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哼唱起了一首歌,那是一首流傳了百多年的歌曲。
紅色的血液流動下,所有人都被這樣的調(diào)子所振奮。無面者的隊伍被從人群里面擠兌出來,他們沒有辦法向炸樂的方向或者是漢武的方向挺近,因為周圍全部都是人。
世界的嗓音絕對是最好的,他的聲音里面有一種柔美,他很適合演講和朗誦。
世界振振有詞地感染著周圍的人,而塔羅幫此刻不再只是一個江湖幫派,他們一下子成為了一種符號,一種反抗...
阿犇熊
有時候一直在問自己,自己寫的是啥。 我告訴自己,我在寫一個很簡單的故事,我希望別人會愿意看下去, 但是很不巧,這是一種悖論式的奢望。 我的父親告訴我,他看不懂我寫的東西但是他能感覺得到在我寫的東西里面有一些什么想要表達的東西。他給我講了莎士比亞、布萊希特,甚至哈利波特的例子,并且告訴我-----講這些是因為你無法成為他們,他們可以影響你,但記住,他們已經(jīng)有了,不再需要第二個。 寫作,也許是很私人的事情,那么些你會的事情就好了,我非常同意,但我會的東西好像也沒什么特別的,那么就做些平平淡淡的東西,這才是本真,屬于自己的本真。 也許放下那些不必要的奢望,自己才能看得更清楚。 就像武當?shù)耐醯篱L,在神像面前問:“請問我自己到底是個什么玩意兒?” 反正,不是盤菜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