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熱鬧的百貨街,到了安嶺大學(xué)往左走,進到一個充滿年代感的小巷子里,跟下棋的老頭打聲招呼,張海徑直往巷子里面走去。
那是一個酷似電視劇里的古老鋪子,門口用竹竿撐起一張草席子當(dāng)作門面,上面鋪點干草,里面就是一番小賣鋪的模樣,外面放著冰柜和飲料貨架,里面有一個大玻璃柜臺,柜臺里放著煙,后面是一排排貨架,再往里,有一個門,門那邊是一間一百二十平的房子,他爺爺平時就住在里面。
比較蛋疼的是,這個鋪子沒有大門,也沒有鐵柵欄什么的,全天24小時對外開放,沒有絲毫安全可言。
這鋪子很長時間沒開了,他爺一般只是把這里當(dāng)個住處,外面的貨架和柜臺上嘛玩意都沒有,還落了厚厚一層灰,放在門口的冰柜也壞了,可謂是一片狼藉。
張海沒管這些,直接走到里屋門前,從口袋里拿出鑰匙。
咔擦,打開了門。
進到爺爺?shù)男〖?,一股子煙味和墻皮味撲面而來,根?jù)他爺?shù)倪z囑,臥室里的那個炕下邊藏著個小箱子,那里頭有大寶貝。
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邦
在輪了七七八十九下后,一生要強的炕頭終于被掀起了頭蓋骨,張海反手從褲襠里掏出工具錘,一下一下的吧炕頭最后的倔強敲破。
里面是一個被燒黑的木頭小箱子,張海小心翼翼的抱出來,放到桌子上,又小心翼翼的把炕頭那碎了一地的頭蓋骨給填回去。
炕頭留下了熱淚。
張海抱起這個戰(zhàn)損版的木箱子看了又看,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大問題。
TM這個箱子怎么沒鎖眼?
這讓人怎么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