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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她成了秦爺的白月光

第九章 009離婚

婚后她成了秦爺的白月光 西諸 2065 2022-05-13 09:25:01

  江言帶著路·狗皮膏藥·昀出了錦華酒店。

  酒店附近有一家酒吧。

  江言進去的時候,寧北北正和幾個朋友碰杯。

  “祖宗,你來了?”寧北北穿得很火辣,瞥見江言旁邊的人,上下掃量,“喲,還帶個小帥哥呀?”

  俊俏干凈,短發(fā)利落,少年朝氣十足,是真養(yǎng)眼。

  寧北北眼淚不爭氣地從嘴巴里流出來。

  “路昀。”江言簡單介紹這個弟弟,隨手拿了飲料塞給路昀,“不準喝酒?!?p>  她則反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路昀:“……”他看向寧北北,“你好?!?p>  江言的朋友,他很多都不認識。

  寧北北用酒杯碰他飲料,突然傾身靠近,“小弟弟,有沒有女朋友?”

  實不相瞞,她喜歡啃嫩草。

  路昀聞到一股香味,像蘭花,卻不膩。他稍微側身拉開點距離:“沒有?!?p>  距離產生美。

  醒醒啊喂!他不搞姐弟戀!

  江言往沙發(fā)上一坐,也不說話。

  寧北北坐過去勾肩,“你弟弟黏你這么緊,怎么,怕我們吃了你?”

  “不至于。”

  怕你們吃了他而已。

  江言把路昀晾在一旁。他也不搭理誰,只時不時地看兩眼江言,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一旁,跟沒人要的幼犬似的,就很可憐。

  寧北北保護欲爆棚。

  嗷嗚!騷年!

  “謝少,秦爺,里邊兒請?!遍T打開,服務生熱情禮貌地把兩個人迎進來。

  一只、兩只……十幾只眼睛全看過去。

  江言小俏眉輕挑,看著秦也在她對面坐下,對方對她視而不見。

  “寧北北,約這么多人,搓麻將?”開口的是謝河,是他把秦也帶過來的。

  大家混的圈子說大不大,難免互相認識。

  寧北北嗆聲,“人多礙你眼了?”她和謝河相看兩厭,“眼睛不要可以挖掉?!?p>  來了來了,她帶著那股火藥味走來了。

  謝河反諷:“這不是為了留著瞧清楚某些人的嘴臉嗎?”

  火藥味逐漸加重。

  寧北北切了一聲:“怎么?謝少不去醫(yī)院看你女朋友,還有心情來喝酒?”

  謝河就是網傳被徐可珍綠了的那位男星。

  知道的人都不會往槍口上撞,可寧北北撞了,還撞得稀巴爛。

  謝河黑臉,他是富二代,卻做起了娛樂圈的攪屎棍,“寧北北,舌頭不要可以割了。”

  眼看著兩個人要吵起來,其他朋友趕緊圓場,“好了都別鬧了,咱們這么多人,不如好好玩一局?”

  把兩只斗雞按住。

  一伙兒人玩起了轉啤酒瓶。

  “你輸了!”寧北北第三次瓶口對準了謝河,再次提要求,“脫衣服?”

  不脫就喝酒。

  謝少爺是脫不起的人嗎?當然不是。

  只剩一件背心的謝少悲憤喝酒:“色女人,覬覦我身材?做夢!”

  被寧北北覬覦簡直是奇恥大辱!

  這次輪到謝河轉瓶子,瓶子轉了五圈停下,瓶口對準了寧北北。

  謝少還真不是故意的,但是偏偏別人覺得他就是故意的,“我不像你,沒那么喪心病狂,你再脫下去怕是沒了?!?p>  寧北北本就穿得少。

  謝河非常紳士地微笑,卻笑得無比欠揍:“乖,叫爺爺?!?p>  寧北北是那種拿不起放不下的人嗎?

  顯然不是。

  小寧能屈能伸!

  小寧最終選擇了喝酒。

  一局下來,寧北北和謝河互相折磨,以至于兩敗俱傷,互相當孫子。

  “秦也,到你了?!鼻匾部聪驅首约旱钠靠凇?p>  在場能直呼其名的人沒幾個,路昀就是其中之一。

  他看不慣秦也很久了,娶了江言卻對她不冷不熱,還傳出那么多緋聞,路昀恨不得在秦也身上戳幾個洞。

  秦也不顯波瀾,穩(wěn)得一批,“說吧,做什么?”

  他大概也能覺察到路昀對他的敵意。

  不過還沒將小屁孩放在眼里。

  路昀想給江言解恨的,但又顧忌江言在場,就很難。他想了想,很認真問:“你到底喜不喜歡江言?”

  此話一出,大家沉默了。

  江言也沒想到這個傻鳥會問這樣的話,這不是自取其辱嗎!

  算了,她臉皮厚。

  辱吧,麻了。

  “喜歡就直說,不喜歡就請離她遠點?!甭逢腊扬嬃现刂財R在桌上。

  大概只有他把這個游戲當真了。

  秦也掃了眼江言,眼神冷冰冰的,看不出情緒。他沒有回答,反而拿起杯子,喝光了酒。

  也不承認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

  “哼?!甭逢绬柌怀鏊匀?,十分不爽地甩一個后腦勺給他。

  江言晃了晃酒杯,直勾勾地盯著秦也。

  不喜歡也不直說,嘖,這不值錢的面子呀。

  秦也隨手撥動瓶身,瓶口轉了幾圈,最后又停在自己面前。

  “……”

  自己挖坑埋自己可還行?

  沒人敢埋他,路昀想一鏟子埋死他:“你準備什么時候和江言離婚?”

  全場呆:“……”

  天嘞,路少爺不怕死還真的什么都敢問??!

  路昀巴不得他倆趕緊分開,秦某渣配不上江言。

  秦也顯然也沒想到他如此直白,頓了一下,氣場又冷了幾分,捏著杯子瞧向江言,“無所謂?!?p>  意思是他離不離都沒關系,是江言非要死纏爛打,死活不肯松手,他才是被困擾的那個。

  路昀眼冒兇光,想拿桌子腿砸秦也。

  江言用杯子碰了碰路昀的額頭,“兔崽子,巴不得我孤獨終老?”

  “才沒有?!甭逢烂^,倔強辯解,“江言你不許這么惡毒揣測我?!?p>  又委屈上了。

  但路少爺脾氣很硬,要江言哄他才消氣。

  江言不易,默默嘆氣:“哦?!?p>  她怎么會有這樣一個委屈包弟弟?不要行不行?

  江言敷衍地拍了拍他的腦袋,像拍狗一樣,機械式哄:“乖。”

  路少爺尾巴立馬翹到了天上。

  心里樂開了花。

  順便還向秦某人投去一個挑釁的眼神。

  秦也:“……”

  他的目光不動聲色地從江言放在某顆頭的手上收回。

  根本不屑跟一個年紀小的計較。

  兩輪過后,輪到江言轉瓶子。運氣很不好,轉到了秦·非酋·遲。

  “……”

  有這個運氣,怎么不去砸金蛋?

  江言不刁難人,想了一個極為簡單的:“笑一個?”

  她對秦也似乎格外寬容,這個要求簡單得不能再簡單。

  畢竟大家都這么覺得。

  但秦也不這么認為,居心叵測的女人,竟然當眾調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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