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陳爺。”
陸風對顧秀英笑道:“我聽到你被包家?guī)ё吆?,就去找了陳爺,陳爺?shù)拿孀佑卸啻竽闶侵赖?,陳爺親自出馬,包家才把你放了?!?p> “哦,是這樣啊。”
陸風也不是第一次借用陳久霖的面子了,顧秀英聽著也沒有好奇,只是道:“那我們可要好好謝謝人家。要不是陳爺,我這次可就...”
陸風點頭。
顧秀英又問道:“那包家呢?包家他們...”
陸風露出了一絲痛快的笑容道:“包家老婆你就不用擔心他們報復了。我們走沒多久,包家就起了火災,包家父女倆全死了?!?p> “全死了????”
顧秀英一臉不可置信,但隨著陸風搜出相關信息,顧秀英就只剩下唏噓了。
昨天還不可一世,沒想到今天就身死道消。
真是應了那句話,眼瞅著他起高樓,眼瞅著他樓塌了...
包家一死,顧秀英心里的大石頭落了下去。
這一天,陸風為了照顧顧秀英,哪里都沒有去。
但是外界,卻已經(jīng)掀起了滔天巨浪。
包家可不是小家族,他們在港城的資產(chǎn)那是以千億計算的。
包向明一死,港城的包家立馬陷入到了爭斗當中,包向明的子侄后輩都想繼承包向明的遺產(chǎn),然后坐到那個屬于包向明的位子上。
但是,他們哪里比得上提前收到消息的趙廷又。
不到一天的功夫,偌大的一個包家就在外敵和內(nèi)亂中四分五裂,徹底從港城四大豪門中被剔除出去。
包家的故事讓人唏噓,但只有幾個人知道,包家,只是得罪了一個不該得罪的人。
王家。
王昆最近意氣風發(fā),好不得已。
有句話叫人逢喜事精神爽,說的就是他這樣的。
這幾天,王昆有幾件好事,一件,就是重新和櫻花藥業(yè)達成了合作,他們共同持有一半的藥方,共同合作制造新藥。
另一件事呢,就是找到了一個大買家。
大涼軍三團的高干。
原本王昆的意思是去找榮錦欣的哥哥榮毅,用他去找榮錦欣的哥哥榮毅談合作,最好是能把國藥集團給擠走,把生意都攬在自己手里。
不過榮錦欣的哥哥榮毅見了王昆后,說什么都不答應,就一句,他們已經(jīng)和國藥集團達成了協(xié)議,不好換人。
榮毅這話是站在大義上的,不管別人說什么,他都能搪塞過去。王昆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都沒法動搖榮毅的決定,無奈之下只好放棄榮毅這條線路,不過好在天無絕人之路,王昆通過渠道找到了另一位大涼軍的人。
雖說和那人搭上線花了不少的錢,不過,能搶在國藥集團之前把藥賣出去,那就是勝利。
說道這里,王昆心里對國藥集團充滿了鄙夷。
都過去了這么幾天了,國藥集團似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藥方被泄露,居然還敢找自己打官司。
這話說的好笑,你這藥方又不是專利,你有什么證明說我是偷了你的藥方?
王昆對這種事太了解了,壓根就沒有怕國藥集團的這場官司。
他知道,這場官司自己會輸,不過真的要等判決下來,自己早都把這藥賣到國外去了。
除了第二件事不怎么爽之外,其實兩件事對王昆影響并不大,甚至說,絲毫不懼。
也就國藥集團迂腐成性了。
別人都把自己的藥方偷了,居然還說什么安全最重要。
呵。
因為昨天被綁架一事,顧秀英沒有上班的心情,索性就在家里宅著了,公司的事情都交給了陸風。
這一下陸風的事情就多了,早上要去公司看看情況,下午要去給接果果,晚上吧,還要帶著果果去白惜月那學習跳舞。
陸風都忍不住想問問這是怎么一回事,自己好端端的,怎么就成全職打工人了?
