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6章 上[影帝X小花]
節(jié)目拍攝日如約而至。
明月從解約進度退出來,因為田秀兒突然冒出,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和不必要的麻煩,她已經(jīng)與公司提交解約,無論公司同不同意,她只要在公司不同意后,遞上解約函。
明月走到鏡子前,屬于原主的空氣劉海已經(jīng)被她梳到兩邊。
原主整個人端的一個鄰家妹妹,但因為明月的到來,她并不想流露出太多的羸弱,于是畫了一個小挑眉,為她自己添了不惹人討厭的狡黠。
[您已經(jīng)改變了劇情走向,而且不愿意拉回劇情,之后會變成什么樣2370也無法預料,希望您三思而行。]
明月:[原主寒了心,她沒有膽量改變劇情,以死明志,我卻不能讓自己吃虧,為了活而活不劃算。]
[那么,是什么讓您積極茍在反派身邊,從而為生命不屑一顧?]
明月打了一個響指:[秀色。]
[可餐?]
明月笑著扎上高馬尾,換上了節(jié)目組安排的幽藍作戰(zhàn)服,衣服后背畫著迷彩式節(jié)目名,她佩戴上藍色徽章,踩上帥氣的黑色作戰(zhàn)靴。
紀邢暗從房間走出來時,明月恰好也在關門。
普通作戰(zhàn)服將紀邢暗的高挑、強悍身材,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這套衣服就像量身制作一般,襯得紀邢暗整個人由霸道猛虎變成內(nèi)斂野豹。
紀邢暗看著似乎變了又似乎沒變的明月,一瞬得遲疑,導致他沒來得及第一個開口問好。
明月招手:“前輩早上好啊,這里距離節(jié)目組安排的地方還有一段距離,我們要先過去?!?p> 紀邢暗點頭:“早上好,往次你都是怎么去的?”
明月想了想:“步行?!?p> 紀邢暗:“步行也可以。”
明月:“前輩要一起嗎?”
紀邢暗:“你不用避嫌?”
明月捂著嘴偷笑:“瞧您這話說的,該避嫌的是紀前輩你又不是我,我巴不得能扒上您這條肥魚,哦不,上您~這條船?!?p> 紀邢暗半瞇了瞇眼:“...你剛剛是不是停頓了。”
明月眨眼:“前輩的錯覺?!?p> 對于方才的停頓,明月游刃有余得繞了過去,然后,她假裝沒有看到紀邢暗的意味深長,就連威廉的鼓掌,明月也選擇了忽視。
威廉鼓掌道:“待會兒,我就要和都小勤待在節(jié)目組,不能跟著你們,有需要也要靠自己。”
明月行禮:“威嬤嬤辛苦,月月會乖乖聽霸霸的話噠...嗷!”
威廉一個腦瓜崩敲在明月腦袋上,直到他看到紀邢暗陰沉的目光,威廉訕訕得收回手,他忘記了紀邢暗屬于愛而不自知、占有欲仍強的人。
紀邢暗收回瞪威廉的眼,在威廉下意識求饒下,他開始反思,紀邢暗何其聰明,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當明月風風火火擼袖子反抗時,他明白了自己對明月的心思。
明月勾著手:“毫不夸張得說,我可是太極宗師,來戰(zhàn)。”
紀邢暗一把握住明月的手腕,攔下了明月,這一刻,不僅紀邢暗和明月沉默,威廉也沉默了。
威廉并不覺得紀邢暗是為了他才攔住明月,相反,紀邢暗是為了不讓明月和他有任何接觸,威廉自覺他真相了,他迫切需要人安慰。
但,直到明月和紀邢暗走向外面,威廉也沒有人安慰,他也并沒有從悲哀中走出來。
明月對于方才的接觸并沒有多想,她眼睛一亮:“那里有一輛自行車,前輩放心,我還記得自己的職責,接下來的路程交給我吧!”
