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值錢,秦風(fēng)就打算拿來做笛子了。
這半截紫竹,長約六七十厘米,剛好被秦風(fēng)分成了三份。
看這樣子估計能做出來三個,秦風(fēng)沾沾自喜的想著。
結(jié)果是啪啪打臉,秦風(fēng)在藍(lán)星只是看過別人做笛子,每一個步驟都熟悉無比,只是沒有實際動過手。
典型的腦袋會了,手殘廢。
連續(xù)做廢了兩根,到第三根才成功。
“呼,太丟臉了,還好最后一根成功了?!?p> 試了一下音,清亮悠遠(yuǎn)。
完美!
靜夜的笛聲,悠揚飄蕩,悅耳動聽,讓人仿佛置身于美麗的夢境。
隔壁的少女托著腮,也聽的入迷了。
靈河關(guān)外,三個上清外門弟子,正圍著一只虎妖。
“快點,別讓它跑了?!?p> 一聲老虎的哀鳴之后,三人才松了一口氣。
“趕緊收拾吧,天快黑了。”
“陳師弟,你趕緊的,搭把手啊,磨嘰什么呢?”
那個被稱作陳師弟的弟子,把手指放在嘴邊,
“噓”
手指往前指了指,“那個是不是白茯苓?”
另外兩人,順著手指的方向,果然看見一個橢圓的腦袋,渾身土褐色的類人生物。
“看著像,能捉住嗎?”
“不能,這個家伙擅長土遁木遁,雖然只是個二級的實力,卻完全不是我們能對付的。”
三人一商量,絕定不驚動它,收拾好虎妖以后,就回了靈河關(guān)。
“陳禿子,你站?。 ?p> 張忠和戴青分別以后就蹲在靈河關(guān)門附近,運氣不錯,才半天的時間就堵著了。
“哎呦,張大少,怎么了這是?”
張忠道:“你個缺德的玩意,賣了個假消息給我,竹山那個竹甲蟲是二級妖獸嗎?”
陳禿子道:“張少,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們?nèi)サ臅r候可真是二級的,并且那個消息可是單獨賣給你的,我們可沒有二賣的?!?p> 張忠道:“你少扯淡,看看這是幾級?”
說完把戴青砍下的竹甲蟲頭扔在陳禿子的腳下。
感受著竹甲蟲的氣息,陳禿子三人臉色都不對。
張忠趾高氣昂的說道:“你們可別告訴我,就短短三天的功夫,這只二級的竹甲蟲就能成為三級?”
陳禿子還是嘴硬,“我們當(dāng)時看到就是二級啊,這個賴師兄、常師兄可以作證?!?p> “你們?nèi)齻€一伙的,你覺得我會信?”
“還是想想怎么彌補吧,要不然我讓戴青來?”張忠威脅道。
“戴,戴師姐也去了?”
三人對視一眼,眼里有點懼怕。
戴青的脾氣和她的身材一樣火爆,又主修火之道,在靈河關(guān)修為不是最高的,但是脾氣絕對是最爆的。
陳禿子一咬牙,“那我們就再告訴你一個消息,我們發(fā)現(xiàn)了白茯苓?!?p> 張忠道:“白茯苓?幾級的?你們?nèi)齻€狗屎,運氣怎么這么好?”
這白茯苓可是駐顏丹的主藥之一。
駐顏丹不是仙丹,但卻可以被冠以丹之名,可想它的珍貴,堪比極品靈液。
它之所以稀有貴重,就是因為白茯苓難得。
陳禿子道:“我先明說,這個消息我們肯定不能只告訴你一人。”
“現(xiàn)在靈河關(guān)門也關(guān)了,明天你能不能有收獲,要看你自己。”
張忠道:“少扯淡,趕緊說吧,我明天去湊湊熱鬧,”
陳禿子道:“看著是二級的白茯苓,在子桐山。”
張忠皺眉道:“你們跑的挺遠(yuǎn)啊,子桐山離十級妖獸鬿雀不遠(yuǎn)了,那可是個十級妖獸,媲美化神后期的存在?!?p> 陳禿子道:“不是圍剿過幾次鬿雀嘛,那家伙現(xiàn)在有點膽小,有點風(fēng)吹草動就跑了?!?p> “只要不去惹它,一般它也不會出來找我們麻煩?!?p> “好了好了,知道了,趕緊滾蛋吧,下次搞清楚點,消息不準(zhǔn)確會死人的?!?p> 陳禿子三人,“張少放心,我們只是偶爾失誤,那我們就先走了?”
“滾吧,這三顆靈石給你,就當(dāng)剛才的消息費了。”
等張忠走后,陳禿子才“呸”的一聲。
“這個心里變態(tài)的家伙,上清那么多漂亮的師姐師妹,他非要娶戴青那個女暴龍,你們說是不是心理有毛病?”
“得了吧,陳師兄,人家在乎的是大不大,就好這一口,你不服氣?”
陳禿子道:“服氣,我肯定服氣。”
“說真的,我最服氣的是他姥爺叫書長老?!?p> “不說別人了,我們?nèi)齻€人分頭去賣消息吧,能賣出去多少賣多少。”
“子桐山那么大,人去的越多越好?!?p> 三人分頭在關(guān)內(nèi)行動。
張忠則去找戴青商量。
“青兒”
戴青穿著一件寬松的上衣,一開門,差點把張忠的鼻血,都晃出來了。
戴青白了張忠一眼,“出息!”
“天都快黑了,有什么事就在門外說吧?!?p> 張忠道:“有個好消息,走,進(jìn)去再說?!?p> 戴青從門后拿出一把大刀,“你確定要進(jìn)去嗎?”
“不進(jìn)了,隨手帶著刀?真有你的?!?p> “有人在子桐山發(fā)現(xiàn)了白茯苓?!?p> 聽到白茯苓,戴青的眼睛都亮起了小星星,“白茯苓?就是任務(wù)殿里可以兌換駐顏丹的那個?幾級的?”
“應(yīng)該是二級?!?p> 戴青身上的睡衣一閃,就換成了上清法衣。
一閃而過的雪白,讓張忠控制不住體內(nèi)的血氣,流了鼻血。
“你個色狼。”
戴青拿著刀就把張忠拍倒在地,幸虧沒有用刀刃,要不張忠估計都被砍成兩段了。
躺在地上的張忠捂著鼻子狡辯,“我只是有點上火?!?p> “現(xiàn)在天都黑了,靈河關(guān)的門也關(guān)了,又出不去,你急什么?”
“哦,那明天早上早點起來,你把秦風(fēng)叫上,我去叫敖蘭?!?p> “記住,別睡懶覺,要不然我就讓你永遠(yuǎn)睡著。”
張忠打了寒戰(zhàn),“哪能呢?明天一定早起?!?p> 跑到秦風(fēng)的小院,老遠(yuǎn)就聽著一個清揚的聲音。
“秦師弟,這就是你說的笛子?”
“聲音挺好聽的?!?p> 自來熟的張忠,一點也不和秦風(fēng)見外。
“把身份玉牌拿出來,加個好友,沒事我就給你發(fā)信息,這跑來跑去的,太麻煩了?!?p> 秦風(fēng)放下笛子,
“怎么加?”
“點聊天,這樣,這樣,好了!”
“花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