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兒來的小丫頭!”周岸眼里閃過殺機(jī),緩緩的對著徐棲抬起了手臂,然后伸出一指。
伸出這一指時,空氣變得躁動起來,四周的靈力向他指尖匯聚而去。
站在徐棲身后的秦天立馬察覺到危險,暗道不好。
這一指足以要他們兩人的命!
指尖上的靈力越來越強(qiáng),徐棲咬著牙,臉色沒有任何懼色,若能為師兄擋下這一擊,就算是死也值得。
“嘭!”
一道紅色靈力匯聚而成的光束朝秦天他們飛逝而去。
場內(nèi)的弟子閉上了雙眼,大長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霞光峰和青葉峰的兩位使者眼里十分猶豫,最終還是沒有選擇出手。
千鈞一發(fā)之際,秦天飛撲上去緊抱了徐棲,閉上了眼睛。
幾息之后,秦天并沒有感受到那道攻擊落在自己身上。
當(dāng)睜開雙眼時,發(fā)現(xiàn)一道紅色的身影為他們擋下了這一擊。
這人,正是蒼云峰使者,蘇韻!
她用酒葫蘆把那道靈氣吸了進(jìn)去,對著周岸道:“周岸,你好不要臉!”說完,還喝了一口酒。
周岸氣得臉色鐵青,“蘇韻你少管閑事!不然等會我連你也不留情!”
蘇韻喝了一口小酒,臉頰有些紅暈,“怎么,你想對我出手?”
周岸冷哼了一聲,猶豫了一下,最終沒有選擇出手。
他沒有出手的原因并非礙于情面,而是忌憚蘇韻的實(shí)力,在這幾大使者中,就屬蘇韻最神秘,實(shí)力也最可怕,一般人根本不敢招惹她。
連周岸都擺手了,其他幾人自然不敢說什么。
這時,徐棲看著蘇韻,道:“謝謝漂亮的大姐姐!”
蘇韻聽后,嘴角浮現(xiàn)出笑容,這笑容說傾國傾城也不足為過。
“可以跟我說說你們是怎么回事嗎?”蘇韻問道。
徐棲表情有些痛苦,有些不想去回憶那些痛苦的事情。
“你們不是好奇嗎?我來告訴大家真相!”秦天站在生死臺上環(huán)視了一圈,犀利的眼神讓眾人為之一震,不由得嚴(yán)肅起來。
“孽障!閉嘴,休要胡說!”
秦天還未開始說,大長老就呵斥道。
蘇韻蛾眉一皺,冰冷地看了大長老一眼,嚇得大長老冷汗直冒,仿佛剛剛就在黃泉路上走了一遭。
“大長老溝通其他兩位長老,想篡奪我的劍子之位,故意設(shè)計(jì)陷害我,同時陳玄串通外人,在我戰(zhàn)斗中投毒,導(dǎo)致我差點(diǎn)修為全失?!?p> 聽到這兒,眾弟子的臉色逐漸凝重起來,“更可笑的是,我?guī)煾赶霝槲肄q護(hù),被他們又以莫須有的罪名,廢去修為,最后被杖斃!這一口氣我忍不了!”
“當(dāng)時執(zhí)行的人,正是執(zhí)法長老!”
一語激起千層浪,所有人再次被震驚到了,現(xiàn)場一片嘩然。
葉寬臉色陰沉,“大長老,你背著本宗主做了不少事啊!連資歷最老的徐長老也死在你的手上!”
徐長老比他們都要大上十余歲,是上一任宗主的摯友。
自從上一任宗主去世,他就守著藏書閣,帶著徐棲和秦天兩人。
“秦天,你血口噴人,沒有證據(jù)誰信?”大長老冷笑道,只要不承認(rèn)誰也不敢怎樣。
“是嗎?三長老,秦天講的可是真的?”葉寬質(zhì)問道。
三長老眼神躲閃,吞吞吐吐的說道:“不…不是真的!”
“是嗎?坦白從寬,否則!”葉寬的氣勢向三長老碾壓而去。
三長老內(nèi)心早已崩潰,特別是二長老死的時候。
他撲通的跪在地上,“宗主,是大長老逼迫的!他還想謀奪宗主之位,陳玄更是連畜生都不如,連徐棲都不放過!”
“原來大長老才是叛徒??!”
“陳玄真是連畜生都不如,死有余辜!”
……
議論聲被掀起,此刻大長老深知大勢已去,踉蹌的后退了幾步,隨后狂笑道:“吾兒,天縱之姿,你們這些以后全是他的墊腳石!連跟他提鞋都不配!”
“你兒陳玄已經(jīng)死了”秦天冷漠的看向他道,
“不會,我兒怎么會死!你們才死,你們?nèi)慷荚撍?!”大長老癲狂地說道。
蘇韻冰冷地看著他,伸出芊芊玉手對著大長老的腦門一指!
頓時,一股靈力傾瀉而出,宛如利劍刺穿了他的眉心。
大長老后退了一步,然后踉蹌地到了下去。
“聒噪!”
蘇韻輕輕一指,便把大長老擊殺。
下一刻,葉宗主立馬宣布:“免去三長老長老職位,執(zhí)法長老廢去修為,立即執(zhí)行!”
當(dāng)場,眾弟子涌上去把三長老和執(zhí)法長老的逮住,把他們成功制服了。
直到三長老和執(zhí)法長老修為被廢,葉宗主把目光從新落在了秦天身上,問道:“這個結(jié)果可還沒滿意?”
秦天對葉宗主彎身行了一禮,說道:“多謝宗主!只是還差一點(diǎn)?!?p> 說完,當(dāng)他抬起頭時,衣袖里射出一柄匕首,射穿了執(zhí)法長老的胸膛。
執(zhí)法長老怒目圓錚,艱難地吐出幾個字,“秦天你不得好死!”
“是嗎?可惜你看不到了!”秦天冷冷地看著他,“
我說過,你們都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