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不止的爻媖另一邊,徐浪已經(jīng)陷入了沉思:難不成我不是穿越到異大陸,而是現(xiàn)在我所處的世界,還是我原本生活的那個世界,只是時間回到了幾百年前?
不對??!這個國家叫大眀,但是與我那個世界的大明有些不一樣啊,雖然一個讀音,但是大眀比大明多一橫?。?p> 而且大明的國都是BJ不是華京!
這不是一個世界,但是那爻媖為什么知道春秋和南北朝的故事?還特么知道李世民!
這是一個世界!
不對,這不是一個世界!至少我那個世界的明成祖叫Judy 不是英迪!而且在這里他的廟號是眀太宗,不是明成祖。
可是那個怎么解釋?
想著,徐浪突然說到:“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你要造反?!”這次換爻媖大喊起來!
“這句話你也知道?”徐浪頓時開始懷疑人生!
爻媖雖然不知道徐浪怎么了,但還是順著他的意思解釋道:“本公主不是文盲好伐?這句話我雖然沒聽過,但意思我還是能理解的!”
徐浪這會思緒已經(jīng)停滯了,他實在無法理解目前的情況,那句造反的話這么有名,你身為皇室中人怎么可能不知出處?
難不成這句話被朝廷給抹除了?怎么可能!天下悠悠之口,根本堵不住的!徐浪又想到一句大眀無論如何都不會忘記的話!
“驅(qū)逐胡虜,恢復(fù)中華,這句話你聽過沒有?”徐浪心道,你這個大眀雖然和我那個大明有一個筆畫之差,但是細(xì)究之下,就會發(fā)現(xiàn)這兩個國家還是有很多相像的地方的:
比如一樣的服飾風(fēng)格,一樣的皇宮建筑風(fēng)格,就連紅房這個組織都是抄襲我們的錦衣衛(wèi)!此刻身上穿的飛魚服就是最好的佐證?。?p> 所以,這句話一定是對的。
但誰料爻媖開口就是:“驅(qū)逐胡虜?人家在草原上活的好好的,你干嘛驅(qū)逐他們?”
“元朝呢?”
“歷史上有元朝嗎??”
“南北朝時,胡虜不是占領(lǐng)了北方?”
“不對吧,南北朝都是漢人的國家!”
“唐堯虞舜夏商周,春秋戰(zhàn)國亂悠悠。秦漢三國晉統(tǒng)一,南朝北朝是對頭。隋唐五代又十國,宋元明清帝王休!!”這段他初中一年級學(xué)的朝代歌已經(jīng)是徐浪的底牌了,無論爻媖怎么說,他都能得出兩個答案,要么是自己記憶錯亂了,要么他還是來到了別的世界!
“哇,你真夠天才的,幾句話就能濃縮整個歷史唉,我老師都沒你厲害,不過,那個元和清是啥朝代?還有,為什么清排在眀后面?難不成你咒……徐兄,你可不能胡思亂想?。 必硧k擔(dān)憂的說道!
“眀之前是哪個朝代?”徐浪還不死心繼續(xù)問道。
“徐朝,國都徐州,皇帝辛棄疾,皇后是李清照,丞相是…蘇軾?!必硧k說道。
“臥槽!窩里個大草!他碼我老家成國都,我偶像成皇帝,我女神成皇后,我男神給我偶像和女神打工當(dāng)丞相???可是他們相差的歲數(shù)加起來得百十年吧!這到底是個什么世界啊?。 ?p> 良久之后,徐浪緩了過來,喃喃道:“現(xiàn)在這個世界該不會是某個理想歷史主義者構(gòu)造的理想世界吧?”
“啊!浪兄,你姓徐,你該不會是徐朝后裔吧?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你該不是想造反吧?。 必硧k說完,嘴巴已經(jīng)驚訝的合不上了。
“我剛剛喝醉了,都是瘋話,來咱們繼續(xù)喝,喝完咱倆去皇極殿坐坐皇帝老弟龍椅……”徐浪抱起壇仰著頭挺著脖子大口大口喝了起來!
