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劍比
“白哉小子,聽天兒說,你在劍術方面,也有一定的造詣,對吧?”
飯后,坐在椅子上的酒見君扶著自己白色的胡須開口道
旁邊,是一臉所有人欠他二百五十萬金魂幣似的千骨風流,不遠處,是正跪在玉石上的某位慈祥的老父親
寂靜的夜里傳來清晰的水流聲,那是寧天正在與寧夫人清洗碗筷,不時的蟲鳴宛若百般樂器似的,與主旋律交織,演奏夜的進行曲
“前輩所言,確實,在劍道上,白哉有著自己的道路”
多弗朗白哉正經開口,手中不知何時出現(xiàn)一把鋒利堅韌的,通體銀白,劍身布滿黑色規(guī)則花紋的大太刀
似劍非劍,似刀非刀
用手撫摸了一下這柄被他命名為二代鬼徹的大太刀,多弗朗白哉緩緩的,再度開口:
“此為大太刀,似劍非劍,似刀非刀,但總體來講,劍更壓刀”
“它的名字叫做二代鬼徹,請前輩,不吝賜教!”
多弗朗白哉毫不掩飾的請教面前的老者,曾經他在劍道一路上始終排在鷹眼之下,差距也不是一星半點,最多憑借見聞色和比斯塔打個平手
愿因很簡單,沒有過多的時間和高超的天賦
他不像金獅子那樣有著在果實與劍道上高超的天賦,但更多的,是他沒有多少時間去研究這些
而這一世,他有大把的時間去玩劍道,可是一個人的探索之路太過艱難了,加上之前差不多固化的劍心,沒有一位劍術高超的名師教導,自然不會有突破
所以,在成功混進九寶琉璃宗,并且在酒見君主動邀約下,他爽快的答應了,他也想見識見識,這個世界的劍道強者在沒有實力之后
光憑借劍道究竟能與他搏戰(zhàn)幾分
酒見君見此笑了笑,他對于多弗朗白哉本就說不上有太多的惡意,再加上多弗朗白哉的誠意很高,自然的他也不可能說去故意找茬
正好,他看資料上寫著多弗朗白哉有著劍道基礎,便想著看看能不能借此機會為寧天做點文章...
“當然,我們只比劍術,跟我來吧”
酒見君說著,伸手抓住多弗朗白哉的肩膀帶他離開小院,前往自己練劍的地方
千骨風流看著兩人離開,背后突兀的長出一對骨翼,化作一道灰金色的流光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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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見君的練劍之地內
多弗朗白哉與酒見君遙相對立,二人手中都握著自己的劍
兩人無比默契的將自身的魂力下降到魂師的程度,酒見君則是卸下自身大部分的力道,保持在他感知內與多弗朗白哉齊平的水準
月光灑落在二人的臉頰上,窸窸窣窣的落葉聲不絕于耳
“了~~”
一聲奇怪的蟲鳴仿佛大賽的開幕之聲,揭開了這場比斗的幕布
“鐺~”
劍刃的對撞聲響起,二代鬼徹與酒見君的武魂千劍相互對撞在一起
酒見君的武魂千劍,是一柄普通鐵劍的變異種,可以隨著自身魂力注入的多少來進行分身,因此得名千劍
千劍的本身也是極其堅韌的,對撞在多弗朗白哉的二代鬼徹上沒有絲毫的顫動產生
“前輩,如何?”
多弗朗白哉輕笑著開口道
比劍時,往往第一劍的招比就能看出對手水平的大概
在多弗朗白哉的感知中,酒劍君的劍甚至連大劍豪的水準都達不到!
但,他可不會愚蠢到自以為是的以為酒見君劍術不行,很lj,相反的,他太陽眼鏡下的眸子充斥凝重
酒劍,沒有酒,怎么來的劍?
自然,如今酒見君與他比試時拿出的劍術甚至不可能達到他的百分之二十,而在百分之五十后,會一重山是一難關
“好小子,劍道上的造詣,或許你已經可以被稱為當世的十大劍術強者之一了”
酒見君開口道,手上的力氣不斷加大
在酒見君的感知中,多弗朗白哉的劍和他一樣,綿軟無力,像是什么重要的條件沒有被激活一樣
而他之所以評價多弗朗白哉可以位列當世十大劍術強者之一,不僅僅是他的劍術造詣之高
還有斗羅大陸本身連劍的就沒多少,一萬個魂師里都不見得有那么一個,練出門道的自然更少!
像多弗朗白哉這樣劍術造詣的,包括他在內,當世內找不出第七個!
“鐺~鐺——鐺!”
劍刃的碰撞聲不絕于耳,交綿響起
“唰”
一聲破空聲響起,多弗朗白哉一刀劃過酒見君的側臉,砍掉了他的一根白發(fā)
酒見君側身躲過,反手將自己的劍揮砍向多弗朗白哉的腰部
多弗朗白哉憑借自身的危險感知就能大致判斷酒見君劍砍向自己的方向,靈活的細腰往后一弓躲過揮砍
“腰不錯”
酒見君不急不緩的評價,將劍再次揮砍向多弗朗白哉的側腰
多弗朗白哉見此,握著劍柄的手腕反轉,擋在側腰前
“鐺”
劍刃碰撞,雙方再一次僵持在比較力量上
“前輩好雅興,腰著一塊,我可是經常鍛煉呢~”
多弗朗白哉笑著開口,邊說著,手臂向上抬起,順勢將酒見君的劍挑開,身子往后退去
酒見君沒有作答,他就不該多嘴的,曾經風流江湖的他自然明白多弗朗白哉話里有話
箭步踏起,橫舉著武魂的酒見君飛快朝著多弗朗白哉奔去
“鐺”
多弗朗白哉反應著扭腰接住著一劍,腳步踉蹌了兩下有些站不穩(wěn),他剛剛后退的時候被一顆石頭絆到了,在身體沒有完全恢復平衡前輩酒見君強行打斷節(jié)奏,很傷
“話說前輩,這樣一直打沒意思,既然要比試劍術,那就拿出真正的劍術來比較!”
多弗朗白哉說著,刺耳的滋滋聲響起,兩把劍互相摩擦著打出花火,顯然雙方使出的力道都不是一般的強
酒見君聽聞后,力度再次加大,隨后接著反作用力跳出這一回合的比招
“嘩啦”
冷風吹著酒見君的袍子咧咧作響,他的手中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個酒葫蘆
拔起塞子,濃烈的酒香肆意在這空曠的場地上
“既然你想要如此,我也就稍微認真一些好了”
酒見君調笑說著,握著酒葫蘆的手抬起,葫蘆嘴巴對準微微張開的嘴巴,潔白的被月光照射發(fā)亮的美酒流下,順著他的喉嚨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