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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剛躺平,被朱元璋偷聽心聲

130貧僧求陛下下旨,請燕王殿下奉旨造反

  “不,老四一定會造反?!?p>  朱元璋自信一笑,很篤定地說。

  他將頭轉(zhuǎn)向了道衍和尚,木路詢問。

  “是這樣吧師弟?”

  老朱面色陳肅,雙眉豎起如刀,眸光冰冷,手扶劍柄靜靜逼視著道衍和尚。

  貧僧還能怎么說?哎……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乖點吧。。。

  “是……是的陛下、殿下,燕王殿下他……確實、確實是要造反的?!?p>  道衍和尚渾身汗毛都立起來了。

  他敢保證,如果自己不這樣說,死都會變成一種奢望。

  “聽見了嘛權(quán)兒,道衍身為老四府上的高僧,他是最了解他的?!?p>  朱元璋背著手,洋洋沒問:“他都這樣說了,你現(xiàn)在可信了?”

  朱權(quán)躺在搖籃里翻了個白眼:【跟誰拋媚眼呢啊這是?】

  【他朱老四會造反,勞資知道。。?!?p>  【可你老朱咋知道的,當(dāng)勞資是傻子猜不到嘛?】

  聽到這,老朱心猛地提了起來。

  不會吧不會吧?

  權(quán)兒真的猜到了。

  他知道朕能偷聽他心聲的秘密了。。。

  要攤牌了嘛?

  朕還沒做好準(zhǔn)備啊?

  正在老朱心虛地不知道該怎么開口的時候,朱權(quán)的心聲又到了。

  【你是穿越者沒跑了,你也知道朱老四肯定會造反?!?p>  【所以你沒讓錦衣衛(wèi)調(diào)查,沒有任何證據(jù),武斷地說朱棣要造反?!?p>  【被勞資兄友弟恭地說法給架起來了,搞的不上不下下不來臺,現(xiàn)在開始逼道衍和尚了?!?p>  【勞資如果沒猜錯,接下來道衍和尚就會從勞資的內(nèi)應(yīng)、朱老四的忠臣,變成你老朱口中蠱惑人心的軍師了吧?】

  這個主意好??!

  只要不暴露朕偷聽你心聲的秘密,咋都行的權(quán)兒。

  別說你說朕是穿越者了,你哪怕說朕是裸跳者,朕都認(rèn)。

  至于道衍和尚,那還不是認(rèn)朕隨意擺布的貨嘛?

  嘿嘿……

  朱元璋心中壞笑,面上調(diào)整表情,開口發(fā)言。

  “朕也無不可對爾等言者?!?p>  朱元璋背著手,來回踱步,昂頭慨嘆說:“皇位,一國之根本?!?p>  “朕前二十五年,不明覺厲,所以立標(biāo)兒為太子,想他繼承大寶,將來登基稱帝。”

  “可直到近日來,朕從標(biāo)兒身邊檢查出無數(shù)包藏禍心之輩。”

  “朕才明白,皇位不只是一國根本,他也是無數(shù)人趨之若鶩的神壇??!所有人都想要?!?p>  【你這不廢話嘛?傻子都想當(dāng)皇帝啊!】

  【醒掌天下權(quán),醉臥美人膝,多爽??!】

  朱權(quán)一邊吐槽一邊翻白眼,他覺得老朱竟說沒用的。

  【瞧瞧朱標(biāo)都在狂點頭??!被個大傻子認(rèn)可你的話,你還驕傲啥?】

  【老朱啊老朱,說你騷包賣味吧?你還不承認(rèn)?!?p>  【瞧瞧你那故意裝逼的樣兒,撲面而來的逼味啊!】

  【騷氣?。?!】

  呃……

  朕身上有那味嘛?

  老朱低頭,不停聳動鼻子。

  沒有啊權(quán)兒,很香??!

  朱元璋抬頭,滿臉茫然。

  權(quán)兒,咱理解的“騷氣”和你所說的“騷氣”是不是不一個意思???

