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ǜ兄x硯小殊的2張推薦票,尚沐晚的3張推薦票,天尸夜寒的8張推薦票,萬分感謝。)
“這個家伙,一直在嘀嘀咕咕的說個什么呢?”
“我怎么什么也聽不清?。俊?p> 在手拿著這個土黃色的珠子,反反復(fù)復(fù)的聽了幾遍,也沒有聽清這個珠子,到底都是在說了一些什么之后。
小土行孫,不禁就一臉疑惑的皺著自己的小眉頭,然后看著自己手里面的這個珠子,問道。
“你到底是在說什么呢?”
“能不能大聲一點兒???”
“我什么也沒有聽到啊?”
在發(fā)現(xiàn)這個珠子,完全不搭理自己,只是一個勁的在那里說個沒完,而且已經(jīng)不能再大聲了之后。
心里面好奇這個珠子,都說了一些什么的小土行孫,不禁就一邊拿著這個土黃色的珠子,小心的放在自己的耳邊,想要聽聽這個珠子,到底都說了一些什么,一邊就有一點不滿的皺著自己的小臉,說道。
“聲音這么小,我怎么能夠聽的清,都說了一些什么呢?”
“我還是把它放在自己的耳邊,好好的聽聽看吧?”
“看看這個家伙,到底都說了一些什么了不起的東西,居然一個勁的說個沒完......”
一邊這么說著,小土行孫就真的努力的聽了起來。
雖然這個土黃色的珠子,發(fā)出的聲音很小,幾如蚊吶一般,不過,由于這個珠子,這一回就在小土行孫的耳邊,距離小土行孫的耳朵特別近的關(guān)系。
所以,這一次的小土行孫,就終于隱隱約約的聽見,這個土黃色的珠子,是要跟自己說一些什么了。
只聽這個珠子,用幾乎如同蚊吶一般的聲音,小聲的說道。
“你這個可惡的臭小子......”
“通過外力,來掠奪他人的法力進階,根本就是歪門邪道,一定是會遭報應(yīng)的......”
“現(xiàn)在的我,遭了報應(yīng),以后的你,也一定是會遭到報應(yīng)的......”
在終于聽清了,這個土黃色的珠子,到底是要跟自己說什么之后。
小臉之上滿是認真之色的,正在皺著自己的小臉,努力的傾聽著這個珠子,到底都跟自己說了一些什么的小土行孫,不禁就立刻露出了大吃一驚的表情。
接著,小土行孫就立刻不服不忿的,把這個土黃色的珠子,從自己的耳邊給拿了開來,然后滿臉不高興的看著這個珠子,說道。
“真是豈有此理!”
“你都成了這樣了,就連說話都變得有氣無力的了,居然還把嚇唬我?”
“是當(dāng)真不怕,我把你給捏碎嗎?”
一邊這么說著,小土行孫就立刻不服不忿的,用自己的兩只小手,用力的向著自己手里面的這個土黃色的珠子捏去。
在用力的捏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如今這真仙的境界,居然也沒能把這個,就像是小孩拳頭大小的,玻璃球一樣的,土黃色的珠子,給捏碎之后。
小土行孫不禁又有一點吃驚的,看著自己手里面這個土黃色的珠子,說道。
“我靠?”
“這個珠子,這么結(jié)實的嗎?”
“依照我現(xiàn)如今這真仙的法力和境界,居然也不能把它給捏碎?”
在又是反反復(fù)復(fù)的試了幾次,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沒有辦法,把這個土黃色的珠子,給捏碎之后。
感覺到有一點氣餒的小土行孫,就不得不暫時的停了下來,然后滿臉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手里面的這個土黃色的珠子,張著自己的小嘴,說道。
“這珠子到底是什么東西做的?”
“居然這么結(jié)實,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吧?”
而他手里面的這個土黃色的珠子,在看到小土行孫,反復(fù)的實驗了幾次,都沒有能夠把自己給捏碎之后,它就不禁用有一點得意的聲音,蚊吶一般的說道。
“呵呵呵!”