紀邢暗還沒有從“他喜歡了一個才認識幾天的人”中緩過勁,他就看見明月跑向了自行車,他拼命壓下自己從不坐自行車的念頭。
明月拍著后座:“前輩上,您放心吧,我車技一流,只要不是鏈子斷,普通的掉鏈子根本不在話下。”
紀邢暗從俯視明月的臉,到平視明月的后腦勺只用了三秒~~~
威廉失神落魄得走到路邊,明月載著人已經(jīng)壓過了斑馬線,他一臉得難以置信,直到節(jié)目組的人驚喜得跑過來,詢問他可不可播出去。
威廉緩過神笑得惡劣:“播,節(jié)目效果已經(jīng)拉滿,又能提高首播率,怎么不能播,必須播?!?p> 在節(jié)目組的人風風火火跟過去時,都小勤帶著助理小陳走來,她們一眼就看見威廉,她懟了懟威廉的胳膊,威廉立馬羸弱不堪得退了幾步。
威廉揉著胳膊:“二十幾年了,你還能不能學會輕點?”
都小勤叉腰:“我不過是去接小陳而已,這又是什么情況?”
威廉笑得神秘:“有人遲來的春心萌動砰得爆炸了,一發(fā)不可收拾?!?p> 都小勤欲言又止:“看來你口中的人是紀邢暗了?!?p> 助理指著拐彎前的車:“那坐在自行車后車座的是紀總?”
威廉饒有興致得看向助理,他勾著助理的肩膀:“看來還是你有先見之明啊,不過我也可以省事,見面禮和新婚禮能夠一起給。”
助理訕笑一聲。
都小勤嘖嘖道:“你怎么就確定紀邢暗一定可以抱得美人歸,我看那個明月對咱們老紀沒有感覺。”
威廉:“打個賭?”
都小勤:“賭就賭。”
威廉:“你輸了要老實站著被我痛揍三頓,不許還手?!?p> 都小勤:“你!好,如果你輸了,陪練三天!”
威廉:“行,小陳你呢?”
助理訕笑一聲:“我就不加入二位的雄王爭霸了,我們快跟過去吧,萬一紀總需要我們?!?p> 正如助理所說。
不過需要他們的不是紀邢暗,而是明月,一路上的風平浪靜,除了紀邢暗坐得有點不舒服,其他一切很好,直到他們來到目的地。
遇到不想熟的熟人,明月迫切需要人墻遮擋住她的身形。
“明月,我就知道在這等著一定能遇到你,大家還不信我和你是好朋友,你快告訴大家?!?p> 田秀兒從地上站起來,她拍著并沒有多少灰塵的衣服,朝明月跑去,她這一舉動不僅吸引了紀邢暗的注意力,也吸引了其他嘉賓。
明月任由田秀兒抱她個滿懷,等到其他人詢問的目光襲來,明月才露出讓人詫異的拒人千里。
明月眼神冰涼語氣生硬:“我并不認識你啊,不過總感覺你很熟悉,讓我想一想,哦~你是不是從小和我玩到大的那個田秀兒啊?!?p> 田秀兒震驚不已,她知道和明月的關系不會和她回到從前,她讓茶姐把她送來,一是替代明月的資源,二是見一見明月,但她沒有想到明月毫不留情,會當著很多人的面給她難堪。
明月微笑道:“我開玩笑的,傻秀兒,我怎么會不認識你呢。”
明月一瞬間就收了冰涼神色,與田秀兒勾肩搭背得熱攏起來,將沉寂的氣氛一下子拉起來,其他人這才松了一口氣互相開起玩笑。
只有田秀兒知道,明月眼中只有疏離,甚至還有可怕的憎惡,田秀兒的心跌倒了谷底,她顫著手不住安慰自己:沒有關系,沒有關系。
田秀兒看不到的地方,紀邢暗鎖定了她,不似明月的表面迎合,紀邢暗是毫不掩飾得冰冷,但這目光轉瞬即逝,快到鏡頭也無法捕捉。
在明月看來,屬于幾人的戲臺子已經(jīng)搭好,她很好奇田秀兒之后的舉動,以至于將很多目光投向了田秀兒,引出紀邢暗一陣暗暗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