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縣令的差役就把楊浦帶到了,趙穆簡單的囑咐了幾句之后,便讓他和縣令的派的幾名衙役一起出城打探消息去了。
一切安排停當之后,酒宴也接近了尾聲。
趙穆沒有被安排在縣衙當中,而是被安排到了新安城中的一戶富商的家中。這家主人姓陶名信,常年經(jīng)商頗有家資,算是這城中的首富,他的宅院比起縣令的來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趙穆則是被安排進了一所別院之中,這座別院雖然不大,僅有三間正房,兩側(cè)四間配房,而正房之后則是一處精致優(yōu)雅的小花園,花園之中還有一處涼亭。雖無流水,卻也頗具詩意。
而且裝潢的很有品位,房梁上面多有彩色壁畫,趙穆記得自己前世在江南水鄉(xiāng)曾經(jīng)見過這樣的文化寶藏。
趙穆走進房間后四下打量了一下,陶信對趙穆說道:“今天便請公子屈尊在寒舍了。寒舍簡陋還望公子不要嫌棄?!?p> 趙穆回過頭來說道:“哈哈,陶公言重了,眼下在外征戰(zhàn),常年住在軍帳當中,許久不曾住在這樣的華宅當中了,多謝陶公了?!闭f著趙穆從腰里拿出了兩錠金子遞給了陶信。
陶信望著趙穆手中的兩錠金子,不知如何是好,抖了抖他的綢緞衣袖,作揖說道:“能服侍公子是小民的福分,又怎敢要公子的賞賜?!?p> 趙穆笑著說道:“陶公且收下,權(quán)當薛某的一點心意。陶公推辭可是嫌薛某給的少了?”
聽到趙穆這么說,陶信趕忙捧著手接過了趙穆遞過來的兩錠馬蹄金。這些錢不算多,但也不算少了。至少夠陶家這樣的富商家庭一年的花銷了。
陶信這個時候拍拍手,走進來兩名美貌女子。
陶信對她們說道:“你們好好侍奉公子,不得怠慢?!敝筇招艑w穆作揖說道:“現(xiàn)在天色已晚就不打擾公子休息了。小民告退?!?p> 趙穆笑著說道:“陶公自便?!钡玫搅粟w穆的允許之后,陶信便出門而去。
房間內(nèi)只剩下兩名少女和趙穆三人,趙穆仔細的端詳著兩名女子,她們的臉龐并不青澀,反而多了幾分老成。
在現(xiàn)代職場的經(jīng)歷,趙穆最擅長的便是察言觀色,他看得出這兩名女子并不單純。
而且很有可能是縣令派來監(jiān)視他的,趙穆站起身來攤開手說道:“來啊,為本公子寬衣。”
說完兩名侍女便為趙穆解下佩劍,還有身上的盔甲,趙穆注意著她們兩個的動作,雖然很笨拙,但也還算熟練。趙穆用眼角的余光掃了一下她們兩個的手。
這兩名女子的手很細嫩,這不像是經(jīng)常伺候人的手。而且趙穆還聞到了其中一人身上的脂粉味。
趙穆在這個時空也生活了幾年,他也了解過脂粉的價格,那些東西在安定的時期都不是一般人用得起的,更不用說在這戰(zhàn)亂時期了。
能用得起脂粉的女子無非兩種,一種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一種便是青樓之中的風塵女子。普通女子最多是新婚的時候才舍得用一次。
而一般的丫鬟是用不起脂粉的。
而且看她二人的舉止也并不似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趙穆得到這些信息之后,他嘴角微微一笑。
既然對方給他送上門來了,他也沒有不收的道理。
兩名女子為趙穆寬衣之后,趙穆兩只手一只胳膊一個,便將她們二人壓在床上。
自從穿越到這個時空之后,沒有電腦,手機,沒有996的工作,趙穆每天的時間很充足,他整天除了安排大計,處理政務(wù),要么就是鍛煉身體。
他是現(xiàn)代人,掌握的健體知識自然比這些古代人多?,F(xiàn)在趙穆每天都會做一些運動,在山寨當中的時候幾乎每天兩百個俯臥撐,一百五十個仰臥起坐來慢慢的錘煉這副身體。
因此趙穆的身體還是很結(jié)實的,雖然武藝,騎射之類的事情不精,但是在體能上他也不遜于任何一個士兵。甚至可以比得上驍虎軍。
這兩個瘦小的女人哪里禁得住趙穆的一撲。
來到這個時空之后,趙穆平日里忙于生計,恰逢亂世又安排舉義分這天下一杯羹。他幾乎沒有考慮過成家的事情。而且他來到了青石山附近一年多,也很久沒有跟這里的家里聯(lián)系過了,況且這個時空的趙穆只有幾個堂伯,堂叔,無父無母。在戰(zhàn)亂之時都各自逃難去了。也沒有什么好聯(lián)系的。
自然也就沒有人關(guān)心他成家的事情,他來這里幾年,都沒碰過女人了。今天晚上算是久旱逢甘霖了。
幾年積攢下來的寂寞,今夜都發(fā)泄了出來。
第二天一早,陶信便來到了趙穆的房門外,他輕輕地敲了敲門,其中的一名女子便一瘸一拐的來給他開門,另外一人則是撲在趙穆的懷中。
女子也不在意自己只身著小衣,陶信也沒有用輕薄的眼神去看這美貌的女子,他開門見山的說道:“昨天晚上情形如何?”
女子也直言說道:“色中餓鬼,仿佛許久未曾人事。昨日可苦了我們姐妹?!?p> “除此之外呢?他的身體如何?”陶信繼續(xù)問道。
“膚色暗黃,手掌粗糙,不像是嬌生慣養(yǎng)者,不過雙臂,身體孔武有力。倒像是常年征戰(zhàn)之人?!迸幼屑毜幕貞浿蛱焱砩系那樾握f道。
陶信眼珠一轉(zhuǎn),倒吸了一口冷氣。如果對方真的是貴胄子弟的話,一般都是細皮嫩肉的,尤其是那雙手。
陶信囑咐道:“你二人盯緊此人。我去回稟縣令大人。”
女子點點頭之后,便悄悄的回到了房中,等待著趙穆醒來。
陶信來到了縣衙當中,縣令正在內(nèi)衙處理公務(wù),見到陶信奔來,他問道:“陶公,情況如何?”
陶信便將剛剛女子匯報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跟縣令復(fù)述了一遍。
縣令站起身來,背著一只手,一只手輕捋自己的胡須,他倒吸了一口氣說道:“嘶~!這倒是奇了,昨日看此人行為舉止皆是一派世家公子的風范,但為何他的皮膚和手掌卻又像個常年做工的農(nóng)夫呢?”
陶信想了一下說道:“許是他常年在外征戰(zhàn)所致,陶某去關(guān)外經(jīng)商一月便是如此,更何況這些征戰(zhàn)沙場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