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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嬌小撩精她首富身份藏不住了

第101章 隔閡

  靖玄沉思良久,點(diǎn)了點(diǎn)頭。

  當(dāng)日父皇請自己去朝陽殿說,顧主事的女兒暗戀自己多年,想嫁入翊王府為妾的時候,他是震驚的。

  努力回想了一番,才想起,是前幾年在相國府見到的顧家的丫頭,瘦瘦小小的,只是一味的跟在他身后,倔強(qiáng)的咬著嘴唇不說話。

  可是他早已心有所屬,只是,那個女子,拒絕得決絕,也傷到了他。

  既然如此,那就把她娶進(jìn)府里做王妃,平了朝中那些人的心思也好。

  原本他想著,等她受不了了,或許會跟他和離,可是他低估了她對他的愛,不論如何,都會等他,包容他,支持他,永遠(yuǎn)都是那么的溫柔體貼。

  “對,是我配不上她?!?p>  靖玄圍著柜臺走了一圈,一眼就相中了角落里的那只紅玉海棠銀簪,花型小巧玲瓏,精致淡雅,又不失高貴。

  和她一樣。

  不知不覺,靖玄嘴角爬上一抹笑意。

  “掌柜,這只銀簪多少錢?”

  掌柜的見有客了,從門外進(jìn)來了,一瞧,客人看中的竟然是最貴海棠簪,直贊他有眼光,最終,五兩銀子買下了簪子。

  “緣來緣去緣如水,人活一世,還是惜緣得好。”

  章仇楓說完,帶著應(yīng)羽走了,只留靖玄在街頭吹著寒風(fēng)空站著。

  未了,從懷里掏出那只海棠簪,細(xì)細(xì)地磨砂著。

  “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咚——”

  丑時了,他還是未回。

  顧因抹去眼角的那顆淚,想來只是喝了那桃花釀,上了頭,說得胡話罷了。

  換了一根長燭點(diǎn)上,放下床幔,準(zhǔn)備歇下了。

  她一向膽小,哪怕小蝶在,也要徹夜點(diǎn)著竹火。

  “咯吱”一聲,門被打開,顧因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緊緊地捏著床幔,望著門口。

  是他!真的是他!他真的回來了!

  顧因唇齒微微顫抖,想說什么,卻一個字也吐不出。

  靖玄關(guān)了門,瞧了一眼燭臺上的長燭,笑了一下,掏出懷中的海棠簪,遞到顧因面前,眉目染情。

  “娘子,方才同章仇逛了一會兒夜市,見這簪子與娘子甚配,便買了。耽擱了些時間,請娘子原諒?!?p>  靖玄見她目中含淚,知她是高興的,心中也是一柔,拿著簪子簪到她頭上。

  墨發(fā)間一點(diǎn)紅,配著紅色的寢衣,更襯得她膚白勝雪。

  “娘子,你真好看。”

  他叫自己娘子!

  顧因的眼淚一顆接一顆落下,抬起手拔下發(fā)間的簪子,緊緊地握在手里。

  “怎么了?呆了?剛才還挺機(jī)靈的?!?p>  靖玄粗礪的手指抹去她臉上的淚,她的皮膚細(xì)膩滑嫩,就像觸到那上好的羊脂玉一般。

  “翊王……我……你……”

  顧因的語無倫次,更讓靖玄憐惜不已,一把將她拉進(jìn)懷里,嘆息一聲,雙唇在她額間輕觸一下。

  “傻瓜,該改口了,叫相公?!?p>  顧因緩緩地伸出手環(huán)住他的腰身,他長年習(xí)武,身材健碩,身上有著濃濃的龍涎香味。

  就如做夢一般,他真的接納自己了嗎?

  “翊王,你……”

  靖玄抱著她纖細(xì)的身子,眸光深邃:“以后叫相公?!?p>  “相……相公……”

  顧因輕嚀一聲,如羽毛一般撩撥到靖玄心里去了,他抬手一揮,掌風(fēng)生生滅了那長燭。

  “啊!好黑??!”

  “以后有我在,還怕黑么?”

  靖玄把顧因抱起,放在床上,欺身而上。

  “翊王……不是,相公,你要干什么?”顧因雙手推著他厚實(shí)的胸脯,有些抗拒。

  “不然,你還想到老了還是我們倆個人么?我想生幾個孩子玩玩?!?p>  顧因又流淚了,這次,是幸福的眼淚,她終于等到了。

  清水鎮(zhèn),善秀閣的秀房內(nèi),靖瑤已經(jīng)秀了好幾個繡樣了,梅蘭竹菊,都齊了。

  四君子,聽著簡單,但是在她的搭配下,選的底布加上絲線的顏色,都是極好的。

  蘭花的秀樣淡雅素凈,梅花的繡樣俏皮靈動,菊花富貴活潑,竹葉清新灑脫。

  孫善才放上木架一天,這個月的號,就已經(jīng)排出去了。

  “阮姐姐,走,我們?nèi)コ燥?。?p>  靖瑤挽著阮媛的胳膊,倆人高高興興地出了繡坊,其他幾位繡娘都是自己帶著個食盒來的,此時正湊在一起吃飯搭著嘴。

  “你看那小蹄子,得意極了。”林娘說著,就把筷子往食盒里一戳到底。

  “那也是人家有本事?!?p>  春娘捋著耳后的發(fā)絲,說得云淡風(fēng)輕,林娘見她如此,更氣了。

  “她沒來之前,你可是我們這里最好的繡娘,現(xiàn)在呢?風(fēng)頭都叫她搶了,以后賺不到錢,看你怎么養(yǎng)活你那三個孩子吧?!?p>  春娘眼睫一顫,臉上有些掛不住。

  原來春娘成親早,十五歲就成親了,生了三個孩子,去年丈夫傷寒走了,就她自己一個女人撐著家,也是個苦命人。

  “沒事兒,她不沒繡手帕嘛,不也沒搶我們的活兒?!?p>  說這話的,叫胖丫。

  別看胖丫女生男相,五大三粗,但是刺繡卻是她的絕活兒。

  按道理,沒出閣的姑娘是不能出來拋頭露面的,但是胖丫從小沒了爹娘,只有一個奶奶,萬不得已,才來這善繡閣做了一名繡娘。

  眾人聽了胖丫的話,覺得有些道理,也不再抱怨了,吃了飯,繼續(xù)干活兒。

  “救命??!救命??!蠻夷打人了!”

  靖瑤二人從滿香樓出來,正走著呢,前面?zhèn)鱽硪魂噾K叫,許多人都跑著圍觀去了。

  “我讓你胡說!打不死你!”

  拓拔易抬腿往那小偷身上踢了一腳,卻只使了兩分力,那小偷得了便宜還賣乖,捂著肚子在地上打著滾,直叫罵。

  靖瑤松開了阮媛的手,扒開人群一看,一瘦瘦小小的男的躺在地上,面色痛苦不堪,一旁站著個大高個的夷人,穿著夷族特有的紅花長袍,抬起腳正要踢呢。

  “住手!”

  靖瑤連忙喝道,上前扶起地上的男子,抬起頭來對視著拓拔易,質(zhì)問道:“你為什么要打他?”

  “他偷了我的錢!”

  拓拔易見面前些女子一身粗布衣裳,嬌小玲瓏。戴著個黑色的面巾,再看那發(fā)型,是個沒出閣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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