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白梓清還在品著茶吃著點心,阿大就前來稟報。
“姑娘,白茹,跑了?!?p> 白梓清咽下口中的糕點,又不緊不慢喝了一口茶,這才開口。
“跑了?她又不是犯人怎么用跑了這種詞形容?”
“今日北魚與千江去找白茹問下梅園的事,畢竟白茹婆婆是守園人,可是不知怎么北魚姑娘忽然動手和白茹打了起來,等兄弟們聽到動靜再過去就發(fā)現(xiàn)白茹跑了,北魚正打算追被屬下勸住了?!?p> “有讓人在附近看著往哪個方向跑的嗎?”
“這,還真沒有,不過去京都的路只有一條,現(xiàn)在追想必能追上。”
“不用了,白茹不過是別人手下的一顆棋子,一直放著也是想看看到底想做什么,這一試就跑了,不用管他。”
“那北魚和千江?”
“他倆又怎么了?”
“北魚昨日未保護好姑娘本就內(nèi)疚想今日作出一翻成績讓姑娘開心一下不想事情搞砸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自己領罰了?!?p> “那就罰著吧,不用理會。”
“那千江…”
“姑娘,鄭義來了?!?p> 阿大自覺的停下了。
“千江也要領罰?”
“不是,千江姑娘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到屋子里研究去了,屬下?lián)娜舨灰黄鸪霭l(fā)恐有不公。”
“千江穩(wěn)重,這件事情直接與千江說,她知道如何處理?!?p> “那屬下先告退了?!?p> “嗯,對了,讓人把鄭義帶上來吧,我倒要聽聽他要說些什么?!?p> 來人領命前去。
不一會兒,鄭義進屋。
本來還想擺長輩的譜,被心情不好的白梓清淡淡看了一眼想起此行的正事。
“北國的信我收到了,外甥女想要進皇宮?”
“舅舅說笑了,皇宮是我等平民百姓想進就進的嗎?舅舅還是直接說正事吧?!?p> 鄭義看著白梓清說完又端起茶杯開始飲茶,自己面前什么也沒有,無端有些口渴。
“外甥女莫介懷,這不是之前身份沒有確定嘛,既然北國交代了那便都是一家人。”
“舅舅好生奇怪,母親嫁去的是南陽,我也是從南陽進的這京都,怎么舅舅每次都要提北國?那可是異性王爺?shù)姆獾?。?p> “外甥女不要裝聽不懂了,之前是你舅母主持中饋,不知道具體情況,我這不聽說你來了趕緊來找你來了?!?p> “舅舅說話越發(fā)離譜了,您自己家宅里的事何必說與我一個小輩,如今我雖入了京都卻也沒進你鄭府,鄭府如何與我也無甚關系。”
白梓清打定主意聽不懂撇清楚。
這個鄭義之前還一副不認識的樣子,現(xiàn)在又巴巴的來。
不是別人的棋子自己才不信。
見白梓清撇的干凈,鄭義急了,這下面還怎么繼續(xù)?
只得走進湊到白梓清身邊準備低語。
且不說守在暗處的阿九捏緊了刀柄,就是在樹上躲著的暗衛(wèi)也緊繃著身體蓄勢待發(fā)。
白梓清拿起桌上的團扇就擋開了。
“舅舅有話就說,男女授受不親,湊這么近做什么?”
“你既不怕,我可就說了?!?p> “說啊?!?p> 鄭義看了看四周,忽然提高聲音。
“北國寫信告訴我南陽白家要來人,來人是北國派來的,須得入宮一趟。這可是你讓我說的?!?p> “哦。”白梓清還以為什么事呢,就這?
鄭義:“???”你這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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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棵枇杷樹
寶貝們國慶沒心思更不好意思哈我盡量恢復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