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贏玄的餿主意
鳳舞閣。
又到夜晚,鳳舞閣燈火通明。
媽媽桑今年不過三十,身段十分豐腴,正好處于將羞未羞的年紀,十分風(fēng)情。
熟練的游走在客人間,替姑娘們與客人穿針引線。
時不時的躲過有品位的客人伸出的手,媽媽桑在這個狂熱的情欲場中小心點維持著僅有的一點尊嚴。
她是老板,不是姑娘。
但今晚的咸豬手比以往多了許多。
不是客人們都吃了春藥。
而是今晚來的客人比往常多三倍。
姑娘們不夠用了。
原因是:今晚,雪女再次登場。
雪女仿佛有種魔力,經(jīng)過數(shù)天的發(fā)酵。
鳳舞閣第一舞姬——雪女的名號響徹了整個咸陽城。
直接帶動了鳳舞閣生意的火爆。
人傳人之下,不僅是老·色批們,就是咸陽城里的大家閨秀也想來看看,雪女何以一舞動咸陽。
一曲“白雪”悠悠奏響,竟帶動鳳舞閣的天窗飄落成千上萬的雪花。
雪花簌簌而下,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雪女赤著腳,再次登場了。
拿著蕭,遺世獨立,清冷的目視著臺下那些犬吠的男人。
翩翩起舞,在場人如癡如醉。
一舞完畢,所有人若有所思。
而后重現(xiàn)那日贏玄在場時的金錢雨。
賤不賤啊,都想著在青樓里買來純潔。
雪女看著金錢雨沒有笑。
看著雪女沒笑,臺下的客人們也沒笑。
只有媽媽桑一個人高興。
媽媽桑是個凡人,二十五歲前還在青樓賣“藝”。
后來被贏玄挖來鳳舞閣做了媽媽桑。
她這一輩子和青樓分不開了。
但在十歲之前,媽媽桑也是大戶人家的兒女。
偏偏家道中落,被買進青樓,從此再也回不了頭。
所以媽媽桑才會對雪女有些同情。
就好像看見了過去的自己。
但同時她也慶幸,要不是半個多月前自己“好心”,哪能有現(xiàn)在的搖錢樹呢。
回到里層,推開房門,雪女正側(cè)臥在鵝絨撲救的床上休息,額頭布滿細汗。
“辛苦雪兒了?!?p> 媽媽桑倒了一杯水端來。
雪女伸手接過。
“不幸苦,媽媽?!?p> “對了,胡亥公子他還會來鳳舞閣嗎?”
媽媽桑于床邊坐下。
“怎么,看上胡亥公子了?”
雪女羞紅了臉。
媽媽桑輕輕拂過雪女臉龐,完美得沒有一絲瑕疵。
“可惜啊,胡亥公子是不會看上我們這些下九流的?!?p> 媽媽桑沉醉在雪女容顏中,愛不釋手。
“要是雪兒的話,也許就不一定了?!?p> 等媽媽桑走后,雪女慢慢從床上下來,脫了衣服,不著寸縷,身姿修長,潔白光滑。
打開窗,雙眸由黑白變成猩紅,絲絲月華不斷被身體吸收。
雪女嚶嚀道:“胡亥……秦王政!”
下了馬車,贏玄拍了拍蓋聶肩膀。
“下次一定?!?p> 隨即走進華清宮中。
“秀兒,我回來了?!?p> 一進門,贏玄就看見自家小侍女悶悶不樂。
“秀兒你怎么了?”
秀兒從趴在桌上抬起頭。
“我發(fā)現(xiàn)公子變了,以前公子去哪都會帶上我,可現(xiàn)在公子總是拋下我一個人,我好孤獨,好郁悶?!?p> 贏玄長大了嘴巴,卻不知該說什么,最后一巴掌排在了秀兒頭上。
“你給我好好說話。”
秀兒捂著頭。
“公子居然還打我,看來這個華清宮不帶也罷!”
