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自個兒是個渣就算了,還把別人都想的跟你一樣渣,你簡直是人渣中的極品?!?p> “因為你的背叛,咱們倆之間早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你卻跑到我這兒來糾纏不休,你他媽還算個男人?我當初真是瞎了狗眼了,居然看上了你這么一個人渣?!?p> “好在老天垂憐我,讓我遠離了你這個人渣?!?p> “桃之宣,我警告你,以后你最好別再讓我見到你,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打死你,那也是你自己純屬活該?!?p> 桃家的那些勞力工都替桃之宣渾身肉疼,看著桃之宣那渾身帶血、皮開肉綻的慘相,一個個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
這個唐玉嫻哪里是傳說中那種逆來順受的溫柔小女人了?
簡直尼瑪心狠手辣。
比毒婦也不差。
這抽起來真是往死里抽啊,他們都懷疑桃之宣現(xiàn)在是不是斷氣兒了,癱在地上跟個死豬似的,一動不動。
桃之宣是被勞力工們抬進桃家的,有不少桃家人都看到了桃之宣渾身是血,劈開肉綻的那慘相。
尤其是在聽勞力工們說,桃之宣是被唐玉嫻給打成這模樣的,一個個眼皮抽跳,對唐玉嫻這個女人早前的印象大為改觀。
看來,不只穆銀不好招惹,她那個娘也不好招惹啊。
這些年也不知道在外面遭遇了什么,居然讓唐玉嫻性情大變。
桃之禮愣是沒想到他這個弟弟居然是豎著出去,橫著回來的。
尤其是在知道這一身的傷,是被唐玉嫻抽的,心下有些涼涼。
看來他這個弟弟跟唐玉嫻是無緣了。
這么狠的手都下得去,感情看來早都已經(jīng)沒了。
一時之間,桃之禮也不知道該指望誰了。
他是特別的想跟穆銀攀上關(guān)系,就沖著那飛行魔獸,他現(xiàn)在是日日想,夜夜想,夢里都想。
可想也無門。
桃之宣的事傳進了白家,白宗譚心里莫名覺得有點兒舒謂,還挺痛快的。
“呵呵,我當是唐玉嫻心里還有這個桃之宣,會念及舊情的,沒想到是我多想了,有此今日,實屬他活該呀,當年若不是他拋棄了唐玉嫻,又哪會有今天這慘痛下場?”
“不過也多虧他拋棄了唐玉嫻,如今才能有阿銀那孩子的存在?!?p> 在知道桃之宣在唐玉嫻心里早都已經(jīng)沒有分量了,白宗譚心思不由活絡(luò)了起來。
“大哥,不知道我這要是去見唐玉嫻的話,她會不會給我這個機會?反正她現(xiàn)在心里都已經(jīng)沒有了桃之宣了?!?p> 白宗羨挑了挑眉,當然樂的他去努力一把了。
“你之前不是不敢去嗎?怎么現(xiàn)在又敢了呀?”
“我之前那不是覺得她心里還裝著桃之宣了嗎?那我在她心里自然什么都不是了?!?p> “不過現(xiàn)在知道桃之宣在唐玉嫻那狗屁都不是了,我當然覺得我機會比桃之宣大了,我們之間好歹還有個孩子呢?!?p> “況且當年我可沒有傷害她,傷害她的人是桃之宣,她應(yīng)該不至于把我打出門來?!?p> 白宗羨早就等著他這個弟弟主動去獻殷勤了。
“那你趕緊去,別忘了去庫房里多挑些禮帶上?!?p> 繼桃之宣上門之后,白宗譚又上門來了。
不過白宗譚可比桃之宣客氣懂禮多了,帶足了禮品上門兒,雖然還沒能進的去門兒。
在外面等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沒人開門兒,就在白宗羨以為他壓根兒進不去門兒的時候,唐玉嫻從外面回來了。
手里還提了不少的東西。
顯然是剛購物回來。
意外在家門口見到白宗譚,唐玉嫻頓了頓臉色,準備繞過白宗潭進門兒。
白宗譚冷不丁的見到唐玉嫻,臉色一喜,把唐玉嫻攔在了大門口。
“玉嫻——”
唐玉嫻臉上淡淡的,也沒什么好臉相待的表情。
“你堵我家門口做什么?讓開。”
“咱們自從上次一別,也好些年沒有聚過了,知道你給我生了個孩子,還把她培養(yǎng)的如此優(yōu)秀,我怎么能不感激呢?所以我就過來看看?!?p> 唐玉嫻皺了皺眉。
好些年沒聚過?
這用的什么詞兒,用的什么句,聽起來怪別扭的。
“你可別亂說話,我跟你之間并沒有什么,當年那就是個意外。”
“我知道那是個意外,就算咱們之間沒有什么感情的成分,這感激之情還是有的,我白家可沒有像阿銀這么優(yōu)秀的孩子,但是你給我培養(yǎng)出來了。”
“我真的特別感謝你?!?p> 唐玉嫻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
“我閨女她確實優(yōu)秀,這一點毋庸置疑?!?p> 說完,唐玉嫻就走。
“等等玉嫻,你不留我進去坐坐就算了,這些東西你得留下,就當是給孩子的。”
唐玉嫻瞥了一眼白宗羨旁邊兒擱著的那一堆禮品,眼神淡淡。
“我家不缺這些玩意兒?!?p> “不是,玉嫻,這不是缺不缺的問題,這是我聊表的一點兒心意,是我對孩子的心意,這點兒心意你得替孩子收下呀。”
“我這些年來也沒有盡到一個做父親的責任,這是我對孩子的虧欠?!?p> 唐玉嫻面無表情。
“你并不欠阿銀什么,你連孩子的存在都不知道,你也沒做錯什么?!?p> 白宗譚嘆了一口氣。
“你也是的,你當年懷了孩子,你怎么不告訴我呢?”
唐玉嫻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裝模作樣的白宗譚。
“你有妻有子的告訴你做什么,進門兒給你當妾嗎?”
白宗譚被堵的啞口無言。
唐玉嫻繞開白宗譚往大門里走,白宗譚試圖攔住唐玉嫻,還想再開口跟唐玉嫻說些什么,唐玉嫻手里的銀鞭就亮出來了。
白宗譚目光落在唐玉嫻手里的銀鞭上,整個人僵了僵,不由后退兩步。
瑪?shù)?,他可不想被這玩意兒招呼在身上。
聽說桃之宣皮開肉綻,用了藥都沒管用。
也不知道這是個什么鞭子。
“咳……我、我走,我這就走,東西你就留下吧?!卑鬃谧T逃似得離開。
白宗譚就覺得挺丟人的,他這樣跟那個桃之宣有什么區(qū)別?
還不是同樣都不招唐玉嫻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