“想捏碎我?”
“就憑你現(xiàn)在的這個身體,還做不到,非得用你的那個鋼巨人才行?!?p> “你以為我是什么普通的珠子嗎?你以為隨便一個什么珠子,都能輕易的修成人仙的境界嗎?那你也簡直太小看我了,呵呵呵!”
聽到這個珠子,又用像是蚊吶一般的聲音,似乎是在跟自己說著什么之后。
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沒有能夠把這個珠子給捏碎,正覺得有一點氣餒的小土行孫,立刻就皺著自己的小臉,一臉不滿的看著這個土黃色的珠子,抱怨說道。
“喂!”
“你又在說什么呀?”
“就不能大聲點兒嗎?聲音這么小,我怎么可能聽得見啊?總不能,每次都讓我把你給放在耳朵旁邊吧?老是這么做,這也太煩人了吧?”
聽了小土行孫的抱怨之后,小土行孫正用兩只小手,捏著的這個土黃色的珠子,又用仿佛蚊吶一般的聲音,呵呵的笑著說道。
“聽不見?呵呵呵!”
“無所謂了,你聽不聽得見,都無所謂了。”
“反正想要告訴你的事情,我都已經(jīng)告訴你了,現(xiàn)在你聽不聽得見,都已經(jīng)無所謂了?!?p> 只能聽到這個土黃色的珠子,用幾如蚊吶一般的聲音,在那里不停的嘀嘀咕咕,在又是努力的聽了幾次,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什么都聽不見之后,小土行孫不禁又皺著自己的小臉,看著自己手里面的這個珠子,說道。
“真煩!”
“說話的聲音這么小,讓我怎么聽???”
“算了,我還是把這個珠子,給放在自己的耳邊,再一次聽聽看,它到底都說了一些什么吧?”
感覺到,現(xiàn)如今除了這個辦法,就沒有別的辦法,能夠讓自己聽的清,這個土黃色的珠子,都說了一些什么的小土行孫。
沒辦法之下,就只好把這個珠子,給再一次的放在自己的耳邊,仔細的聽起了,它都說了一些什么。
這一回,終于再一次的聽清這個珠子,都說了一些什么的小土行孫,只聽這個珠子,又用蚊吶一般的聲音,接著往下說道。
“從前啊?”
“在得到鑄造祭壇的方法的時候,我也得到了前人的警示和忠告,我還記得,那是在一個山洞里面。”
“當(dāng)時的我,才剛剛開始練氣,能夠凝聚出來的石頭身體,還很小,只有常人的大小,所以,才能夠進入那個山洞里面......”
聽到這個土黃色的珠子,說到這里的小土行孫,不禁就立刻眨了眨自己的眼睛,在自己的小嘴里面,覺得有一點驚奇的說道。
“咦?山洞?”
“奇遇?”
“這不是主角,才能享受到的待遇嗎?沒想到這個土黃色的珠子,它曾經(jīng)遇到過哎?就讓我來聽聽看,它后來都發(fā)生了一些什么事情吧?嘿嘿嘿!”
被這個珠子說的話,給成功的勾起了好奇心的小土行孫,不禁就滿臉認真之色的,繼續(xù)聽著這個土黃色的珠子,繼續(xù)往下說道。
“當(dāng)我進入到那個山洞里面之后,才發(fā)現(xiàn)那里面,沒有什么特別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山洞而已?!?p> “唯一有一點不同的就是,在最里面的山壁那里,靠墻坐著一個穿著衣服的骷髏架子,這應(yīng)該是某個人的遺骸吧?”
“除此之外,在這個遺骸身后的山壁上面,還刻著很多字,上面詳細的記錄了,這個遺骸大概的生平......”
聽到這里的小土行孫,不禁又一揚自己的小眉毛,說道。
“山洞?”
“遺???”
“山壁上面的刻字?”
“這又是山洞,又是遺骸,又是刻字什么的,果然就是主角的待遇???那后來怎么樣了?”
