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何敏就將事情簡單的敘述了一遍。
“哦哦,原來是這么回事?!背T平芘牧伺男乜诘溃骸斑@件事很簡單,交給我來處理,你們完全不必擔心?!?p> “小子,我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閑事。”鄧李揚眉頭一皺。
“這怎么能算閑事?這位張sir可是我摯友親朋,手足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張哥撞了你一下,你就讓嫂子去陪你吃飯,顯然是不合常理的。就好像你爸撞了我一下,我總不可能讓令堂陪我……”
常云杰打量了鄧李揚一眼,隨即倒吸一口涼氣:“就朋友你這種相貌,讓令尊陪我,我豈不虧了兩次,血本無歸啊?!?p> 鄧李揚嘴角抽了抽,隨即暴跳如雷,揮了揮手:“還愣著干嘛,給我教訓(xùn)著小子?!?p> 他是一位大毒梟,想刺殺他的人,可謂數(shù)不勝數(shù),仇人無算。
跟在他身旁的兩個保鏢,自然是千挑百選,不但忠誠度高,精通槍械,而且身手很棒,以一敵十不是問題。
兩人左右并肩而出,大步向常云杰踏來,拳頭揮動,虎虎生風(fēng),都是打著同個主意,要在瞬間將常云杰打翻在地。
“阿杰,小心。”何敏臉上顯露出擔憂之色。
她的話才剛說完,常云杰雙手一晃,也不見如何動作,兩個彪悍十足的保鏢就捂著肚子蹲在地上,疼的滿地打滾,嗷嗷哭叫,眼淚都出來了。
“哇靠!這怎么回事???”
鄧李揚目瞪口呆,這靚仔怎么看也不像是能打的樣子,還是兩個保鏢中午吃壞了肚子。
而等常云杰的目光向他看來時,鄧李揚不由得向后退了兩步,手掌向腰間滑去:“你要干么?”
“想得美。”常云杰向前踏出。
鄧李揚只覺眼前一花,對方就出現(xiàn)在面前,他趕忙要掏出腰間的手搶,手臂就別常云杰給強人鎖男了,動也不能動一下。
“你究竟要做什么?我告訴你,我可是……”
“我不聽、我不聽?!?p> 常云杰及時的打斷了他的吟唱,要是對方真有什么他惹不起的背景,豈不就尷尬了。
“放心,我不會對你怎樣,畢竟這件事是我們理虧。我這人做事最講公平,剛剛我大哥把你推到,現(xiàn)在你把我大哥推到,這不就兩不相欠了?!?p> “蛤?”
鄧李揚尚未反應(yīng)過來,常云杰輕輕一推,他整個人就不受控制的向前跌出,撞在被語文老師扶起的張sir身上,將醉酒的張sir撲倒,再次來了個男上加男,兩張嘴差點就碰在一起。
“好了,本法官宣布,現(xiàn)在你們雙方互相撲倒,所有恩怨一筆勾銷?!?p> 常云杰等人抬著張sir離開了。
看著常云杰等人離開的背影,鄧李揚咬牙切齒,眼中閃爍著戾氣,想打算掏槍出來,整個不講武德的偷襲。
但常云杰似乎若有所感,回頭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鄧李揚一個機靈,仿佛被一股恐懼籠罩,竟不敢掏出槍來。
等常云杰等人徹底走遠,才在心頭安慰自己道:“這不是慫,這是穩(wěn)健。要調(diào)查清楚對手才行動。而且青天白日之下動槍,總歸是不好的?!?p> 他又站起來,踢了兩個保鏢幾腳:“混蛋,就你們這樣,還說自己是格斗冠軍,能一個打十個?!?p> 兩個保鏢也很苦逼啊,他們的確可以一個打十個,可對面完全不講道理,是可以一個打一百個的,不再同一個位面上。
……
“阿杰……你這樣做沒事吧?”
另一邊,何敏貝齒微咬紅唇,精致的臉頰微露擔憂之色:“剛才那個家伙不是普通人,你這么得罪他,只怕他會瘋狂的報復(fù)你啊?!?p> 常云杰笑道:“港島可是法治社會,他還能把我殺了不成。再說張哥可是反黑組組長,他敢動我,張哥能答應(yīng)嗎?”
何敏聞言看了看醉醺醺男朋友,腦海中不由閃過先前男上加男的畫面,不由得搖了搖頭……
“阿杰,你是不是去過少林寺,要不然怎么會武功,一下就將那兩個保鏢打趴下了?!睌?shù)學(xué)老師好奇的問道。
“是啊,我都沒有看清是怎么動手的?!?p> 其余老師也紛紛把頭轉(zhuǎn)過來。
他們已經(jīng)意識到,這位新來的老師似乎并不簡單,人靚仔又有錢,還特別能打。
“沒有,不過是平日多鍛煉罷了,你們也行的?!?p> “怎么鍛煉?”
“俯臥撐一百次,仰臥起坐一百次,以及10千米的長跑訓(xùn)練,講究的就是持之以恒,不能半途而廢。如果你們也照我這么訓(xùn)練,那么也會有一幅強健的身體?!?p> 和眾老師分道揚鑣后,常云杰去了黃叔的別墅一趟,主要是整理一些放在這里的生活用品,再拖到楓林大廈去。
“阿杰,你怎么想要般到外面去,我這里蠻大的?!秉Ssir正躺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反正以后也要搬出去的?!背T平苈柫寺柤绲溃骸霸僬f了,我也是為黃叔你做準備啊,你這么大年級,是不是該考慮一下嬸嬸的問題了,我可不想當電燈泡?!?p> “老子的事用不著你管?!秉Ssir揮了揮手:“對了,我的善良之搶情況怎么樣?周星星可是給我打小報告,說你整天和學(xué)校里的小女孩說說笑笑,根本不像是來調(diào)查案件的。”
“拜托,我這是在和同學(xué)打成一片,這樣才能得到更多的消息。再說了,周星星那家伙比我早到幾天,不同樣沒調(diào)查出什么嗎?”
“說的也是?!?p> “這件事你就放心吧,有我出馬,保證能夠解決?!?p> “那樣最好了?!?p> 在別墅待了一段時間,收拾收拾了東西,常云杰又向門外出去。
“阿杰,你要出去?”
“是啊,怎么?”
“外面下大雨了,打了傘再去?!?p> “黃sir,我是刀客。”常云杰右手一招,血刀出現(xiàn)在他的手掌之中,大步踏出,步入雨幕:“雨夜只帶刀,不帶傘?!?p> “……這小子怎么說話怪怪的,是特異科又有任務(wù)了?”黃sir撓了撓頭:“就這么走出去,妥妥的被淋成落湯雞啊?!?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