關鍵自己這還沒工資啊。
不行,得回去找顧秀英把加班費給補上。
今天是周三,七點過后,是果果的私人舞蹈課。
榮錦欣的女兒媛媛也在。
不過今天不知道怎么搞的,榮錦欣也說有事,于是,兩個小朋友就都交給了陸風照顧。
這可把陸風愁的,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白惜月心里,陸風就是她的貴人。
自從遇到陸風之后,白惜月就感覺自己時來運轉一般,先是收入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雖然她現(xiàn)在還是大學生,但直播,還有陸風的學費,已經(jīng)足以支撐她日常的需要,甚至還能有余下來的錢寄給家里人。
另一個便是少了許多的麻煩。
她作為學校的?;ǎ饺帐怯泻芏嗳蓑}擾的,但是自從那次和陸風他們吃了飯后,就在沒人騷擾了,沒辦法,她現(xiàn)在可是文良的干妹妹,誰敢去騷擾她?。?p> 就是有時候學校會有一些流言蜚語傳來,讓她煩不甚煩。
寢室。
白惜月畫好了妝,正收拾著正收拾著自己今天上課需要的東西。
陸風幾次對自己的幫助,在白惜月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知不覺中,白惜月對陸風生了情愫,不過白惜月也知道陸風是不可能和她發(fā)生什么,所以,白惜月一直都把這種感覺藏在心里。
白惜月很少化妝,唯有在每次上課的時候,她才會畫的美美的。
她想,既然不能和陸先生在一起,那么,給他展示一下自己最漂亮的一面,總是沒有問題吧?
白惜月是這么想的,只是,這么做,在別的同學眼里看來,就頗為意味深長。
你白惜月平日里都簡單,樸素,為何每周一三五的時候,卻打扮的漂漂亮亮?
還被一男人接走?
于是,學校里就傳出,白惜月被某個富二代包養(yǎng)的事情。
謠言止于智者,但不是每個人都是智者。
三人成虎,說的多了,有的事情就成了真的。
只有白惜月,從頭到尾都沒有辯解過,甚至,她還幻想,要是他們說的都是真的,那該有多好?
白惜月對著鏡子畫著淡妝,突破宿舍的門被打開,自己閨蜜氣呼呼的沖進來,一把打開自己的手,道:“哎呀,惜月,你怎么還在化妝呢?都什么時候了?”
“怎么了小鹿?”
小鹿是她的閨蜜,名叫王璐,叫的多了,就成了小鹿。
白惜月不知王璐什么事這么慌慌張張,又不是世界末日。
王璐氣呼呼道:“你還不知道呢?校隊的那個章啥的,要和你男人打起來了!”
“我男人?”
白惜月愣了一下,忽然意識到王璐說的是誰,立馬驚呼道:“陸先生?”
“哎呀,管他是誰的,就在校門口呢!”
“那章什么來著說要和他單挑,你快過去看看吧!”
王璐拿出手機,只見校門口那,校隊的十幾個人正圍在一輛車子前面,而陸風,則被他們包圍著。
瞬間,白惜月坐不住了,一下子站起來驚道:“小鹿,怎么回事?他們怎么會和陸先生打起來?”
“還沒打起來呢!”王璐看著手機道:“還不是因為你嘛。章非那家伙早都放出話,說你是他女友了,結果這么長時間他都沒有把你拿下?!?p> “反倒是看著你上了別人的車,他都成學校里的笑話了,老早都放出話,說要給你那個什么陸先生一點眼色看看。”
“惜月,要我說,那個陸先生就不是什么好人,我勸你啊,還是早點分了算了?!?p> “你瞎說什么呢?”白惜月臉色一紅,道:“我和陸先生什么事都沒有,我就是他孩子的老師?!?p> 王璐給了她一個白眼:“安市又不小,他要找什么老師為何不找別人,偏偏要找你呢?我看你啊,就是中了人家的圈套,還不自知呢。”
“哎呀,你就別瞎說了...”
白惜月急急忙忙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一邊道:“我們趕緊去看看吧,別出啥事就好。”
“喲,這就開始擔心起你的小情人啦?”
王璐在一旁調(diào)侃,白惜月無奈道:“我不是怕陸先生吃虧,我是怕那個章非,他被陸先生給打死了?!?p> 王璐的笑容戛然而止:“惜月,你別逗我了,章非他可是在全國柔道拿過獎的,你那個什么陸先生長得文文弱弱的,怎么可能是他的對手?”
白惜月沒解釋,以前她也是這么想的,后來,在看到陸風一個人吊打幾個櫻花國人后,她就不這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