在發(fā)現(xiàn)這個土黃色的珠子,曾經(jīng)居然還有主角的命以后,心里面覺得好奇的小土行孫,不禁又一臉好奇的,繼續(xù)聽了下去。
只聽這個土黃色的珠子,又繼續(xù)說道。
“根據(jù)那山壁的刻字記錄,這具遺骸的主人,原本叫做靈道子,但是,他卻還有一個另一個稱呼,被人叫做祭壇老人?!?p> “原因就是,這具本名叫做靈道子的遺骸,發(fā)明了一種,可以讓人快速突破修為的方法,這個方法就是,先將一個和自己修煉同屬性法力的人,擺在他發(fā)明的那個祭壇上面?!?p> “然后再用這個祭壇,提取和分解掉這個人的法力,最后再利用這個人的法力,成功的進階,如果這個被提取法力的人,與自己的修為相當(dāng),那效果當(dāng)然最佳,因為,比自己修為高的人,很難被擺在那個祭壇上面。”
聽到這里的時候,小土行孫不禁就一臉認同的點了點自己的小腦袋,認可的說道。
“對?!?p> “比自己修為高的人,一般都比自己厲害。”
“要是真弄了一個祭壇出來,準備把這種人給當(dāng)成祭品,那到時候,還不知道,到底是誰祭了誰呢?”
小土行孫在一臉認可的點了點自己的小腦袋之后,只聽他耳邊的那個土黃色的珠子,又繼續(xù)說道。
“按照山壁上面的刻字記載,這個叫做靈道子的遺骸,在活著的時候,曾經(jīng)用他發(fā)明的這個方法,一直突破到了金仙的境界?!?p> “我當(dāng)時,一看就激動了,畢竟,我當(dāng)時才只是一個小小的煉氣士而已啊?”
“金仙啊?那得是多么遙不可及的境界?。恳勒瘴耶?dāng)時的修為,只怕是努力了一輩子,也望塵莫及??!”
在聽到那個叫做靈道子的人,用他發(fā)明的,這種利用祭壇突破的方法,一舉修煉到了金仙之后。
不要說是這個土黃色的珠子了,就連小土行孫,在聽了以后,也覺得激動了。
畢竟這可是金仙啊!
他的師尊懼留孫,這么厲害,也才這個修為而已,那個叫做靈道子的,居然憑借著自己發(fā)明的方法,一舉突破到了金仙的境界,這個人挺了不起???
“不過,既然變成了一具遺骸,那這個叫做靈道子的人,他又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在自己的心里面,產(chǎn)生了這個疑惑之后,小土行孫不禁又更加用心的,努力的聽了下去,只聽他耳邊的這個土黃色的珠子,又繼續(xù)說道。
“萬幸的是,這個叫做靈道子的人,不僅在他身后的山壁上面,記錄下了他大概的生平?!?p> “而且還他把發(fā)明的,那種利用祭壇突破修為的方法,和鑄造祭壇的方法,也給一并的記錄了下來?!?p> “大喜之下,我立刻就開始用心的,把這種突破的方法和鑄造祭壇的方法,全部都給印在了自己的腦子里面,就算是想忘,都忘不掉了?!?p> 聽到這個土黃色的珠子,真的得到了奇遇之后,小土行孫不禁就皺著自己的小臉,說道。
“這個家伙,還真的得到了奇遇?。俊?p> “看樣子,它曾經(jīng)還真的有主角的命?。俊?p> “但是后來怎么樣了?那個遺骸的主人,也就是叫做靈道子的這個人,他到底是怎么死的?不是已經(jīng)有了金仙的法力了嗎?到底是誰殺了他?”
