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所會堂中,眾人圍坐在一起,會堂面積雖小,但其中的人物來頭卻不小,坐在中央的十二個人,隨便拉出去一個都不得了,如今卻圍坐在一起,氣氛嚴肅。
“不好意思??!路上堵車,來晚了?!币晃荒凶訌耐饷孀邅怼?p> 來人雖是在道歉,卻絲毫沒有愧疚之意,只見其一副天生上位者的凜然氣質(zhì),舉止文雅,更顯得與眾不同。
“哪里哪里,蔣先生路途勞累,應該多休息才是,嘿嘿嘿?!被缌ⅠR跳出來拍馬屁。
“嗤!”靚坤不屑地笑著,也不知剛才是誰鬧得最歡,現(xiàn)在蔣天生一到,就立馬貼上去。
“既然蔣先生來了,我們就說說今天要處理的是吧!”韓賓此時出來做和事佬說道。
“事情我也聽說了,不就是靚仔南殺了個人嘛?我覺得社團就需要這樣的人才?!笔Y天生笑呵呵地說道。
靚坤一聽不愿意了,說道:“蔣先生,殺別人我可不管,但道上的人都知道巴閉是我兄弟。”
“我靚坤是出了名的講義氣,這小子殺我兄弟,我要是不做點什么,道上的人還怎么看我?”靚坤越說越氣。
“今天他敢殺巴閉,明天是不是要殺我啊?再過幾天,是不是連蔣先生也不放在眼里啊?”
陳浩南如今也是年輕氣盛,不知隱忍,見靚坤這么囂張,他立馬站起來說道:“人是我殺的,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想怎樣?”
大佬B見狀不對當即說道:“坐下,大人說話小孩插什么嘴!”
接著又對靚坤說道:“靚坤,別以為我不知道,巴閉不過是欠你兩千萬,現(xiàn)在還不了了,你在這撒什么氣?!?p> “聽說前段時間,你被一個毛頭小子懟了,怎么不敢去找人家,卻在這撒潑啊!”
前段日子靚坤被一毛頭小子懟的事鬧得沸沸揚揚的,毛頭小子自然就是盧正,靚坤本想事后找盧正算賬的,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人家來頭不小,自己根本惹不起。
這事被大佬B幾個跟靚坤有過節(jié)的知道后,大肆宣揚,經(jīng)常用來挖苦靚坤。
“大佬B!”
“好了,靚坤,大B你們消消氣,我們沒必要為這點小事生氣嘛!”
大佬B聽完恭敬地說道:“蔣先生說得是。”
反觀靚坤就沒有絲毫禮貌,什么也沒說,直接走了。
蔣天生對此并沒有說什么,只是心里卻很是憤怒,自從他從蔣震手里接過洪興后,因為時間尚短,像靚坤幾個野心不小的話事人越來越囂張了。
甚至還有逼宮的傾向,其實蔣天生對于陳浩南殺手巴閉的事還是很開心的,正好可以打擊一下靚坤。
但他有沒想到靚坤直接在會堂上就談論此事,這要是不處理好,恐怕下一次就真的逼宮了。
“好了,今天的會議到此結(jié)束,散了吧?!?p> “大B和阿南留一下?!?p> 眾人走后,蔣天生才緩緩說道:“阿南,這次做得很好,放心,一定記你一功?!?p> 陳浩南興奮地說道:“謝謝蔣先生栽培!”
蔣天生罷了罷手,對大佬B說道:“大B啊,你從我老爹那輩就進了社團,對我蔣家也是忠心耿耿,這些我都記在心里?!?p> “哪里哪里,蔣先生過譽了,我就是個粗人而已,蔣先生叫我往哪我就往哪,哈哈哈。”
“大B,有沒有興趣來銅鑼灣當話事人?。俊?p> “這……蔣先生,你不是開玩笑吧?銅鑼灣不是靚坤在管嗎?而且我還得管慈云山,沒辦法管??!”
“哈哈哈,這不是還有阿南的嗎?阿南敢打敢拼,我覺得就不錯??!”
一旁陳浩南沒想到一下信息量這么大,受寵若驚地說道:“蔣先生,我哪有這本事啊,要不你再考慮考慮別人吧?!?p> 蔣天生聞言沒有生氣,依舊笑呵呵地說道:“我說你行,你就行!”
另一邊,事務所里盧正正聽著張華幾人的匯報,張華幾人這幾天被派去調(diào)查女老板的事,今天才回來。
“老板,我看這事得從長計議啊?!睆埲A若有所指地說道。
“怎么,你們這幾天調(diào)查出什么了?這么嚴肅?!北R正好奇地問道。
“對方的實力可不低,我們?nèi)羰怯才鲇部峙虏缓檬馨?!?p> “對方實力如何?”
“一個化勁強者,另一個恐怕也不弱。”
阿星這時插嘴說道:“對啊對啊,老板,尤其是那個女老板,她的精神力比我和大軍的還強,估計不下于地師啊?!?p> 一旁的大軍也連連點頭。
盧正也陷入深思,若是只有一個化勁強者,那他們還能一起上,在人數(shù)上壓制對方,可人家不止一個,這就有點難辦了。
盧正倒是也沒想多久,電影里最后女老板和打手雖然厲害,可不也是被風叔解決了嗎。
單挑打不過,那就找人幫忙,盧正可不想跟對方講什么武德。
“行了,我自有辦法,你們先去準備吧?!?p> 晚上,盧正回到家中,一直等到深夜,風叔才回來。
“嗯?阿正,還不休息?。俊?p> “風叔,你來,跟你說點事。”
風叔疑惑地走過來,說道:“什么事???搞得這么神秘?!?p> “風叔,你最近是不是在調(diào)查女尸運毒案?。俊?p> “對啊,你怎么知道的?”
“嘿嘿,風叔,我不僅知道這些,我還知道幕后主謀在哪呢?!?p> “真的?”
“千真萬確,風叔你要不信,到時候你去查查不就知道了?!?p> 對方用的是尸體運毒,尸體被抓后又不會說話,想來女老板那肯定還藏著白粉,到時候找出來就人贓并獲了。
“在哪?”
風叔之前倒是查出了是九菊一派的邪道作祟,只是還沒有調(diào)查出對方的藏身之地,如今有現(xiàn)成的答案,他也不想浪費時間再去調(diào)查。
“風叔,告訴你可以,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嘿嘿?!?p> “你小子,跟我還裝腔作勢,什么事說吧?”
“你帶我一起去唄!”
“不行,其他事都可以,就這個不行,你要是出事怎么辦?”
“風叔,對方可有一個化勁和一個地師啊,你帶上我總比帶上跟你一起調(diào)查的那幾個警察強吧,而且我事務所里的人也會去,不會出事的?!?p> 風叔一聽對方實力這么強,猶豫了一會兒,說道:“還是不行,太危險了。”
“風叔,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賣白粉的了,抓捕毒犯,人人有責,以前是我實力不夠,如今有了實力,難道還不能讓我盡一份職責嗎?風叔!”
聽著盧正這么義正言辭,風叔心里也有些動容了,最終還是同意了盧正的要求。
至于盧正所說的倒不是假話,身為紅旗下長大的少年,他可以容忍黑社會火拼,就是不能容忍賣白粉。
之前的火山,是擔心與義群接梁子,資料倒是送了一份給警局,抓不抓是警察的事了,盧正管不著,但如今女老板的事,他既然有能力,那自然不會放過。
說道底,他還是從心了,柿子當然得挑軟的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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