬了咬牙,紅著臉說起別的償還方式。
“不行就讓我肉償把,就咱們理解的那樣,我勁大活好,收費還低,一次次的慢慢就還清了?!?p> 沒想到蘇健真的發(fā)揮出二流子的風(fēng)格,要身體賠償,方彩也佩服起蘇健的不要臉了,正當(dāng)她要在說話時,辦公室的門突然從外面被敲響了。
“砰~砰~砰~”
聽到敲門聲,蘇健和方彩倆人均是一愣,發(fā)覺各自的姿勢引人遐想的方彩,急忙推搡著蘇健,并出聲詢問來人是誰。
被推搡的蘇健趁著厚臉皮的勁還沒下去,兩手環(huán)抱著方彩,頗有一種這個事情不談妥,他就不撒手的態(tài)勢。
而門外的人看不到屋里的戰(zhàn)爭,聽到方彩語氣奇怪的詢問后,下意識的答道。
“校長你好,我是蘇媚,聽說我哥來校長室了,我想問問有什么事?!?p> 聽到門外的是蘇媚,剛才還不依不饒的蘇健頓時就慌了,急忙撐著身子要從方彩身上下來。
方彩看到蘇健驚慌的樣子,好像看到了反擊的機(jī)會,不僅不掙扎,反而像八爪魚一樣,兩手摟著蘇健,纖細(xì)的腿也盤在了他的腰上,頗有種要共生的感覺。
被方彩盤在身上的蘇健那叫一個吐血,剛才的時候還跟蘇媚說,絕不和別人勾三搭四的,這一轉(zhuǎn)頭就和校長共生了,把他換成蘇媚的位置,他都不會原諒自己。
臉都白了的蘇健,不停的跟方彩說好話求饒,盤在他身上的方彩也是演技派,一邊周旋著門外的蘇媚,一邊跟蘇健討價還價。
可急火攻心的蘇健根本就沒聽清方彩說的什么,一邊在身上拔著方彩一邊點頭。
如此折騰了有一兩分鐘,站在門外的蘇媚逐漸的感覺到不對勁,校長怎么半天不讓自己進(jìn)。
等到她猶豫要不要透視一下時,辦公室的門突然打開了。蘇健站在門戶,笑容可掬的看著自己。
聞著蘇健身上的女人味道,還有他的一臉尬笑,蘇媚有點后悔剛才為啥沒透視,畢竟他的樣子實在是太不正常了。
感覺蘇健可能和校長有染的她,進(jìn)到辦公室里后,聞到整個屋子里都是方彩的香水味,她心里的懷疑才有所打消。
畢竟一個是私立學(xué)校的校長,一個是街邊二流子,怎么可能會有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還是自己疑神疑鬼了。
看到校長一臉淡然的坐在辦公桌上喝水,蘇健則伏小做低的站在一邊。
蘇媚直覺的感覺有點不對勁,但現(xiàn)在不好問怎么回事的她,走到方彩面前,彎腰敬禮問好,然后詢問起蘇健來這里的原因。
方彩聞言放下水杯,神情莊重的說道:“是這樣的,之前你不是不小心把電話弄壞了嗎,我跟你監(jiān)護(hù)人在討論賠償事宜。”
看到辦公桌上手柄破裂的電話,蘇媚對蘇健的態(tài)度頓時了然,畢竟這個電話一看就不便宜,怎么也得千元起步。
當(dāng)時自己是說過賠償?shù)?,但校長讓自己先去撈蘇健,之后她就把這事給忘記了。
沒想到校長一直記得這事,然后把蘇健給帶來談事情。
想到這里,蘇媚也終于知道外面的人為啥會討論蘇健跟在校長后面來這里了。
電話是她自己給弄壞的,卻要讓蘇健進(jìn)行賠償,想到這里蘇媚心里非常愧疚,連忙鞠躬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電話我們一定會賠償?shù)模垎栠@電話多少錢。”
看到蘇媚這一副知書達(dá)理,認(rèn)真接受錯誤的樣子,方彩偷偷白了蘇健一眼:這是一家人嗎?做人的差距咋這么大捏~
蘇健則眼觀鼻,鼻觀心,一副我沒看到,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白了他一眼后,方彩面帶微笑的對蘇媚說道:“沒事沒事,你不用過于自責(zé),這個電話也不太貴,也就二三十萬,我正在和蘇健討論具體要怎么賠償呢?!?p> 原本鞠躬的蘇媚聽到方彩說電話不太貴,她的心里可算松了一口氣,結(jié)果心還沒落下來,就跳樓了。
一個電話而已,哪怕是木頭的,但是幾十萬這也太夸張了!?。?!
蘇媚感覺整個世界都黑了,心里迫切的希望,世界末日快點到來,最好在下一秒就爆發(fā),自己變成喪尸把他們都咬死,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