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長老聽這話,立馬一股怒火涌上心頭,“那你是威脅我?”
“威脅你?還不至于!最多只能算警告!“帶頭那人說道。
“那我不交呢?”曹長老冷笑道。
能當(dāng)上天劍宗的內(nèi)門長老,誰沒有點(diǎn)實(shí)力和脾氣。
為首那人眉頭緊皺成一個川字,也深深感到棘手,要是一個外門長老,那肯定直接施壓即可。
但是這位是天劍宗的一位內(nèi)門長老,交手的話也不一定能占得到便宜。
而且具了解,他面前這位曹長老還是一位劍修,觀想境后期的大高手。
空氣中氣氛越來越凝重,兩位實(shí)力深不可測的長老互不退讓,隨時可能出手。
站在曹長老身后的孟凡后背留著冷汗,不知所措。
最終還是咬牙道:“秦天死了!”
“什么?秦天死了!”曹長老詫異道。
江月學(xué)院為首那位老者捋了捋胡子,大笑道:“小友,說的可是實(shí)話!”
下一瞬間,一股巨大的壓力落在孟凡身上,孟凡臉色慘白,仿佛被一座大山壓著,想呼吸都十分難受。
“千真萬確!他被王權(quán)一劍重傷后,昏昏迷迷的墜崖了!”孟凡道。
“放屁!明明是你們斷崖峰弟子去追殺天哥!是你們把天哥殺死的!”游不為嘶吼道。
“呵,就算是我們把他殺死,那也是罪有應(yīng)得!誰叫他殺我虎煞峰弟子!”孟凡臉色陰沉道。
“你在說一句我天哥,老子跟你同歸于盡!”游不為道。
“來啊!誰怕誰!”孟凡昂著頭,游不為和張段他還不放在眼里。
“夠了!”曹長老怒呵道,“少跟我丟人現(xiàn)眼,回去再收拾你們!”
曹長老已經(jīng)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估計是黎莊長老安排的人。
為首那位老者冷笑道:“算他好運(yùn),要是落在我手里,他會更慘!”
“走!”
這時,江月學(xué)院的弟子差不多已經(jīng)集合完畢,沒有回來的,也回不來了。
其他勢力的弟子漸漸離去.
天劍宗的弟子們多等了半個小時,再也不想等了,嚷嚷道:“曹長老,您這是耽誤大家的時間?。∶蠋熜侄家呀?jīng)看得秦天死了?!?p> “對啊!您這樣沒有意義啊!”
連不少外門長老也紛紛勸說了起來,曹長老也不再堅持,嘆了一口氣,道:“走吧!”
游不為和張段雖然不甘心但是確實(shí)無可奈何,只能怪自己實(shí)力不強(qiáng),不然怎么會看著秦天被圍攻而無可奈何。
突然,游不為對著孟凡道:“孟凡我挑戰(zhàn)你!三個月后,生死戰(zhàn)!”
天劍宗眾弟子聽后,先是一愣,隨后笑道:“他怕是被氣傻了吧!”
“這不是不可能的事嗎?”
“哈哈哈,笑死我了!”
……
眾弟子的譏笑聲,游不為不聞不問,只是冷冷地看著孟凡道:“你敢嗎?”
“為何不敢!”孟凡笑道。
曹長老本來想阻攔的,不過看到游不為的表現(xiàn),也頗為欣賞,最后嘆了一口氣,始終沒有開口。
……
“小子,還打算睡多久?”跳下懸崖的秦天,突然聽到神秘老者的聲音,驚醒了過來。
“這是哪兒?我怎么會沒死?”秦天把全身摸了一遍,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沒死,只是渾身濕透了。
“你小子也是運(yùn)氣好,跳下來竟然摔到了河里!”神秘老者說道。
“河里?墓里有河?”秦天聽得滿臉問號。
“墓里怎么不會有河?這下面是地下河床,不然你早就摔死了!”神秘老者說道。
秦天站了起來,用靈力把身上的水蒸干,同時渾身像散架一般難受,胸口更是如此,只要用力就會疼痛無比。
“現(xiàn)在怎么辦?”秦天問道。
“我感覺真正的好東西在這下面!”神秘老者道,“你順著這地下河走走看!”
“好!”
秦天拿出一顆夜明珠,然后順著河流的方向,向下面走去。
這河床部分,有些地方寬,有些地方狹窄,有些地方高一些,有些地方又要矮一些。
除了這些意外,還有防著地下河水突然變得湍急,被河水帶走。
半個小時后,道路逐漸變寬,上面長著一些石鐘乳,石鐘乳上面偶爾掉下幾滴液體。
“這是?”
秦天望向地面的石鐘乳,察覺到這些液體里蘊(yùn)含著豐富的靈力。
“好像是靈液!”秦天突然驚喜道。
靈液,顧名思義,乃是在靈石下天然凝聚而成的液體。
這一滴液體,價值一百塊靈石有余。
“沒想到,有這種運(yùn)氣!”說完,秦天四處查看了一番,發(fā)現(xiàn)上面的石鐘乳地下的靈液全都匯聚到一口小水潭中。
這小水潭不大,只有十立方米,但是要是放在外面至少賣幾百萬靈石。
小水潭里的靈液清澈見底,波光粼粼,在秦天面前仿佛一壇陳舊美酒。
只吸上了一口,傷勢的疼痛都輕了幾分。
秦天正想湊過去喝時,突然想道:“對了,得給不為還有張段,小棲他們帶點(diǎn)回去,還有蘇長老,人家?guī)土宋疫@么多!”
說著,從乾坤袋中拿出數(shù)個瓶子出來,笑道:“幸虧我機(jī)智,帶了好幾個瓶子!”
他大概裝了十瓶左右,然后好好的封閉了起來,多得沒辦法也帶不走。
“剩下的就全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