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兒,你說什么!?”蕭氏是做了一些錯事,可她萬萬不敢去謀殺自己的枕邊人啊。
“噓!母后你一定要多派人,保護好自己,我怕他們也對你不利?!本拌ひ矝]多想什么,畢竟來這里的目的已經(jīng)達成,自己也沒有暴露?!昂合茸吡?,母后保重?!?p> 待景瑜走了,屏障后走出一個面容清秀,身材妖嬈的女人。
“舅母,不要擔心嘛!二皇子不會去懷疑她的生母的?!?p> 蕭氏憤怒到“說,你們還做了什么?利用本宮代二殿下結黨營私也就罷了,你們還要_,如果二殿下他知道了,我顏面何在啊,我不配做她母親??!啃哏~”蕭氏哽咽起來,“從最開始我就不該受你們脅迫,你滾,滾出去!”
“姨母,那您先冷靜冷靜,明日我再來?!闭f完姚娜就不見了。
姚娜來到一處偏院,雜草叢生,很荒涼,四處瞧了瞧,走了進去。
“家主,失手了嗎?”姚娜半跪在地。
“怎么?”
一位身著紫袍,帶著獸骨面具的男人品著溫茶問到,
“回主,二殿下出宮以后,急急忙忙的就去了長春宮,他對姨母說有人要毒殺那位。”
姚娜很謹慎,這件事情是萬萬不能出錯的。
紫袍男子伸出手指,敲了瞧桌子,
“時機已到,去派幾名死士,把那位做掉吧!”說完,紫袍男子推開暗門走了進去。
姚娜身后出現(xiàn)七名黑衣人,“夜里我會把所有巡邏侍衛(wèi),引走,不成功,便成仁?!?p> “是!”
另一邊,鄭德膘守著皇帝尸體,貼身太監(jiān)爬在地上,大氣不敢喘。
“老臣鄒圳,有事求見皇上!”
“去,告訴他,皇上已經(jīng)休息了,什么事情明日再說?!?p> 老太監(jiān)慌慌張張的爬起來,向門口走去,他不敢逃,他可是見過二十年前,鄭德標保護當今圣上出逃時的情形,那就是殺神降世啊。
老太監(jiān)畢竟是老人了,整理了一下著裝,拍了拍身上的土來到鄒圳面前,
“皇上已經(jīng)就寢了,鄒大人請回吧?!?p> 鄒圳,一身官服,面容蒼老,白花花的胡子長的不成樣子。
“可,臣有要事在身啊!你看,”
“鄒大人,主要是,皇上他,他忙著呢嘛不是,昨個兒御膳房收來個上好的鹿鞭酒!”
“怪不得,怪不得,那行,等皇上忙完,記得定要跟他講,老臣來過。”
“一定一定,鄒大人,恕不遠送。”
老太監(jiān)屁顛屁顛跑了回來
“不錯,不錯。以后跟著二殿下將功贖罪吧!”鄭德膘很欣賞這個老太監(jiān)。
“好嘞好嘞~”
夜晚降臨,姚娜穿著一身守衛(wèi)服,身上抹了些狗血,跌跌撞撞走道禁軍統(tǒng)領頭領面前,
“快,快去抓刺客,長春宮方向。”用手指了指,倒地裝暈。
“兄臺?兄臺?”見,搖了搖姚娜身體,“所有人,保護皇后娘娘,封鎖城墻,任何人不準外出?!?p> 這下皇宮就亂了起來,景瑜正往無疆殿走去。心里想著:
還好我經(jīng)常看小說,學到了一些刑偵經(jīng)驗,兇人在殺人之后會返還暗殺現(xiàn)場,今晚估計他們就該行動了。
有鄭德膘這個大內(nèi)第一高手在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
走著走著就碰到剛換掉衣服但臉上還有血漬的姚娜。
姚娜穿了一身比較緊的衣服,加上很高冷,笑容少,看上去像極了女刺客,本來也是。
“殺手表姐,這里這里。”
姚娜沒想到在這能碰到二殿下,很疑惑,殺手表姐是什么鬼?搖了搖頭,走了過去。
說實話她挺心疼二殿下的,可是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
“二殿下,這么晚一個人不怕有鬼?。??”姚娜向景瑜做了個鬼臉。
“要是像表姐這么漂亮的女鬼,也死而無憾了,對了,表姐深夜在此干嘛呢?”景瑜笑嘻嘻的看著姚娜。
姚娜翻了個白眼,“還不是姨母,說是擔心二殿下的安慰,特地命姐姐我潛在你身邊,這不,前面有個鬼鬼祟祟的人,讓我殺了?!?p> 景瑜心里慌得一批,這tm,這太TM血腥了,這女人都這么暴力么,鬼鬼祟祟就殺了?,這這這這這不知道怎么形容他心里的慌張,不過還是故作鎮(zhèn)定的說,
“有表姐貼身保護,二弟求之不得,表姐,女孩子家家的,咱們學學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它不香嗎?”
姚娜疑惑的看了一眼景瑜,圍著轉了兩圈,
“今天這是怎么了,每天都不是看見我就跑么,還有什么殺手表姐,不香?這都什么意思,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景瑜尷尬的笑了笑,
“表姐,你覺得我的眼睛好看么?”
