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封御景就是行走的荷爾蒙
“對?。∥业娜蝿?wù)就是活著,所以,你們看不得我日子過得太好,得給我制造重重麻煩,讓我絕地求生,是嗎?”
“這本來就是你的任務(wù),還有……”系統(tǒng)不以為意,卻被蘇薔打斷了。
“還有!”蘇薔打斷了它的話,就這么深深地吸了幾口氣,平了平思緒。
不行,不行,今天一天所接收到的訊息太多了,讓她有那么一點(diǎn)兒消化不了,就短短的一晚上的時間,忽然有了這么多的變故,她甚至在想,是不是在明天一大早醒來過后,自己就任務(wù)失敗被直接丟到時間黑洞去了。
“其實(shí)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不過還是得先跟你說一下?!?p> “我真該慶幸我沒有心臟病,否則現(xiàn)在絕對已經(jīng)氣急攻心嗝屁了?!碧K薔大喘了好幾口氣,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臟,吃力的道著。
“說吧!我想我還能撐住不至于腦充血?!彼f。
系統(tǒng)嘆了口氣:“因為后臺系統(tǒng)升了難度,會隨時制造困難,所以可能會出現(xiàn)一些實(shí)時bug;例如書中人物人設(shè)崩塌,劇情崩塌等等?!?p> “所以……”
“但不過也沒什么,只要你活到大結(jié)局就行?!?p> “人設(shè)改變,劇情崩塌?人設(shè)改變我還有得救,劇情崩塌什么鬼,沒有這個劇情我怎么往下推,萬一封御景還沒有登基為帝就嗝屁了,我還活到狗屁的大結(jié)局。”
“這不就要靠你的聰明才智了嘛!”系統(tǒng)回答。
“那我能用一次重來生命值開個掛,讓他直接登上帝位嗎?”
“不能?!?p> 得,回了等于沒回。
蘇薔不禁在心底不住的吐槽,這個系統(tǒng)真的處處都是坑,好像都是為了專程給她挖坑而設(shè)置的。
“哎!我的命真是太苦了?!彼裏o奈的站起身來,儼然一派了無生趣的樣子,就這么走了過去躺在了床榻之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屋子里忽然出現(xiàn)了一雙黑色的靴子,男人邁著步子緩緩的朝著床榻的方向走去,在床邊停了下來。
視線探究的盯著床榻上的女子好半晌。
榻上的蘇薔忽然迷迷糊糊的開了口:“封御景,封奕……你可,千萬要好好活著……好好活著。”
“我……我死,你都別死……千萬,別死?!泵悦院?,蘇薔囈語著。
男人的瞳孔微微一緊,握緊了拳頭。
等到再一次的醒來的時候,便瞧見一雙漆黑的眸子就這這么落盡她深深的眼里,她一驚,以為自己做噩夢了,驚恐的眸子忽然一下子閉了上。
太可怕了,她居然夢到了封御景就這么站在她的床邊,俯著身子看著她。
雖然,封御景確實(shí)長得挺好看的,但是蘇薔自認(rèn)并不想看到這張臉,畢竟害怕是真的。
大概是平復(fù)了一下心情,她小心翼翼的將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就這么偷偷的瞧了瞧周遭,在確定只瞧見那偌大的房梁的時候,終于放松了口氣。
就這么翻坐起身來。
嘴里喃喃的念叨著。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方才居然夢見了封御景就這么在自己的床邊。
還在那里慶幸著還好是夢一場的時候,一只裝了水的水杯就這么遞到了她的面前。
蘇薔接過水,道了一聲謝謝,等納入口中的時候,忽然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咽下了嘴里的那一口水的同時,朝著桌邊望去的時候,果真瞧見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譽(yù)譽(yù)譽(yù)譽(yù)譽(yù)王殿下!”她結(jié)巴著,就這么看著不遠(yuǎn)處愜意的坐在桌邊的男子。
燭光下,他的一張俊美無鑄的臉恍若蒙上了一層柔光的濾鏡一般,一晃眼如夢似幻,讓人微微的有些愣了神。
他怎么可以長的這么好看!那是屬于一個成熟有魅力的男人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氣質(zhì);那層暈黃的燭光度上了光亮,恍若是周遭散發(fā)的荷爾蒙,讓蘇薔有一瞬間的愣神。
封御景的好看,和澍王的好看是不同的;如果說澍王是小奶狗;那封御景就是行走的荷爾蒙。
“聽說你今日在如意樓受了驚嚇!”
“哦!是,確有此事。”蘇薔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畢竟今天斬風(fēng)也在如意樓,封御景知道并不奇怪。
“可是殿下,我發(fā)誓,今日在如意樓我絕對沒有提起過你,真的?!碧K薔像是做著保證一般的,就這么看著眼前的封御景。
封御景看著她,半晌后淡淡的道了一句。
“我知道。”
“那……”蘇薔想要詢問那他為什么來了這里,可是到最后依舊還是選擇了閉嘴,沒有再繼續(xù)開口。
“畢竟那時候若我不把你丟到亂葬崗,也就沒有后面的這些事情?!彼f。
What?蘇薔不解,一雙漆黑的眸子里困惑的視線就這么落在封御景的臉上。
所以,眼前的男人這么說,是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愧疚嗎?
愧疚,一時間蘇薔像是中了彩票一樣,前所未有的欣喜;他都這么說了,那是不是代表著,他不想殺了她了。
要不要裝一裝白蓮,再博一回同情?
蘇薔想著,但很快,就被否決。
在鑒婊達(dá)人面前,還是不要自找死路了,還是認(rèn)慫吧!認(rèn)慫顯得沒心機(jī)。
蘇薔在心底這么想。
“殿下,我怕你,也怕死,絕對不會對你生出什么不敬的心思的。”蘇薔小聲的道著。
封御景探究的視線就這么一直落在蘇薔身上,這樣的蘇薔分明與他那日在茶樓里看到的囂張的潑著茶水的女子,判若兩人。
倒真是像她說的怕他。
他大抵也明白,畢竟若是眼前的女子在亂葬崗沒有那一段奇遇,也是真的就這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