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坤發(fā)出了慘叫,雙眼滿布血色,神情猙獰的看著秦天,道:“你竟敢廢我!”
“廢你?要不是在皇城之中,天臺之上你信不信剛剛那一劍可以要你的性命!”秦天冷冷地看著他。
對方三番五次的想要自己的性命,不殺他已經(jīng)是對他的饒恕了。
全場看到這一幕,倒吸了一口涼氣,原本被打得四處逃竄的秦天,只在頃刻間,就連續(xù)擊敗了兩人,這戰(zhàn)局翻轉(zhuǎn)的速度。
即使就在他們面前發(fā)生,他們也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武侯王臉色陰沉地看著秦天,說道:“此子,不能留,留著就是一大威脅!”
江月皇帝看了他一眼,笑道:“武候王,你眼界需要開闊一點?。∠襁@種天才,我們江月國不是越多越好嗎?”
武候王聽后,臉色陰晴不定,哪怕他殺意藏得再好,還是被周圍的人有所發(fā)覺。
“武候王,老夫提醒過你,那小子不簡單,千萬不要亂來!”姜副院長提醒道。
霞光峰峰主冷笑道:“不要把我們天劍宗當軟柿子,否則你會后悔的!”
武侯王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那位寒月宗圣女淡淡的開口道:“我好像和他切磋了一下!”
柳宗主沉默了一下,然后勸道:“你等會換個人切磋吧!他,太危險了?!?p> ……
南宮軒緊握的手終于放開了,道:“秦兄,果然非凡!”
“好厲害?!卑帘驴吹靡彩且徽鸺?,同時心里想到,“我還以為自己可以和他一戰(zhàn),現(xiàn)在看來不得行,除非去一趟葬龍谷!”
“四姐,他竟然翻盤了!”五公主滿臉興奮,雀躍道。
“他確實還厲害!”四公主也是感到驚奇。
……
此時,天臺上,王坤已經(jīng)毫無戰(zhàn)斗力,江云也受到了重創(chuàng),局勢一下變得好起來。
“落雪公子,我給你一個機會,自己滾下去,我不傷你!”秦天道。
落雪公子臉色一下難看,這話正是他剛剛說過的,現(xiàn)在聽起來,是多么刺耳和諷刺。
沈紋緊鎖著眉頭,也陷入了沉默,似乎在等待落雪的反應(yīng)。
落雪公子大笑道:“我十歲名動寒月宗,十二歲突破開脈境領(lǐng)悟寒月之意,十八歲把寒月意境修練到圓滿,如今二十歲,達到觀想境,在年輕一輩已經(jīng)難逢敵手,怎么可能因你一句話,而選擇放棄!”
聽到這份成就,其他人紛紛動容,二十歲達到觀想境即使放在東域,也能算得上天才了。
秦天聽到這句話,露出了古怪的眼神,“就這樣很厲害嗎?”
“嗯?”落雪公子詫異的看著他,其他人也是如此,在江月國年輕一輩能達到這個成就已經(jīng)聊得了。
“落雪,你的天賦比起秦兄來,確實算不得什么,他今年也才十七歲而已!”一道聲音淡淡的響起,正是站在天臺上的江辰笑道,“而且輸給他,不丟人!”
落雪臉色大變,眼神都變得銳利起來,“你真的只有十七歲?”
秦天看著他,淡笑道:“這有意義嗎?戰(zhàn)吧!”
落雪公子顯然是一個極其驕傲的人,現(xiàn)在被打擊到心態(tài)有些不穩(wěn),搖頭道:“不可能,不可能,只有我這種優(yōu)秀的天才,才配得五公主,所以你給去死!”
他最后那一聲嘶吼而出,整個天臺仿佛下起了暴風(fēng)雪,寒風(fēng)席卷著整個戰(zhàn)場,站在樓閣上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只見他身后出現(xiàn)一道寒月的影子,全場的氣溫迅速下降,小范圍已經(jīng)成了冰天雪地。
沈紋神色也爆出一縷光芒,“那么四公主我也娶定了!”
他身后出現(xiàn)一架古琴的身影,整個人直接漂浮在空中,“既然如此,那么彈一曲將軍令送給秦兄吧!”
沈紋纖細的手指輕松波動琴弦,一道琴聲響起,整個天臺仿佛化成了戰(zhàn)場,這股肅殺之意比起段承的戰(zhàn)意強上不少。
秦天這次沒有說話,他一步邁出,太虛劍發(fā)出一聲刺耳的劍鳴,劍意如火山般從他身上噴發(fā)出來。
刺骨的寒氣仍然往他身上竄,僅僅一會他眉間,頭發(fā),破舊的衣服上都泛起一層白霜。
與此,震懾人心的琴音讓秦天感覺到仿佛自己面對百萬雄師。
“極寒冰刃!”
落雪公子對著秦天微微抬手,天臺上的寒意化成密密麻麻的刀刃,對著秦天鋪面蓋地而去。
秦天看著密密麻麻的冰刃,不敢大意,太虛劍迅速舞動,讓冰刃無法突擊過來。
“咻!”
一道冰刃趁著時間的間隙,刺向了秦天的眉心,秦天察覺到威脅,立馬偏轉(zhuǎn),冰刃從他臉龐擦過,留下一道的傷痕。
鮮血還沒有自己流出來就已經(jīng)凝聚成了冰塊。
時間一點點流逝,場中氣溫越來越低,秦天只能借著身法和劍法,一邊躲閃,一邊突擊。
就在秦天準備沖過去時,“奪命一劍!”
突然,琴音變得高昂起來,沈紋撥弦的速度快到了極致,只見一道道透明的靈氣如潮水般涌來。
頓時,秦天的攻擊被化解,整個還被琴音擊退了數(shù)步。
咻!
一塊冰刃從后方刺向了秦天殺來,秦天一個不注意冰屑便直接擊穿了他的手掌。
秦天忍著疼痛,緊咬著牙,“沒想到落雪公子,比起江云強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