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謹言看著眼中燃燒著熊熊野心之火的嬴政,便知他已經(jīng)想好了,手中茶杯放下,開口說道:
“看來王上已經(jīng)想好了?!?p> “請國師告知寡人,何為神?”
嬴政起身,對著蕭謹言恭敬一拜,行學(xué)生之禮,向蕭謹言請教道。蕭謹言揮手讓他坐下,眼中出現(xiàn)滿意之色,說道:
“雖然王上雖然身在王宮,但也知道了一些關(guān)于當今天下的變化了吧。”
“自然?!辟c頭,如今天下出現(xiàn)各種魔物,神之眼還有密境,他雖然被困宮中,但依舊能知道大概。
“那王上知道這些魔物都來自何處嗎?”
嬴政聞言,搖了搖頭,這些魔物都是在這半年出現(xiàn)的,無人可知其來歷,而且,七國中還出現(xiàn)一些來歷不明的異國人,就比如蕭謹言用的璃月人身份,前不久也來了一隊璃月人的商販,只不過已經(jīng)離開咸陽了,不知去向。
蕭謹言見嬴政不知,便開始了向他講解關(guān)于提瓦特大陸與時空裂縫之事,這讓嬴政原本淡定從容的神情逐漸變得驚訝和難以置信。
良久后,蕭謹言停止了講述,看著一臉驚訝的嬴政,等待他的回答。
半響過后,嬴政才回過神,內(nèi)心波動甚大,久久無法平息,他眼神有些復(fù)雜的看著蕭謹言,開口詢問道:
“如果按照國師所言,那些魔物都是來自另一個世界,那國師也是嗎?”
蕭謹言點頭承認,大大方方的承認。
“如王上所想,無論是你數(shù)月前遇到的莫娜,或者來自璃月的商販,以及我都是來自另一個世界,通過時空裂縫來到這個世界?!?p> “果然如此?!?p> 嬴政點了點頭,七國周邊根本就沒有叫璃月的國家,蕭謹言的解釋合情合理。
不過讓嬴政更好奇的是,昨天蕭謹言所言,問他是否想要成神。
“那國師昨日問寡人的話?”
“這就有必要和王上細說了,關(guān)于神明,或者說塵世七執(zhí)政。”
蕭謹言放下手中茶杯,開始向嬴政細說來由。
“因為這方世界與提瓦特大陸產(chǎn)生了聯(lián)系,天理也注意到了這一方世界?!?p> 嬴政聞言,疑惑詢問道:“天理?那又是什么?”
蕭謹言想了想,給出了一個中肯的回到:“類似于這個世界的天道?!?p> “天道~”提起天道,嬴政想到了道家天宗,他們不就主張追求天道嗎。
“請先生繼續(xù)說。”
蕭謹言點頭,隨后向嬴政講解了為了選出塵世七執(zhí)政的魔神戰(zhàn)爭,以及提瓦特七國等等關(guān)于提瓦特的大事,不過他卻沒有講坎瑞亞的滅國戰(zhàn)爭。
聽完蕭謹言的講述,嬴政陷入了沉思中,天理、魔神戰(zhàn)爭、塵世七執(zhí)政。
良久后,嬴政抬頭看向蕭謹言,他似乎明白了,明白了蕭謹言問他想不想成神。
“國師的意思是,天理注意到我們的世界,所以祂想再來一場魔神戰(zhàn)爭?”
蕭謹言聞言,搖頭解釋:
“不不不,你們世界與提瓦特不同,沒有魔神,不會進行魔神戰(zhàn)爭,但七國紛爭不止,這個世界的神明想必會從七國神之眼擁有者選取?!?p> “原來如此,所以國師昨日問我是否想要成神,是想讓寡人以秦國之力打贏神選戰(zhàn)爭,從而成為神明?!?p> 嬴政瞬間明白蕭謹言的意圖,可這有一個致命的問題,那就是嬴政沒有神之眼。
“然也,想來王上一定在想自己沒有神之眼,如何參加這場神選之戰(zhàn)是吧。”
嬴政點頭,他看著蕭謹言,既然他問自己是否想要成神,那必然是有辦法的。
蕭謹言露出笑容,現(xiàn)在不是給嬴政神之心的時候,必須要等他統(tǒng)一天下才可。
“王上不必擔(dān)憂神之眼,只要王上將權(quán)利收回,依靠秦國之力統(tǒng)一了天下,作為此世最殊勝尊貴之人,必然會直接受到天理的關(guān)注,到時候,神之眼不過是唾手可得而已。”
嬴政聞言,對著蕭謹言恭敬一拜,以示誠意。
“那以后還要多倚仗國師了?!?p> 蕭謹言起身接受了嬴政這一禮,笑著說道:
“既然我是秦國國師,自會幫王上一統(tǒng)天下,掃清一切阻礙。”
就這樣,兩人打成了愉快的合作關(guān)系,即幫助秦國一統(tǒng)天下,又完成了自己的世界任務(wù)。
至于七國七神,可拉倒吧,把七國變成一個國,一國一神多簡單,不用浪費時間。
?。鄱世界任務(wù)改變,“七神國度”變更“大秦神國”,請宿主查收。]
“好家伙,變得真快?!?p> 聽到系統(tǒng)的提示音,蕭謹言算是知道了,這系統(tǒng)和女人心一樣多變。
離開欽書殿后,蕭謹言走在王宮大道上,準備返回自己的國師府,卻又被昨天的太后侍女攔了下來。
“國師,太后有請?!?p> 又請他,又是哪里不舒服了?蕭謹言昨天已經(jīng)把趙姬身體的暗傷都給清除了,又出什么問題了嗎?還是說只是單純想見他。
隨后蕭謹言便隨侍女去往太后寢宮,與此同時,另一邊,呂不韋帶著偽裝好的嫪毐也趕往太后寢宮。
太后寢宮前,兩波人不期而遇,蕭謹言看著呂不韋以及他身后的嫪毐,有些疑惑,嫪毐來了,這是想給趙姬送男人呀。
而呂不韋見到蕭謹言,也是感到詫異,連忙對蕭謹言躬身一拜,詢問道:
“國師不在王上那里,為何來太后寢宮呢?”
“那相國大人不在自己府中帶著,為何來太后寢宮呢?還帶了一個~男人。”
蕭謹言一眼就看出嫪毐的偽裝,直接將其說破,這讓呂不韋面色微變,他連忙辯解道:
“國師看錯了吧,他是剛凈身侍人,本相特意送來侍候太后的,不知國師來此又是為何?”
“無他,太后身體不舒服,我來檢查一番。”
蕭謹言看著面白無須的嫪毐,還侍人,就這樣還想瞞過他,真當他的神識是瞎的呀。
給太后檢查身體,這?呂不韋露出一絲錯愕,而這時寢宮中傳出趙姬柔媚懶散的聲音,酥酥麻麻,就好像要將人的骨頭都酥軟掉。
“是國師來了嗎,快請進。”
見趙姬出聲,蕭謹言直接推門而入,呂不韋想要進去,卻被侍女攔住。
這讓他面色有些難堪,隨后在門口對趙姬說道:
“太后,老臣求見?!?p> 但隨后趙姬的話讓他愣住了。
“是相國呀,本宮今日身體不適,不便見客,有事可與王上商議?!?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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