說完就要撒腿往宮外跑。
贏玄見狀不妙,一把摟住了她。
小聲道:“你是不是來那個了?”
這不是沒有先例的。
兩三年前,贏玄第一次見到秀兒來那個的時候,給他帶來的沖擊不可謂不大。
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秀兒從此性情大變。
見贏玄這樣問,秀兒撲哧一笑。
“哪有問人家女孩子這個的,公子果然無恥?!?p> 雖然秀兒這樣說,但贏玄還是感覺到,懷中的女子在那一瞬間,放松了下來。
贏玄道:“秀兒你可不能走,你走了我就得從新找侍女。萬一新來的侍女太過迷人,我三十年的貞操就保留不住了?!?p> 秀兒捏起拳頭,“公子的意思是對我很放心嗎?”
贏玄絲毫不知危險來臨。
“沒有,秀兒你只是平平無奇而已,關(guān)上燈還是有一定吸引力的?!?p> 秀兒再也忍不住,怒氣沖天,揚起拳頭。
“公子累了一天了,秀兒給公子錘錘背吧?!?p> 拳頭砸下。
贏玄痛不欲生。
第二天胡亥來到華清宮,一眼就看出趴在床上的贏玄受了傷。
一皺眉,上前就要用法力給贏玄醫(yī)治。
“不用了,我的好侄兒,不過是些許淤種罷了?!?p> 如果真想治,只需要一點呼吸點就能搞定,何必等一晚呢。
雖然贏玄沒讓他治,但本著關(guān)心的態(tài)度,胡亥還是道:“二叔是怎么弄的?”
贏玄訕笑道:“不小心摔傷,秀兒來扶我的時候不小心又摔倒在地?!?p> 胡亥看著贏玄背后的拳印,怎么都不像摔的。
但贏玄不肯說,他也不好繼續(xù)問。
贏玄瞅了胡亥一眼,看到他臉上有些糾結(jié)的神情,主動道:“胡亥侄兒,跟二叔說說怎么了?!?p> 胡亥道:“最近有一些仙門和儒家勾結(jié)在一起,鼓動一些無知的平民上街游行,咒罵父王殘暴不仁。父王命我全權(quán)處理此事,侄兒特來請教二叔?!?p> 贏玄滿意的笑了。
穿越三十年,能讓他感到有成就感的事情不多,其中一件就是他的好侄兒胡亥,對他崇敬不已。
笑容眨眼就收。
“這事好辦,你帶上幾千秦軍,我再把蓋聶派給你,你把那些仙門中人、儒家子弟還有帶頭的平民全都抓起來,關(guān)他十天半月的,要是不聽話,就夾他們牛子?!?p> 聽著贏玄簡單粗暴的方法,胡亥有些為難。
“那些平民還好,可那些仙門中人身份有些復(fù)雜,據(jù)說是代表當(dāng)今天下的仙門來跟父王商議的,不好動手?!?p> 胡亥曲起食指中指敲在胡亥頭上。
“愚蠢!如今的天下,就是全部仙門加起來都不夠你父王打的,你就是現(xiàn)在直接把咸陽里的仙門中人砍了又能怎么樣?”
贏玄艱難的翻過身來。
“再說了,你沒發(fā)現(xiàn)這些來談判的仙門中人來咸陽已經(jīng)很長時間了了嗎?你見過你父王搭理他們沒有?”
贏玄撩了撩頭發(fā)。
“這說明啊,你父王壓根就不把這些人放在眼里,或者早已經(jīng)和一些聰明的仙門談好了條件,這些還在咸陽的仙門中人就是棄子。”
“所以啊?!壁A玄找了個舒服的角度躺著,“放手去干就是,最好整得血腥一點,有什么事,你父王給你兜著。”
胡亥豁然開朗。
“謝謝二叔,我知道該怎么做了?!?p> 等胡亥走后,贏玄大喊:“秀兒,你給我出來,我們該算一算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