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房門被大力推開,宇文瓚跨過門欄,宇文珣也在后面
“我當時是誰?!原來是宇文家的兩條小狗”
文守謙和李泰踢開靠椅,站了起來,文守謙當先說道
“聽說你爺爺你爹天天表現(xiàn)的勤儉節(jié)約的,難道都是裝的?你們倆跑到這里來,他們知道嗎?不怕你爺爺打斷你們兩個的狗腿!”
不愧是老太師的孫子,嘴皮子就是好使
“我警告你文守謙,別以為你是老太師的孫子我就不敢打你,你給我靠邊站”
“呵,還打我,你打我試試?不敢動手你就是我兒子”
宇文瓚摩拳擦掌,冷笑一聲
“你們?nèi)齻€現(xiàn)在滾出去,我可以當今天沒看到你們,不然,哼哼”
看到宇文瓚的樣子,文守謙也有些心虛,可還是硬著頭皮說道
“來來,小爺還不信了,你們兩個敢在這紅煙坊動手不成?!”
就在此時,剛說完這句話的文守謙忽然發(fā)現(xiàn)剛剛還在門口的碧蘭居然不見了,頓時有些后悔放這狠話,不過想到這紅煙坊的后臺很硬,他現(xiàn)在只能盼著宇文瓚不敢動手了
果然,聽到這句話的宇文瓚遲疑了,越過文守謙看向王軒,這文守謙嘴皮子太碎,不跟他啰嗦
“之前聽說你這三廢之首好了我還不信,現(xiàn)在看來,你做這三廢之首也不是一無是處嘛!至少挨了打恢復的快啊,哈哈哈哈”
宇文瓚和宇文珣大笑了起來
王軒依舊坐在靠椅上,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
這激將法太低級了,不就想讓自己先動手嗎?這樣的話即便動手也是自衛(wèi)反擊,以自己的家世,相信紅煙坊也不敢怎么樣
呵呵
“都說文守謙嘴皮子碎,我看你們倆更碎,宇文槐龍那老東西就教了你們倆這些?如果只是這樣,我勸你們倆哪涼快滾哪去,別在這丟人現(xiàn)眼”
一句話仿佛擊到了宇文瓚的痛處,敢罵自己爺爺?
“你找死!”
宇文瓚猛地一拳擊出,直奔王軒面門
王軒起身,身形一側(cè)躲過這一拳
宇文瓚見狀直拳變橫掃,王軒似乎早就料到了這一招,抬手擋住這一拳,與此同時,左手握掌成爪,直奔宇文瓚腹部
剎那間,宇文瓚仿佛看到一只猛虎出現(xiàn),那是怎樣的一雙眼睛
冷漠,無情
一爪擊出,宇文瓚應聲倒飛出去,身形直接砸爛了二樓的護欄,直到落在一樓,砸的下面的桌子當場碎裂,一口鮮血吐出
噗
宇文瓚捂著腹部,臉上因為漲血變得血紅,再也沒有了剛來時候的那種囂張,眼神之中透露著疑惑,不解,還有一絲恐懼
他有些不敢相信,這是前幾天被他差點打死的王軒?
不可能,這絕對不是王軒,王軒怎么可能這么厲害?!
然而事實就擺在眼前,宇文瓚久久沒有緩過勁來
二樓的宇文珣此刻也嚇得呆住了,隱約間,雙腿因為害怕而開始顫抖
王軒扭頭看了一眼宇文珣,這一刻,宇文珣只感受到了恐懼,就是那種眼神,宇文珣感覺自己多呆一刻都有可能被殺,他從來沒有一刻這么恐懼
啊~
宇文珣嚇得怪叫一聲,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到了宇文瓚旁邊,扶起宇文瓚就欲離去
“王軒你給我等著!”
這宇文瓚倒是有點膽氣,不過不值一提
從剛剛的交手來看,雖然只是簡單的一拳而已,但是王軒看得出來,這宇文瓚和宇文珣基本就是草包一個,沒有什么戰(zhàn)斗經(jīng)驗,宇文瓚還好一點,宇文珣是真的草包
此時的王軒很不明白為什么就這么倆草包敢打死自己,要是說這背后沒人指使,鬼都不信!
但是到底是誰呢?宇文槐龍?還是宇文京元
這宇文世家從目前情況來看就是一把刀,現(xiàn)在的問題是這把刀是他們自己握著還是皇室握著
王軒搖了搖頭,無所謂了,這宇文世家早晚滅了,沒了刀,握刀的人自然會浮出水面
“還說人家沒有經(jīng)驗,說的你好像有什么經(jīng)驗一樣……”
一道很不合時宜的聲音出現(xiàn),正是小印,甚至王軒已經(jīng)感受到了那種鄙視的眼神。于是王軒你直接無視了小印
碧蘭再次出現(xiàn)在王軒所在的房間門口,臉上不再保持微笑,而是一種冷漠
“三位公子是不是過分了?不管什么原因,都不應該在我紅煙坊動手,這傳出去以后誰都敢在我紅煙坊放肆了!”
