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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權(quán)臣的心尖寵

第041章 寬衣解帶

暴戾權(quán)臣的心尖寵 語蓋彌彰 2072 2021-09-22 09:00:00

  “心疼就心疼,你這個人,怎么每次都死不承認(rèn)?”

  趙子硯笑嘻嘻地?fù)ё∷牟弊樱讣馑朴腥魺o地點在他的嘴唇上:“煮熟的死鴨子,嘴硬!”

  陸文濯眸色陰沉,趙子硯心道不妙,轉(zhuǎn)身要逃,卻被陸文濯一把扣住腰肢,壓按回去堵住了嘴。

  “你你……遲早會憋死我!”趙子硯被他吻地斷斷續(xù)續(xù),連連敗退。

  陸文濯冷冷睨她,她方才并不拒絕的態(tài)度,令他心下莫名煩躁:“叫你說我嘴硬?!?p>  “不硬不硬!”趙子硯連忙舉著三根手指頭越過頭頂,一臉真誠道:“我試過了,一點兒都不硬,軟的很!”

  不知道為什么,陸文濯臉色更難看了,又青又白,又紅又綠。

  “你怎么回事,你到底要我怎么說才高興???不軟不硬?又軟又硬?哦,我知道了!我知道有個詞,你聽了準(zhǔn)會高興,叫軟硬適中!怎么樣,上次安靈給我吃這個甜芋頭的時候,就是這么說的,軟硬適中!那我重新來一遍,咳咳……陸文濯,你的嘴巴就像這個甜芋頭,軟硬適中!”趙子硯抄起桌上的甜芋頭,興奮地比劃。

  陸文濯眼皮跳了又跳,嘴角抽了又抽。

  “怎么樣,快說這個形容怎么樣,你高不高興?”趙子硯舉著一塊芋頭,就差沒懟到他的嘴巴上。

  陸文濯:“……”

  他看著這個上躥下跳的人,忽然冒出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也許她根本沒有碰過男人。

  可是很快,他又覺得自己荒謬至極。

  她是上過寧王馬車的人,寧王是什么人,送到嘴邊的肥羊,焉有不吃的道理。

  果然還是她的演技過于精湛了么,連他都能蒙混過關(guān)。

  所以,到底是誰太天真?

  注意到他眸色閃過黯然,趙子硯放下甜芋頭,去勾他的脖頸:“陸文濯,我臉上有什么,值得你這樣看我?”

  “夜深了?!眰?cè)過頭,陸文濯拿開她的手,站起身走到門邊:“你去睡吧,我也要休息了。”

  趙子硯原本還想再調(diào)戲他兩句,可一見他不對勁,立馬住了口。察言觀色是她向來在行的,主子脾氣好的時候,爬到他頭上他也會覺得你可愛,主子脾氣不好的時候,你就是沖他搖尾巴,他也覺得你惡心。

  眼下,很明顯,他又開始討厭她了。

  不過也無所謂,反正虱子多了不怕咬,他本來就夠討厭她了,多討厭一點也沒差。

  “哦”了一聲,趙子硯一刻也不再停留,蹭蹭蹭溜到門邊就要冒雨回去。

  “你干什么?!标懳腻?jǐn)r住她。

  “你不是叫我回去睡覺嗎?”小狐貍眨眨眼睛,看他面色稍有緩和,立馬蹬鼻子上臉,伸手就環(huán)住他的腰:“還是說你舍不得人家走了?”

  “下著雨,去里面睡?!标懳腻戳艘谎弁饷娴挠陝?,拎住她的后領(lǐng)子,把她放回內(nèi)殿的帳子里。

  “我睡了你的床,你睡哪兒?”趙子硯笑得花枝招展,故意問他:“還是說,夫君又想和妾身一起睡覺?”

  讓他對自己忽冷忽熱,還真以為她不敢氣他是嗎?氣不死他!!

  “妾身給您寬衣,給您解帶~”趙子硯掐著嗓子,尾音拖得老長,一聲比一聲嬌軟,嬌得能滴出水來。

  趁他臨走前,非得給他氣出個好歹來不可。

  一不做二不休,趙子硯惡狠狠地抓住他的衣襟,佯裝去扒拉。那樣子,完全就是沖著找罵去的。

  他不是最看不得花樓那一套么,她偏要做給他看,好好氣氣他。她這么想著,根本沒有準(zhǔn)備下一步動作。豈料陸文濯什么都沒說,就那么一動不動站在床前。

  “我扒你衣服了!你看到?jīng)]有!”咽了咽口水,趙子硯好意提醒他。

  “嗯?!标懳腻届o地看她。

  嗯?

  他說嗯?

  這什么反應(yīng),見鬼了吧?這還是那個生人勿近的陸文濯嗎?

  這……

  縮了縮脖子,趙子硯頓時垮了臉。這個平日里連句喜歡都聽不了的人,怎么在行動上這么不知道害臊!還要不要點臉了!

  “不知羞恥!”趙子硯把這句話還給他,拉過被子,往里面一鉆,不再去理他。

  然而這個不知羞恥的男人居然……居然真的上了她的床。

  唔不對,就是他自己的床。

  那那那,那也不行!

  趙子硯把頭埋在被子里,心中一萬只羊駝跑過。

  他身上好熱,像熏籠一樣,趙子硯有點透不過氣,她往里面挪了挪,又挪了挪。眼看就要貼到墻壁了,陸文濯一伸手將她撈了回去。

  “老實點。”陸文濯將她拉進(jìn)被子里。

  末了,這廝又補(bǔ)一句:“你寬衣解帶的活兒,委實太差?!?p>  趙子硯臉一紅,一口咬在他虛籠過來的手臂上:“我可是專業(yè)的!你以為薛若蘭會比我好到哪里去?這要是都差,你干脆別娶妻納妾,直接在花樓里過夜得了!”

  陸文濯臉色又冷下來,他好一會沒說話,趙子硯看到他面上隱隱的沉郁。

  “我可不是故意要提的。”趙子硯倉促解釋。

  惹毛他沒什么好下場,趙子硯無比肯定這一點。她想她一定是腦子困糊涂了,才把自己和他的妻子相提并論,甚至又拿花樓做比較。他那樣厭惡花樓做派,她這一句話,真真是踩了他兩個禁區(qū)。

  好在陸文濯并沒有大發(fā)雷霆,他低嘆一聲,手撫她的半干的頭發(fā):“是我該早點找到你。”

  “找到我干什么?”趙子硯重現(xiàn)笑容,一張臉燦爛的春暖花開,揪著他的衣帶就湊過去,討好地枕在他的手臂上:“是不是想讓我早點給你寬衣解帶?”

  陸文濯:“……”

  不要臉的人他見過很多,但是像她這般不要臉的,他著實沒見過??峙戮退惆验L安城的女人篩上一篩,也找不到第二個。

  到底是他難得說了句好話,她這個做妾的,怎么也該感激涕零感恩戴德,羞答答地回應(yīng)他才是。又扯回寬衣解帶算什么?把他當(dāng)什么?

  “夫君?!迸赃叺呐嗽桨l(fā)蹬鼻子上臉,這一聲婉轉(zhuǎn)地比小黃鸝還動聽,一個音能拐十八個彎,做作又充滿討好。

  陸文濯反感地看她一眼,立時止住了這黏膩的音節(jié)。趙子硯縮了縮脖子,就此消停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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