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3章 壽[學(xué)神X學(xué)渣]應(yīng)推/周末加更
祁大寶打小就知道自己是祁家最小一輩,他自詡小霸王,一直以為自己的英名可以常伴。
直到遇見笑盈盈的祁邢暗,不知道為什么,祁大寶就是很怕祁邢暗,他絕不會承認(rèn)他第一次嚇尿,正是因?yàn)閴粢娏似钚习档哪?,自此,他把自己列為家中第二霸王,第一不言而喻?p> 今天。
祁大寶祝完曾爺爺生日快樂,他聽說祁邢暗要來,本以為藏在人群之后,他就不會被某人發(fā)現(xiàn),但是,祁邢暗的目光卻刷得掃向他。
為了維護(hù)第二霸王的威嚴(yán),祁大寶臨陣脫逃,來到了他賴以生存的游戲場地,不曾想,在這里,他遇見了一個(gè)不速之客——明月。
祁大寶質(zhì)問:“你是誰!”
明月面色憂傷中帶著惆悵:“我是午夜傷心的玫瑰,是替人類守護(hù)希望之光的無名英雄。”
祁大寶叉著小腰搖頭:“不可能,你在撒謊,我媽咪說了,世界上才沒有自稱英雄的英雄,你快下來,你憑什么坐我的馬?”
明月厚顏無恥紋絲不動:“憑我的臉皮扯起來能繞地球三圈。”
祁大寶好奇:“真的嗎?”
在一旁聽了好久的祁邢暗,流露出果真如此的表情。
2370震驚:[這孩子竟然真在思考您話語的真假,看在他這么天真的份上,您不妨悠著點(diǎn)騙兒?]
明月挑眉:[我盡量。]
[...]
明月微笑:“孩子啊,我乃問天仙人,從不說謊騙人?!?p> 祁大寶仰頭:“我才不信呢?!?p> 2370毫不夸張得夸了一句:[好孩子,有智商,保持!]
明月化身神棍:“說吧,你有什么懼怕之物,我皆能為你化解?!?p> 祁大寶支支吾吾:“我怎么會有害怕的人,不,不可能有。”
明月故作高深莫測:“哦,我掐指一算,知道你一定姓祁,并且你害怕的一定是一個(gè)人?!?p> 祁大寶張大嘴巴:“你怎么知道的?!你真有那么厲害?”
明月冷哼:“一介凡人,休得質(zhì)疑老夫。”
祁大寶急忙追問:“那你有什么辦法幫我嗎?我有好多零花錢和零食,都可以給你!”
明月打算繼續(xù)敦敦教誨時(shí),她突然打了一個(gè)噴嚏,祁邢暗不再看戲,他從角落走出來,把一件新外套和雨傘落在明月頭上。
祁大寶的聲音破了嗓子:“小叔叔——”
這時(shí),明月瞧見了祁大寶對祁邢暗的害怕,她眼珠子一轉(zhuǎn),忽視了隨著祁邢暗出現(xiàn)的一伙人,她打算把自己神棍的身份坐實(shí)。
明月刷的站起身:“你什么時(shí)候來的?”
祁邢暗小聲笑道:“在你自稱午夜玫瑰的時(shí)候?!?p> 一聲冷哼,明月懸空叉腿站在木馬兩旁,就像一個(gè)沙雕。
明月道:“看啊,你害怕的人正在我身邊顫顫發(fā)抖,你要相信我的光芒,足以讓他黯淡,站在我身邊,就連他的帥也隱晦了起來,孩子,信仰我吧,我將賜你永恒的力量?!?p> 祁邢暗閉上眼:...忍。
祁大寶眼冒金光,此刻,他無比信服明月,他從褲兜里掏出一大把紅票票,就要跑下臺階塞給明月,但因?yàn)槠钚习嫡驹诿髟律磉?,祁大寶選擇迂回戰(zhàn)術(shù),繞道而行遞給明月。
祁大寶連連后退道:“這是我今天收到的第一筆零花錢,師父,你一定要教我啊。”
明月義正言辭:“放心吧,看著你這么聰明又上道的份上,你將是我的首席大弟子。”
祁邢暗忍無可忍:“玩夠了嗎?”