文守謙很合時宜的向前一步,拱手說道
“真是抱歉,雖然我們是出于自衛(wèi),但是確實不應該驚擾了紅煙坊的生意。對不住了碧蘭小姐,這次的損失我們賠償,希望你能諒解”
“哼,若是再有下次,后果自負!”
說完,碧蘭便離去了,其實她也有很大的疑惑
按理來說,從這紅煙坊開業(yè)以來,凡是在這紅煙坊敢找茬甚至動手打架的人,少說都是打斷手腳。但是這次老板居然交代說,警告一下,沒有下次就行
這要是傳出去怕是會驚掉一堆人的大牙
要知道這紅煙坊的老板當初可是當場擊殺朝廷重臣依然可以在這里正常營業(yè)的,就連殺人狂魔宗天擎都要退避三舍,此時居然特別交代對這三個小子格外開恩
紅煙坊的下人動作很快,片刻之后便恢復了往常的樣子,好像剛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只是那破損的護欄有些扎眼,不過已經(jīng)有下人在修理了
王軒三人也關(guān)上門,再次坐在了那寬大的靠椅之上,翠蕓躲在房間里面,抱著琵琶,好像是受到了一些驚嚇
“翠蕓姑娘,麻煩你彈個拿手的曲子,現(xiàn)在沒事了,你不要怕”
王軒再次端起那個茶杯喝了一口,沁人心脾,舒坦!
“對對,來來,彈個拿手的曲子,今天本少爺開心,你彈好了,本少爺有賞,下次來了還點你”
文守謙又恢復了那副財大氣粗的模樣,此時他真的很開心,李泰也滿臉笑容
“王軒你怎么突然這么強了?”
“哼,什么叫突然?你這話讓小爺很不高興,快,自罰三杯,哈哈哈”
“對對,別干坐著啊,該吃吃,該喝喝”
三兩酒下肚,三個人都有些上勁
婉轉(zhuǎn)悠揚的曲子在那青蔥玉指的撥弄下,緩緩流淌
王軒和文守謙聽的如癡如醉,只有李泰一豬哥模樣
“哎,我說,李泰你能不能有點出息?看到美女就流口水,癡漢一個!你都把人家嚇到了”
“你懂個屁,我這是欣賞的眼光”
“得了得了,你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還欣賞……你現(xiàn)在的樣子大大損傷了我們京都三帥的名聲,我決定了,把你先踢出去,等我們倆覺得你合格了再讓你回來”
“嗯?你覺得沒有了我,你們還能叫京都三帥嗎?”
“我丟,王軒跟我一起干他!我受不了他這屌絲了”
文守謙作勢要打,忽然一看,王軒有些發(fā)呆,用手拉了一下王軒
“想什么呢?”
“沒事,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來來,喝酒”
“我跟你說啊王軒,你要是有什么變厲害的秘訣可不能忘了我和李泰啊”
“你這叫什么話?!我們什么關(guān)系,那是必須的好吧!”
“你剛那是什么招式,好厲害??!一下就把宇文瓚打飛了”
“猛虎拳?。 ?p> “不可能,猛虎拳我也會,哪有這么厲害?!”
“真的……”
……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王軒三個人喝的差不多了,三個人互相攙扶著走下二樓,臨走之前,文守謙還給了翠蕓一錠銀子
咚!
文守謙在前臺結(jié)了帳之后直接就摔在了地上,相比于王軒和李泰,文守謙的酒量是最差的了
“伙計,有沒有馬車?送我們仨一程”
“有有,快來扶三位大爺一下”
那伙計招呼其他人一起扶著王軒三人走了出去,臨出門前,王軒回了一下頭,恍惚間好像看到了三樓包間的窗戶有一道人影,只是瞬間便消失了,好像那里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人影一樣
“大爺,走這邊”
扶著王軒的伙計說道,王軒也搖搖晃晃地走出了門口
大夏皇朝的馬車是用一種兇獸培養(yǎng)出來的角馬,很適合拉車,王軒三人在馬車里面躺下,隨后馬車很平穩(wěn)地朝著城東駛?cè)?p> ……
“怎么樣?”
一道柔弱動人的聲音響起,旁邊是一個碧綠青衫的女子
若是王軒看到一眼就可以認出來,這竟然是翠蕓
“回殿下,我剛剛并沒有感受到王軒有什么內(nèi)傷在身,至于是怎么恢復的,他們并沒有交談這些。王軒剛才使用的確實是猛虎拳,可能掌握了些許意蘊,方才可以爆發(fā)出那種威力,至于修為,淬體四重”
“哦?!有點意思,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這王軒的傷確實是真的,太醫(yī)也確認過了,短短一天時間,竟然痊愈了,甚至痊愈之后還掌握了些許猛虎拳的意蘊,雖然只是基礎(chǔ)拳法,但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掌握真是令人驚訝呢!他的修為也從淬體三重漲到四重
不對,哪怕只是基礎(chǔ)拳法也不可能短短一天就可以掌握其些許意蘊,但是如果王軒早就掌握了,那又怎么會被打成重傷呢
真是奇怪!
剛剛那一回頭……或許是湊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