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旬起來的時候感覺渾身疼,尤其是脖子這里和上次喝完酒之后疼的是一個地方,他有些不解為什么疼痛可以這么熟悉。
李旬下樓的時候看到了張小白和喬顏姝一起逗著頌兒,他轉(zhuǎn)頭掃視了一圈也沒看到姜元。
喬顏姝看著邋遢的李旬:“姜元去畫室了?!?p> 李旬突然想起來,姜元和他說過了今天要去寄彩的畫室,他居然給忘了。
李旬看向喬顏姝:“誰問你姜元了?”李旬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喬顏姝拿出手機:“你都不知道你昨天晚上有多丟人,估計姜元以后都不敢接近你了?!?p> 喬顏姝打開了昨天晚上拍的視頻,李旬湊過去,看到了昨天發(fā)酒瘋的一面。
李旬愣住了,他居然發(fā)酒瘋成了一個三歲的小孩,還對著姜元喊媽媽,完蛋了,完蛋了,這以后怎么見姜元啊!
李旬想要搶過手機,喬顏姝手快立馬放進口袋里:“這可是紀(jì)念品?!闭f完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李旬快氣死了,張小白有些膽怯的看著李旬,因為昨天晚上李旬的種種作為讓張小白害怕了。
李旬看著張小白抱著孩子偷偷溜走:“小白,你去哪?我又不吃了你!”李旬說完就要跟上去。
張小白立馬抱著孩子跑起來,李旬在后面也跟著跑,頌兒在張小白懷里哈哈大笑。
姜元坐在畫板面前愣著神,也不知道李旬怎么樣了?昨天那一巴掌會不會下手太重。
這時畫室的們打開了,姜元轉(zhuǎn)頭看去,是一個男人,他穿著黑色的休閑褲上面穿著白色襯衣和一件針織衫,臉上干凈白皙,明眸皓齒,右眼下面有顆痣,身材消瘦挺拔,給人一種病態(tài)美人的感覺。
男人放下畫具,姜元以為他也是學(xué)生:“你也是來學(xué)畫畫的嗎?”
男人搖搖頭:“我是你的老師,我叫顧陵?!?p> 顧陵伸出了手,姜元立馬握?。骸袄蠋熀?,我叫姜元,今年二十四。”
顧陵抽回來手然后點點頭,隨后顧陵非常官方的問了幾個問題,就開始教姜元畫畫。
“你還是有基礎(chǔ)的,不過這么久不碰畫具難免生疏,所以你必須要加倍努力,畢竟你已經(jīng)不是7.8歲的兒童了?!?p> 姜元使勁點點頭:“知道了,顧老師?!?p> 李旬抱著孩子在寄彩附近轉(zhuǎn)悠,他打算好好給姜元道個歉或是解釋一下,讓她忘記這些不愉快的經(jīng)歷,畢竟天天在一個屋檐下生活,不能這么尷尬。
姜元給顧陵說了再見,然后就收拾著自己的畫具,她出門的時候就看到李旬坐在長椅上逗孩子。
她急忙走過去問李旬:“李旬哥,你怎么來了?是來接我的嗎?”
李旬哪里承認(rèn)是來接姜元的,他嫌棄的說:“不是,因為頌兒一直在鬧所以我把她帶過來了?!?p> 頌兒看到媽媽后笑得很是開心,李旬接過沉重的畫具,把孩子放到姜元的懷里:“好了,你來了就抱著吧,小孩子真難搞,真不聽話?!?p> 姜元抱著頌兒跟在李旬的后面,李旬轉(zhuǎn)過頭去然后腳步慢下來:“走快點!”姜元小跑兩步。
李旬看著姜元然后說道:“昨天的事就忘了吧。”
姜元想到了昨天的那個吻,她點點頭:“嗯,知道了,李旬哥?!?p> 李旬卻想的是昨天叫姜元媽媽的事:“昨天是失誤,以后再也不會了?!?p> 姜元低下頭:“嗯,我知道李旬哥不是故意的?!?p> “那這樣,我們都彼此忘了吧?!?p> “好?!?p> 李旬開心了,終于能把自己的黑料給壓下去了。
姜元不知道為什么有點悶悶的,她甩了甩頭,深吸了一口氣,然后追上李旬,兩個人各懷心思的走在回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