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院門外,一群小孩子正圍著王修安,聽著他說故事,其故事內容倒是讓幾個小孩仿佛身臨其境一般表現(xiàn)得有些沉迷。
“只見佛祖將手掌化為一座高山,五根手指化為五行,名曰五指山,用五指山將孫悟空壓在山下,令其動彈不得,直至五百年后?!?p> 王修安嘴角上揚又開始道出了平日習慣里的語句“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一眾小孩緊緊拉著他的衣襟,紛紛嚷嚷道“不嘛不嘛”
“還要聽嘛,修安哥哥”
看見一群水汪汪的大眼睛瞪著他,他腹黑一笑
“好啦好啦,今天的就到這里了,這才開始,后面還有好多,一下講完不就沒了看頭了,不是嗎”
一群小家伙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他這才悄然離去。
“這秦國好是好,就是和我想的有點不太一樣”
停頓一下,他緊皺眉頭,略有所思
“好像忘記了什么事”忽然他想起來了,今天是開學!
想想家中的嘮叨老爹,再看看這已早八刻的時辰,他急忙的往永州學院跑去。
永州學院,由秦國永州城城主所創(chuàng),學院等級——乙。地址位于永州城南城區(qū)。
總的來說,好山好水好風景,占地寬闊,院落繁多,有一到五年級,一般到四年級就可以畢業(yè)了。
說來也怪,這秦國教育還挺先進,除了教育方式陳舊,內容較為陳腐外,也還算可以,說起來到這個世界已經(jīng)三天了,還是有點不太習慣,孤獨感油然而生。
另一邊……
啟家大院,楚子涵推門進去,看著院子里的啟淮,他沒有說話,而是默默走到啟淮身后站著。
啟淮知道是她,她也知道啟淮知道,兩人互不言語。
啟淮拿起手中澆花的勺子,輕輕放入水桶輕聲道
“今天開學,你應該去了”啟淮用手帕擦了擦手,提起了水桶,他似乎在等著她的回答。
“我……”
楚子涵眼神里一陣無物,嘴角張開,卻說不出話。
啟淮離開了,留下的只是那一絲無奈的微笑
她好像有些觸動,卻又沒有任何動作,就這樣站著,直到管家的叫聲才讓她回過神。
“二小姐,該去上學了”
她看了看這院子里殘留的花朵,似乎想起了什么,但她還是終止了想象,轉身離開了。
永州學院門口,王修安看著眼前絡繹不絕的人,有些震驚,這似曾相識的感覺,和上輩子的開學簡直相差無幾。
跟隨著眾人進入學院,學院內的環(huán)境和布局今年又變好了一點,在他原來的記憶里和現(xiàn)在相比,現(xiàn)在的好像翻新過。
“看來今年的財務部還是挺靠譜的”
諾大的場地上,一共分設五個登記口,一年級為一個登記口,雖然人多,這排得倒是井然有序的。
這邊的他還在尋找著三年級登記入口,另一邊的二年級登記處。
一聲嚷嚷引人注目“誰說的登記要交300金幣”
他湊過去一看,看熱鬧的還挺多的,他問了問旁邊報名的人。
“那個,兄弟你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嗎?
那人回應道“你說這個啊”
“不過是新生和老生發(fā)生了沖”
“剛才一個外地轉來的二年級新生,在登記時被坑了300金幣,他將此告訴了同行的朋友,這種事情當然不能忍咯,所以”
“就變成現(xiàn)在這樣了,他朋友正在為他打抱不平呢”
王修安回想了一下,這種事情好像以前也有過,這個登記一般都是學校里組織上一級的師兄來組織登記,在這方面,許多人都因此用這個來為自己謀私利。
只不過讓他想不明白的是,300金幣,這可不是小數(shù),一般人家一年最多也就60個金幣就夠富足。
300個金幣,這屆師兄看來有點貪心啊,不然這種潛規(guī)則,誰都不會太在意。
“今日你若不還我朋友金幣,我定叫你好看”那位自稱是石封的朋友直接將石封與金莊的立場劃在對立面。
一群人開始對幾人好言相勸,讓金莊退回石封250,剩下50金幣就當辛苦費。
王修安看了出來,這石封膽子有點小,幾人在商談的時候他都是低著頭的。就是那個朋友在位他爭取。
看了會,他已經(jīng)對這個沒有興趣了,這種小事看看就好,正想轉身就走,這時對面又傳來了一陣喧鬧聲,比剛才還熱鬧。
熱鬧中,一些聲音傳進了他耳里。
“今年這屆學妹長得還真漂亮”
“誰說不是呢,同屆不敢想,學姐惹不起,現(xiàn)在這學妹來了,不正是雪中送炭嘛”
眾人中一位瘦猴般的男子大聲呼叫道“快看哪里”手不由自主指了過去。
順著望去,一位氣質出眾的女子在眾學妹中鶴立雞群,傲人的身姿,朦朧的大眼,其最主要的加分項就是那遮住半臉的面紗。
好吧,對他而言,看得出這女孩與其他師妹在氣質身材這方面相比確實比較出類拔萃。
不過,遮住臉,誰知道是不是臉不好看,他又看了一眼,而就這一下,對面女孩也向他看了過來。
似乎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倒是讓他有些疑惑,打算再瞧個清楚,再看時才發(fā)現(xiàn)女孩已經(jīng)去排隊登記了,這才作罷。
如今正是夏日,正午天的太陽有些火辣,在排了會兒隊后,終于是輪到他登記了。
“姓名”
“王修安”
登記的師兄又問“可是上一屆本學院學生”
王修安點了點頭
“是的”
登記的師兄從箱子里拿來一張令牌道:“好,拿著,知道該怎么做吧。”
“知道”王修安回答了他,畢竟這個師兄沒用自己來謀私利,雖然嚴了點,但是無關緊要。
退出隊伍,他拿著令牌仔細端詳了一會,令牌前面是王修安三個大字,至于背面,永州三,三個相差無幾的字并列在其中,奇怪的是令牌旁邊的花紋與前兩級不太一樣。
沒想太多,使用方法在原身的記憶里清清楚楚,他用嘴輕輕咬了一下食指,將一滴血滴到了名字上面,瞬間血被令牌吸收消失不見。
“除了花紋變了,其他方面倒是相差不大”
將令牌掛在腰上,搭配自己一身純白色的長衣,倒是有了些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氣質。
正打算回家,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后不知何時站著一位女孩,看著臉上熟悉的面紗,他記起來了,這不是剛才遇見的那女孩嗎。
奇怪的是女孩眼睛緊緊盯著他一動不動,眼眸里好像很是激動,卻有點奇怪。
他揮揮手叫道“喂”
“喂”
女孩看到王修安對她揮手,眼神總算是變得正常了些。
“你是在叫我嗎”女孩疑惑的問了問。
王修安指了一下自己,又指了一下她表示“這旁邊就我們倆,而且你剛剛……”
話還未完,女孩一下跳上來抱住緊緊他,眼里一副很是不舍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