自從剛才開始,這個土黃色的珠子,就一直都沒有理會小土行孫的疑問,似乎他之前,一個勁的想要跟小土行孫說話的目的,只是為了要嚇唬小土行孫一樣。
因此,這一次的這個土黃色的珠子,仍然同樣沒有搭理小土行孫的疑問,只是自顧自的繼續(xù)說道。
“雖然我當(dāng)時用心的記下了,鑄造祭壇,和利用祭壇,去快速突破修為的方法,但是,山壁上面的另一段記載,卻是讓我如鯁在喉,非常的在意。”
“因為,這個靈道子,他居然說,自己發(fā)明的這種,利用祭壇,掠奪他人的法力,來突破修為的方法,是歪門邪道,如果真的用了,早晚有一天,是會遭到報應(yīng)的?!?p> “他自己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根據(jù)山壁上面的記載,雖然他利用自己發(fā)明的方法,突破到了金仙的境界,但是,卻在無意當(dāng)中,招惹了一個惹不起的人,結(jié)果人家的師門長輩,前來報仇,只是一招,就將自己給打成了重傷?!?p> “雖然自己拼盡全力,最后終于逃得了一條性命,但是,也是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在到了這個山洞以后,依靠著殘存的修為好法力,強提著一口氣,這才在身后的山壁上面,寫下了自己的生平,和鑄造祭壇,利用祭壇突破的方法。”
聽到這個靈道子,原來是這么死的以后,小土行孫不禁就一臉恍然的點了點自己的小腦袋,說道。
“哦?”
“原來這個靈道子,他是這么死的???”
“只是一招就被打成了重傷,好不容易逃了一條命之后,也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看來那個來找他報仇的人,最少也有準圣的修為嘍?”
“要不然的話,是絕對不可能,把堂堂的一個金仙,給打的這么慘的,也真是太難為這個靈道子了,居然能夠在這么厲害的人物的手底下,也能跑的掉?雖然最后油盡燈枯了,不過也挺了不起的了,他應(yīng)該是有什么厲害的遁法吧?例如地行術(shù)之類的神通?”
正當(dāng)小土行孫,因為這個叫做靈道子的家伙,居然能夠在一個最少是準圣修為的,人的手底下,逃了一命,而佩服不已的時候。
只聽他耳朵旁邊的那個土黃色的珠子,又接著往下說道。
“當(dāng)時在看到這些記錄的時候,我可真的是氣壞了。”
“這個可惡的靈道子!”
“既然這種利用祭壇,來掠奪他人的法力,突破修為的方法,會遭報應(yīng),那他還要記下來,刻在山壁上面干什么?”
正在自己的心里面,對靈道子暗暗佩服的小土行孫,在聽到這個珠子說到這里的時候,不禁就也露出了一臉疑惑的表情,說道。
“對哦?”
“按照靈道子的說法,既然這種利用祭壇,掠奪他人法力,來突破修為的方法,會遭報應(yīng),那他為什么還要記錄下來呢?”
“難道就是為了坑人?可是也不對呀?既然是要坑人,那他為什么又要告訴別人,自己發(fā)明的這種方法,會遭報應(yīng)呢?這豈不是自相矛盾?既然不是為了坑人,那他又為什么,要把自己發(fā)明的這種方法,給記錄下來呢?”
小土行孫心里面的疑惑,并沒有等待太久,因為,只聽他耳邊的那個土黃色的珠子,又接著往下說道。
“雖然這個靈道子,他在山壁上面也說明了,他之所以記錄下來,自己發(fā)明的這種,利用祭壇,來突破修為的方法的原因,就是不想寶物蒙塵?!?p> “畢竟這是他辛辛苦苦的,才創(chuàng)造發(fā)明出來的方法,要是不讓人知道,他的心里面,難免就會覺得有一點遺憾?!?p> “但是,這個該死的靈道子!”
“他一方面把利用祭壇突破修為的方法,和鑄造祭壇的方法,給記錄了下來,一邊又告訴別人,用了這種方法之后,會遭報應(yīng)?”
說到這里的這個土黃色的珠子,不禁就用有一點氣憤的聲音,繼續(xù)說道。
“那我到底是用,還是不用呢?這也太讓人糾結(jié)了吧!”
聽到這個珠子,說到這里之后,正在皺著自己的小臉,認真傾聽的小土行孫,不禁就也感同身受的點了點自己的小腦袋,暗暗地覺得,這種事情,真的是太讓人糾結(ji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