  那什么“逼味”的,是不是也是個新詞兒???

  老朱暗暗記下它們,又是兩個新詞兒:“逼味”和“騷氣”。

  眼下還有話得說,繼續(xù)繼續(xù)。

  老朱放下心頭筆和小本本,清了清嗓子再度開口。

  “所以朕左思右想了許久,這個皇位該如何傳,傳給誰,為什么是他,這其中種種,總要有個章程。”

  “按照朕的本意,是想考校殿試的,把諸位皇子召集起來,以文、言、奏對的方式錙銖必較。”

  “可朕覺得吧,朕是馬上皇帝,這皇位,沒有足夠多武功守護,全是白扯?!?p>  “但單純的比力氣或者武技功夫,也不是為君者該特長的?!?p>  “想到最后,朕就覺得,‘兵家’的東西最是一個帝王不可或缺的本事?!?p>  朱元璋深入淺出的一番思考性陳述,很是讓道衍和尚認(rèn)可點頭。

  他也是這樣認(rèn)為的。

  一種遇到知音的感覺油然而生。

  不顧身份懸差,忘了君民尊卑,道衍和尚抱拳上前兩步,躬身附和。

  “陛下所言,實是鞭辟入里,圣人法則??!”

  道衍和尚還不算太失去理智,知道先給老朱拍個馬屁。

  看到老朱微笑頷首,他才繼續(xù)暢所欲言。

  “貧僧自幼有志于江山社稷,學(xué)儒不信儒,學(xué)佛不禮佛,學(xué)法不尊法?!?p>  “在貧僧眼中,只有周天星辰,王侯將相,黎民蒼生,社稷江山?!?p>  “而這些東西,不論好壞,想要擁有,想要參與,甚至是想要締造,都離不開一樣?xùn)|西?!?p>  “那便是‘兵’。”

  “只有以兵道為本,以兵法策略權(quán)衡,以兵甲之強一錘定音?!?p>  “這江山才是鐵打的江山,這社稷才是永垂不朽的社稷?!?p>  【說得好??!】

  【可勞資就是聽不懂?。 ?p>  朱權(quán)在心底里喝倒彩,瘋狂吐槽。

  他對這倆和尚,很是無語。

  【說一千,道一萬,不就是俺毛爺爺那句話:槍桿子里面出政權(quán)嘛?】

  【整的這么花里胡哨?說白了,不就那個道理:只有打出來的萬里江山,沒有談出來的錦繡山河?!?p>  【一切的榮耀,一切的乾綱獨斷,到最后都是擺明車馬、真刀實槍干一架后的結(jié)果?!?p>  【槍桿子里面出政權(quán)。】

  這話?。?!

  太精辟了?。。?!

  老朱震撼莫名,嘴張大半晌合不攏。

  道衍和尚還以為皇上被他的發(fā)言給醍醐灌頂了呢,洋洋得意,繼續(xù)發(fā)言。

  “陛下,貧僧覺得,您讓太子爺和燕王殿下戰(zhàn)場角逐,實為明智之舉?!?p>  “戰(zhàn)場瞬息萬變,決定一場戰(zhàn)爭勝利的因素不勝凡舉?!?p>  “只有一位能將戰(zhàn)場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中的王者,才有資格和能力去掌控天下。”

  “貧僧求陛下下旨,請燕王殿下奉旨造反,角逐皇位!”

  咚的一聲,道衍和尚跪地磕頭。

  朱權(quán)看的,眼淚飚出。

  【我的個花磚啊!你個臭和尚,一下子給勞資搞碎三塊啊!】

  【額頭一塊,一個膝蓋各一塊,足足三塊花磚碎了,沒了??!】

  【勞資燒制一塊冬暖夏涼的花磚容易嘛我?你們一個個的都給勞資整碎?!?p>  【磕個頭而已,表個態(tài)而已,你們特么的用這么大勁兒嘛?】

  【啊……】

  【勞資就問你們,用得著這么大的勁兒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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