爻媖被這眼前一幕驚得說不出話,只心道:以后還是把別讓他喝酒了,萬一這話在說出去不是找死么。
其實,徐浪本該是能夠提前知道這個世界的歷史的,畢竟他周游過列國!
但是很遺憾,因為徐浪對這個世界的人的隔閡,所以他的出游,只看風(fēng)景!
除了日常交流外,幾乎不去跟當(dāng)?shù)厝私徽?,以及了解?dāng)?shù)氐娜宋臍v史。
時間快速流逝,這會兒羊肉也只空剩香味留在人間,一盤白切雞,一盤醬牛肉也都下了肚,兩壇酒見了底,他們是吃的撐肚,喝的大醉!
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
兩人互相攙扶著竟是要尋路去皇極殿坐龍椅??!
“殺去東京,奪了皇帝的鳥位!”
“哈哈,那我做皇后!”
好在二人酒喝的太多,剛剛來到太液湖北方的玉熙宮旁就走不動了,紛紛嚷著要睡覺,他們扶著墻進(jìn)入主殿后,迷糊中找了個軟乎的地方就睡了去。
這一路吵嚷,竟然沒遇見個侍衛(wèi),而且這玉熙宮曾經(jīng)作為嘉敬皇帝的住所,里面竟然也沒半個人,真是匪夷所思!
黎明即將到來,宮殿外面突然響起了叫嚷聲,接著便是各種嘲雜的腳步聲,沒多時,這些人漸漸朝著南邊去了。
原來是徐浪打暈的那幾個太監(jiān)這會已經(jīng)醒來,幾人互相幫忙拿掉了口中的布條,大聲呼喊求救,這才引來來了侍衛(wèi)。
呼喊聲、嘲雜的腳步聲越來越遠(yuǎn),最終沒了。
安靜再次降臨這座宮殿。
“本王還以為是你張先生反水了呢!”
安靜的大殿外的院子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從那敦厚聲音聽來,那人似乎四十歲左右。
“王爺,若是在下反水,又怎會從豹房陪您走到這兒呢?”
殿外又傳來一個聲音,聲音聽著像一個年輕人。
“也不知哪來的小鬼吵嚷,擾了王爺和在下的好事......再過一會,皇城就要戒嚴(yán)了,王爺不走?”那年輕人又開口道。
“本王已經(jīng)走的太遠(yuǎn)了,從桂林到華京,本王走的太遠(yuǎn)了?!?p> 那王爺又說道。
“好,王爺不走,那小子就陪在這吧。”
“不,你我還是走吧。”
“哈哈哈,王爺。”
腳步聲響起,那兩人在慢慢的朝著外面走去。
“煉血法真的能夠成神么?”王爺聲音再次響起,不過這時他的聲音小了許多。
“皇帝陛下很是認(rèn)可煉血法!嘿嘿,要不然那傻子也不會指揮宮女去勒死皇帝陛下!”
“哈哈,本王喜歡你的幽默……貨物不會有問題吧,那邊需要一個真正的血主?!?p> “王爺放心,這次是個貨真價實的血主,而且護(hù)送的人……”
他們的聲音到最后再也聽不清了,顯然是遠(yuǎn)離了這座宮殿。
又隔了一會,主殿中一個黑影很快的速度來到門邊,隔著花格觀察著外面的院子,一番觀察后發(fā)現(xiàn)這兒已經(jīng)沒人了!
借著漸漸明朗的天色,可見那黑影正是徐浪!
他醉了但沒有完全醉,雖然已經(jīng)睡了,但聽到一隊隊侍衛(wèi)摻雜的腳步聲后,他立即就清醒了!
這是在玉女峰生活六年時間,練出的本領(lǐng)。
“血主?看樣子紅房還是沒把全部東西都告訴我!真有意思!”說著,徐浪便去弄醒爻媖,畢竟等會戒嚴(yán)了,就不好出去了!
徐浪練的內(nèi)功需要忌酒,不過此刻他的內(nèi)力充沛,酒氣一直被內(nèi)力壓制,于酒氣的侵蝕,他的抵抗力要強(qiáng)些,但爻媖卻是第一次飲酒,她算是完全著了道!
沒辦法,爻媖怎么叫都不醒,徐浪只能把她背起來,然后再去離開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