說著便向姚娜湊了過去,
月光朦朧,淡淡微風,溫和的笑容,裝滿星辰的雙眼。姚娜一時間看呆了。姚娜從小被撿回來,就被養(yǎng)父囚禁練功,后被放養(yǎng)。深知人心難測。可唯獨這個二殿下,從小就天真可愛,以善渡人,再想到二殿下被利用而不自知,最喜愛的父皇和母后被逼的慘不忍睹,姚娜心里很復雜。
回過神來,“好??!長本事了!敢調(diào)戲我,討打!看劍!”
“來真的啊,別啊,我錯了錯了!”
望著落荒而逃的景瑜,姚娜破天荒的笑了。
景瑜上氣不接下氣的呼吸著,
“幸好小爺我反應快,不然就暴露了,嚇死我了!這個女人是真難揍??!罷了罷了,看緊去看看鄭德膘?!?p> 月黑風高,適合濺血。無疆殿里:
鄭德膘,雙手扶刀,閉目養(yǎng)神。
突的,耳朵一動,
只見七個黑衣人迅疾如風,從天而降,
鄭德膘左手持刀,俯身而立
“老奴恭候多時了!”
七個黑衣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同時向鄭德膘殺去,鄭德膘不慌不忙,身影似慢實快,腳下步伐看得使人頭暈眼花。
對于高手來說,勝負本就一瞬間,何況鄭德膘是大內(nèi)第一高手。
霎那間刀若游龍,七個黑衣人只感覺時間開始慢慢減速,直到時間停止,畫面定格。
只見鄭德膘收起了刀,殺手們才開始流血倒地。
“好久沒動手,有些生疏了?!睋u了搖嘆了口氣
嚇到癱軟爬地的老太監(jiān),只聽見“鐺鐺鐺~匡~唰唰,”還有一句嘆氣。于是小心翼翼的抬起頭,只看見那珊珊來遲的二殿下和幾具血流不止的尸體。
“殿下,幸不辱命!”
景瑜看著剛才發(fā)生的一幕,鄭德膘不到五個呼吸就殺了這么多人!這踏馬還是人么,?臥槽太帥了也,也是,本來我就不屬于這個世界,我做夢呢!那也好帥啊,臥槽臥槽!
“漂亮!太帥了太帥了!”景瑜激動的手舞足蹈,開心的像個孩子一樣。
“不過,德膘啊,他們暫時不會有活動了,明天早朝我們該怎么應付呢?”
“回殿下,我們在明,他們在暗,他們沒辦法確定皇的生死,不敢輕舉妄動,至于明天,就由殿下上朝吧,對,鄒大人來過了?!?p> 鄒圳?夢里記得他是個反派,不過最后有為王妃與我的出逃掃清障礙。可能也是身不由己吧!
“我,我盡力吧!對了,派人監(jiān)視一下有誰經(jīng)常見我母后,我懷疑他們會在母后身上打開突破口?!碑吘鼓负笫潜蝗吮频膽伊鹤员M,景瑜不敢大意。
“放心,殿下,實在不行,老奴還像當年那樣,血洗這無疆殿!”鄭德膘宛如下定了決心一樣,拼死也要護主。
那時候景瑜還小,先皇抱著小景瑜在鄭德膘的互送下逃離。
那一夜血流成河,滿天哀嚎。鄭德膘滿身戾氣,宛如殺神降世,見人就砍,見人就屠,完全喪失了理智。
只不過景瑜沒有記憶,“德膘叔,沒事的,事情已經(jīng)往好的方面發(fā)展了,就辛苦你在守一夜了,我該回去了,王妃還在等我?!?p> 姚娜辭別了景瑜再次來到荒廢的偏院
“主,失手了!無疆殿有鄭德膘在!他好像注意到我了。還有今天二殿下,很不尋常??!”
“鄭德膘是個變數(shù)啊,看來只能等明天早朝了,如果那位沒能上朝,無非不過兩種結果。要么毒發(fā),馬上就死了,要么是在想辦法破局糾出我吧!只能等了,以不變應萬變。先下去吧!辛苦你了,娜娜?!?p> 紫袍男子思索著什么,這毒本就世上絕毒,莫非那位早有防備,倒低是哪里出了問題?
景瑜沒想到他的來來回回,就讓敵人頭疼欲裂?只能說景瑜的運氣還是很好的。一般有氣運加身的人,不就是天命之子嗎。
景瑜回到了住所,有些膽怯,更多的是緊張。
他夢到的王妃,那個溫柔似水,國色天香、傾國傾城、貌美如花好似天仙下凡的王妃!
正等著他歸家,沒經(jīng)歷過愛情的他怎么敢推開那扇門!
在門口徘徊了很久,還是不敢進去,緊接著困意上頭,靠在墻邊睡著了。
再昏迷中陷入夢境,然后又睡著了,這算是夢中夢了吧,或者是說靈魂穿越了?亦或者回到了他的前世。
恍惚間,景瑜來到了一個涼亭,這里有假山,有溪流,有花香,有竹林,涼亭下坐著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頭背對著著他。
只覺得老者很是親近,忍不住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