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看到了一個男人從大小姐的偏院中出來…”????
??“男的?不可能吧,咱們小姐可不是那種人?!?????
“真的,那男子穿著一件白色衣衫,衣服上好像還繡著花.”
兩個丫鬟邊走邊討論著大小姐的作風問題。而這些話正巧被蕓笙聽的一清二楚。她垂眸想著:難道是木洛川?
蕓笙快速回房,看著坐在桌邊看書的木洛川,頗為生氣的問:“你是不是昨晚去找江慜了?”
“不是昨晚去找她,而是...每晚都去找她?!蹦韭宕ㄕf的蠻不在乎,他難道不知道這對江慜的名聲有多大的影響嗎?
“你...你是不是喜歡她?”蕓笙盯著他,勢要知道答案。
“我只是去喝酒而已,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逼沉艘谎凼|笙,她要答案,給她一個答案便是。
蕓笙信他的話,只要是他說的,她就信。故,蕓笙沒有再問下去。
許久,蕓笙換了一個語氣,討好的說道:“你若想喝她的酒,我去問她要,你就不用操心了?!?p> “不用了,你不需要對我這樣?!?p> 聽完這句話,蕓笙轉(zhuǎn)頭,走了出去。
是喜歡她嗎?僅僅是去喝酒?還是為了見她一面?木洛川笑著搖搖頭,自己都想不明白是因為什么。
他每日聽她說話,已經(jīng)成了他的習慣,她的一顰一笑早都刻在了他的腦子里。他隨她開心,隨她難過,她在他的生命中,就如那美味的女兒紅,一旦愛上,便戒不掉了。
江慜在屋里呆呆的坐著,他還在想木洛川昨天給他說的話,木洛川從下午講到了晚上,她對母親之前的事情也了解了很多.她也在努力將自己印象中的母親和木洛川描述中的牡丹仙子合并起來??墒?,她想著想著就哭了,如果可以選擇,她寧愿母親在天庭別來人間,她寧愿自己不存在.
突然,蕓笙一掌推開門,伴隨著狂風,落葉被吹進屋子,屋內(nèi)的紗簾和桌布都胡亂飄著.從這陣風中,都感受到了蕓笙心中的惱怒.雖然是以粉色為主的裝束,但是卻散發(fā)著奪人性命的氣息。她的臉上忽隱忽現(xiàn)一個蛇頭。
江慜嚇得踉蹌,她從來沒見過蕓笙這樣,她也不知道蕓笙為何這樣,還沒來得及開口,蕓笙一掌就打在了她的肩上,她往后退了數(shù)步,還是支撐不住倒下了.她雖然感受不到痛,但是卻沒有力氣站起來,甚至感受不到自己的腿和胳膊.好像唯一能動的就是眼皮和胳膊上的鈴鐺了.
蕓笙看到鈴鐺,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大喊著:“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你,憑什么是你?。?!”,后來就像瘋了一樣。
江慜看她不見了,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了,起碼暫時,自己不會再受到傷害了。疲憊的眼睛慢慢閉上了。
木洛川聽到鈴鐺響,皺著眉頭,江慜有難。他急急跑過去,江慜不在院中,飛奔進屋,只見江慜嘴角滲血,直挺挺躺在地上。周圍不見人影.
“你怎么樣了?!蹦韭宕ūе瓚O,碰到她的指尖,冷若冰霜,再看看她的臉,額角蒙著一層薄霜。她中了蕓笙的玄冰掌。
“好...好冷.”江慜縮在木洛川的懷里發(fā)抖。
“慜慜,沒事,有我在。別擔心,別擔心”
?江慜輕輕揚了揚嘴角,點了一下頭,但是眼睛始終都沒有睜開。
木洛川看了更生憐惜之情,他顯得有些急躁?!笆|笙的玄冰掌...需要...需要什么來解....”突然,他眼前一亮,從腰間拿出一個小瓷瓶,閉上眼睛,默念了幾句,江慜就變成了一縷煙,被收進了瓷瓶中.隨后他也在屋里消失了.
蕓笙回到屋中不見木洛川的身影,又折返回偏院,果然不出她所料.”呵,木洛川,這樣的話,你可別怪我不念舊情了”,說完瞇起了眼睛,隨手甩出一團火,扔進屋子里,她扭頭走了.
當仆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偏院的火勢已經(jīng)很大了,把火撲滅了之后,也就剩下了空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