明月粗略看了一眼紅票票:“咳,這一沓子得有好幾千吧?”
祁大寶舉手回答:“是一萬整?!?p> 明月倒吸氣:“...很好,看來你很有錢途,我現(xiàn)在正式宣布你成為我的關(guān)門弟子?!?p> 祁大寶呲牙笑:“謝師...”
祁邢暗毫不留情得打斷:“叫嬸嬸?!?p> 祁邢暗將明月拽起身,領(lǐng)回臺階上面,又為明月拍著雪水。
祁大寶用他僅有5歲的智商,思考嬸嬸是不是叔叔的媳婦時(shí),他的老媽把他領(lǐng)了回去。
祁大寶不死心:“媽咪,嬸嬸是叔叔老婆的意思嗎?嗚嗚,我那么快就沒有師父了嗎?”
祁大寶的老媽哭笑不得。
明月適才走過去:“努,嬸嬸給你的見面禮。”
祁大寶乖巧接過:“謝謝嬸嬸,可是...這不是我的拜師禮嗎?”
祁邢暗只道:“給你,你就拿著?!?p> 祁大寶縮著脖子躲在他老媽身后,一副害怕得要死的樣子。
祁家的其他親戚哄堂大笑,祁邢暗是跟著祁大寶來的后花園,而其他人則是跟著祁邢暗,大家都想見識一下明月,不曾想是這么一個(gè)妙人。
祁邢暗看向明月:“爺爺和爸媽二伯他們在前廳,去看看?”
明月頓時(shí)戲又上來了:“長輩壽誕之日,身為晚輩,我豈能玩忽職守、不思進(jìn)取,只顧一人享樂,你且前頭走,我后面跟著?!?p> 其他人紛紛側(cè)目,自覺好笑,卻礙于祁邢暗,沒有一個(gè)人敢當(dāng)場不給面子笑出聲,只得一個(gè)個(gè)悶笑。
來到前廳。
明月和祁邢暗在這里看見了一個(gè)本該在監(jiān)獄的人。
傅寧寧咬著后槽牙:“明月,你沒有想到我還能出來吧。”
明月點(diǎn)頭:“是啊,我以為怎么著也得是蘇雪兒那條草魚甩甩尾,不曾想是你這條半死不活的泥鰍?!?p> 想要過來打招呼的祁母等人,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停住腳步。
傅寧寧自知說不過明月,她不再和明月多嘴,而是含情脈脈又委屈巴巴得看向祁邢暗。
祁邢暗眉頭緊蹙,他看向祁母和祁父,祁母連忙搖頭,示意不是她們,祁邢暗看向笑呵呵的祁老爺子,他頓時(shí)知道這是自家爺爺做的好事。
明月充當(dāng)起傅寧寧眼神的翻譯官:“你是不是想說,這些年你終究悟不透他這顆石頭心?”
傅寧寧下意識點(diǎn)頭:“對...關(guān)你什么事!”
明月?lián)u頭嘆氣:“誒,可憐的孩子啊,你難道不好奇,我是怎么讓祁邢暗對我欲罷不能的嗎?”
祁邢暗閉上眼:...我再忍。
傅寧寧順著明月的話問:“你怎么做到的?”
明月惆悵道:“因?yàn)槲沂欠夹牟东@師,愛情縱火犯,吸·祁邢暗·石就是我的另一個(gè)化名,畢竟我總是習(xí)慣將生活帶來的酸楚,釀成酸甜?!?p> 在場的人:???
傅寧寧一噎,她完全找不到回懟的話:“你!你胡言亂語,你這個(gè)人簡直是不可理喻!”
明月卻勸解道:“嗯,所以你千萬別學(xué)我啊,畢竟我優(yōu)良品質(zhì)太多,不好學(xué),你換個(gè)膜拜對象吧?!?p> 明月沉浸式體驗(yàn)角色,試圖碾壓一切配角,成為角中之神,讓傅寧寧無話可說之后,明月已經(jīng)是滿嘴跑火車的王者,明月還表演了一個(gè):挺胸左放胯,挺胸右放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