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內(nèi)的宴會,還在繼續(xù)進行著。
山治一人摟著十八個女孩,談天說地,到處宣揚,自己其實是一個王國失散多年的王子。
“奇怪,索隆和路飛怎么都不見了?”
“不知道?!卑字Z搖搖頭:“綠藻頭那個家伙,可是能喝醉了,掉下去了也說不定,至于路飛,還在到處找那個馴鹿?!?p> “真的是難得。”娜美不由的驚嘆著:“路飛竟然能夠舍得食物?!?p> “畢竟對于他認同的伙伴,是最重要的?!?p> 佩因悄悄的躲在了一個角落里面,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小的電話蟲,向組織報告著自己的行蹤,還有磁鼓國發(fā)生的事情。
電話那邊說道:“現(xiàn)在每一分鐘,阿拉巴斯坦的局勢都會改變,盡量快點趕到那里吧。”
“我也沒辦法啊,你給我去阿拉巴斯坦的永久指針已經(jīng)丟了,我現(xiàn)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p> 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兒:“行吧,阿拉巴斯坦再說,能趕得上最好,趕不上的話,就找機會回來吧?!?p> 此時在阿拉巴斯坦的沙漠之中。
升起的篝火將莫奈德的臉照耀的通紅。
他拿出了一塊不知名的肉,放在了火架上面,開始烤了起來。
也不知道,他是從哪里拿出來的。
過了一會兒,肉已經(jīng)開始滴油,冒出了一陣陣的香氣。
“好香啊。”莫奈德驚嘆一聲,又憑空拿出了一瓶酒,遞給了對面的一個女孩:“吃點東西吧,薇薇?!?p> “謝謝,我沒有胃口?!鞭鞭睋u了搖頭,滿臉的焦急之色。
莫奈德說道:“就算你在著急也沒用,別到時候沒有趕到阿魯巴拿,你就先餓死了?!?p> 他從火架上面扯下一塊肉,咬了一口:“味道不錯啊。”
薇薇聽了之后,便將酒接了過來,也是扯下肉,慢慢咀嚼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莫奈德繼續(xù)開口:“不過就憑著你的本事,過去的話,也改變不了什么才是。”
“無論如何,要先過去了才會知道,況且叛亂軍的首領(lǐng)我認識,只要說出克洛克達爾的陰謀,就一定能阻止這場戰(zhàn)爭才對。”
“放心吧,現(xiàn)在阿魯巴拿有海軍坐鎮(zhèn),叛亂軍還不敢輕舉妄動,畢竟斯摩格也不是什么軟柿子?!?p> 莫奈德也不知道自己這算不算是安慰。
微微沒有回答,簡單了對付幾口之后,便躺了下來:“多謝你,莫奈德。”
“不用,我不過是答應(yīng)護送你去阿魯巴拿而已,其他的事情,可和我沒有關(guān)系?!?p> 莫奈德擺擺手,他可沒有自負到那種地步。
想了一會兒,再次開口:“其實對于你來說,去阿魯巴拿不是一個好選擇,我可以帶你去世界政府求援,相信面對七武海做出這樣的事情,世界政府不會置之不理的。”
“不行,去世界政府的話,一來一回,太耽誤時間了,等到我回來的時候,阿拉巴斯坦指不定變成什么樣子。”
莫奈德也知道這個答案,便沒有在多說什么。
……
阿魯巴拿的王宮之中。
叼著雪茄的斯摩格看著海軍發(fā)來的報告,怒罵一聲,撕成了碎片:“這群只知道吃干飯的家伙。”
一旁的達斯琪小心翼翼的說道:“斯摩格上校,總部說的也沒錯,我們掌握不了證據(jù)的話,總部也沒有辦法對一個七武海出手?!?p> “現(xiàn)在已經(jīng)對峙了這么久,戰(zhàn)爭隨時都可能爆發(fā),現(xiàn)在卻還要拘泥與那些莫須有的東西,白癡都能看的出來,沙鱷魚出現(xiàn)在這里,絕對沒安好心?!?p> “其實對于海軍來說,七武海應(yīng)該是我們的盟友才對?!?p> 斯摩格聽到了這句話,狠狠的瞪了部下一眼:“達斯琪,你要知道,海賊就是海賊,不管什么時候,你都不要指望他和我們一條心?!?p> “是,對不起。”達斯琪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連忙道歉。
斯摩格吐了一口煙圈:“況且,就連我們海軍內(nèi)部,也從來不是一條心?!?p> ……
阿魯巴拿的一個小村莊中。
克洛克達爾搖晃著自己手中的酒杯,不知道在想什么。
片刻,他的搭檔全周日走了進來:“老板,看來短時間之內(nèi),雙方?jīng)]有在交戰(zhàn)的意思了?!?p> “這樣下去可不妙啊,多拖一天,就會多一天的變數(shù)?!?p> 沙鱷魚皺了皺眉頭:“派去的人,還沒有抓到那位公主么?”
“沒有?!?p> “怎么搞的?我手下的那群人,連一個小丫頭都對付不了?
“我所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比苋照f道:“聽回來的人說,小丫頭身邊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一個很厲害的人,那些億萬使者都不是對手,要不要派高級特工去。”
“很厲害的人?”沙鱷魚敲了敲自己面前的桌子:“讓mr5和他的搭檔去一趟把,順便,把那些沒有完成任務(wù)的人收拾掉?!?p> “真的是殘忍啊?!比苋者粕啵骸霸谀愕氖窒伦鍪拢娴氖俏kU?!?p> “能為我做事的,自然都是精英,可不需要那些廢物一樣的人。”沙鱷魚毫無表情的說著。
全周日說道:“這么說來,其實全都怪你,當(dāng)時抓到那個小丫頭之后,直接殺掉不久好了么?非要去喂什么香蕉鱷魚,結(jié)果自己給搞砸了……”
“妮可·羅賓!”沙鱷魚怒吼一聲:“你是在質(zhì)疑我做的事情么?”
全周日聽到這名字,微微皺了皺眉頭:“說好了,不在叫我這個名字才對,老板?!?p> “那就做好你自己該做的事情,我怎么做,不用你過問?!?p> “遵命!”羅賓笑了笑,轉(zhuǎn)身離開。
沙鱷魚將自己手中的酒一飲而盡,沉默了許久,一把捏碎了手中的杯子:“斯摩格,你真的是找死啊?!?p> ……
阿魯巴拿外面的一個小山丘頂上,不斷傳來一個女人碎碎念的聲音。
“管他這個人是國王還是什么,我可不想一直守著他,不知道老板是怎么想的,殺掉不就行了,還留著干嘛?不過能在王宮之中把人綁出來,也只有我們能完成,你說是不是mr4?說啊,你快回答啊,真的是,慢吞吞的?!?p> 一個胖大媽向著旁邊一個大胖子,不停的說著。
那個胖子張了張嘴,半天沒憋出一個屁。
胖大媽不斷的開口:“真的是,戰(zhàn)爭怎么停止了?快點打啊,我一點也不想待著這個地方,我發(fā)誓,一,點,也,不,不過話說回來,能這么耐心的人,也只有我們兩個了,你說是不是啊……”
在他們的后面,綁著一個中年男子。
男子咬著牙看著前面這兩個人,只恨自己沒有反抗的本事。
他就是阿拉巴斯坦消失了很久國王,奈菲魯塔莉·寇布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