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回 和平收場
金色的棍子是曽明華的本命法寶金疏棍,它屬于黃級的中品法寶,是曽明華老祖宗遺留下的。
一丈長的金疏棍瞬間擊穿空地上方的光罩,然后擊在飛劍的劍尖之上,頓時使其偏離了原來的目標,金疏棍沒有將極品靈器飛劍擊毀,完全是因為曽明華對它的控制。而那柄只是極品靈器的大刀也準確地擊在飛雪槍的槍桿之上,兩件靈器一同撞擊到光罩之上,使得光罩不停地晃動。
將飛劍擊偏之后,金疏棍在曽明華的控制之下,原地一個旋轉(zhuǎn),然后向著白袍修士疾射而去。
此時白袍修士通過短暫的觀察,已經(jīng)知道自己出現(xiàn)之前這里正在發(fā)生什么事情,顯然自己出現(xiàn)得不是時候,人家家族中正在舉行比武,自己卻出現(xiàn)在比武場中,之后他馬上也意識到自己正處于怎樣的處境之中?自己不但正遭受到兩名筑基期的修士攻擊,而更糟糕的是,他們的長輩一位金丹期修士也摻入進對自己的攻擊。
面對疾射而來的金疏棍,白袍修士一咬牙,一口近五尺長的極品靈器大刀出現(xiàn)了,然后大刀迎著金疏棍的棍頭劈去。
曽明華見白袍修士拋出一口極品靈器大刀,迎向自己本命法寶黃級中品的金疏棍,他不由得冷笑兩聲,因為金疏棍是法寶,有著自動追蹤目標的功能,因此他并沒有再次指揮金疏棍。
可是曽明華的冷笑還沒有笑完,就看見對方那柄顯得有些笨重的大刀,在距離金疏棍還有一丈的時候,突然從大刀刀身之上閃現(xiàn)出一道不太耀眼的雷電,這道雷電在曽明華那雙帶著一絲疑惑的眼光中,擊在金疏棍之上,與金疏棍息息相連的曽明華頓時感覺到金疏棍渾身一顫,不過金疏棍的攻擊并沒有受到多少影響,但是它棍中的法力因此消耗了不少。
接著從大刀上再次閃現(xiàn)一道雷電,不過這道雷電明顯比前一道耀眼多了。再次出現(xiàn)一道雷電,讓曽明華更加疑惑了,同時心中產(chǎn)生了一絲不安。
這道雷電在曽明華的疑惑中再次擊在金疏棍之上,這一次后者依舊是渾身一顫,電弧一頓亂閃,不但使它向白袍修士的攻擊速度慢了很多,同時它棍中的法力被這道雷電消耗得更多。接著笨重的大刀狠狠地劈在金疏棍的棍頭之上,竟然一刀就將金疏棍的棍頭劈進空地的泥土之中。
黃級中品的法寶金疏棍竟然被極品靈器大刀的刀頭劈得棍頭栽入泥土之中,頓時引起四周正觀看的眾多修士一片驚嘆之聲。
這片驚嘆之聲在眾多修士的耳中就是驚嘆之聲,沒有其他的意思,但是在法寶金疏棍的主人曽明華耳中,卻是一片的嘲笑之聲,而且還是自己最親近的族人,并且全是晚輩們所發(fā)出的嘲笑之聲,頓時使他面紅耳赤惱羞成怒起來。
只見他咬著牙,雙眼中冒著怒火看著白袍修士,右手奮力地一揮,棍頭還插在泥土之中的金疏棍立即被他召回。
其實在曽明華的心中明白,自己的法寶金疏棍之所以會被對手的極品靈器給打得棍頭栽入泥土之中,主要是因為自己當初為了防止族人受傷,又不想損壞他們的極品靈器,所以金疏棍中的法力并沒有注滿法力,而在擊偏飛劍的方向之后,又犯了一個錯誤,以為憑借法寶金疏棍的威力,就可以輕而易舉地擊殺對方,沒想到對方的手中也有寶物,就是那柄能夠放出雷電的笨重極品靈器大刀。對方憑借此刀上的雷電之力竟然將金疏棍中的法力消耗殆盡了,最后在此刀的重劈之下,以及大刀下劈在棍頭的巧勁上,竟將自己的本命法寶劈得一頭栽入泥土之中。
金疏棍在滿臉通紅的曽明華手中迅速地變粗變長,顯然后者正在加速地向金疏棍里面注入法力。
而曽明華的對面白袍修士則一臉郁悶地看著手中的大刀,只見為他贏得彩頭的大刀的刀尖處有一個一粒米大小的豁口,而且在豁口的里面還有一條細細的裂痕,看來極品靈器在法寶的面前確實算不得什么?不然的話,此刀只不過和法寶金疏棍有過一次簡簡單單的磕碰,就損壞成這個樣子,它如果不經(jīng)過精心的修理,是無法再次使用了。
透過光滑的光罩看著曽明華的臉,白袍修士更加的郁悶了,自己怎么這么背?一出現(xiàn)就遇到這樣的事情?先說光罩內(nèi)的兩名筑基期修士,自己可以輕松的對付,但是光罩外的金丹期修士自己就無能為力了,更可氣的是自己還處于一個只具有防御作用的光罩之中,光罩一定是外面的金丹期修士設下的,自己就算能夠破開它,恐怕也不是短時間內(nèi)能夠做到的---
“小子,看我的法寶!”雖說曽明華處于大怒之下,但還沒有處于瘋狂的狀態(tài)中,身為金丹期修士的他在對付一位筑基期修士的時候,還知道要保留一些顏面,免得有些人會說他以大欺小,還暗箭傷人,于是他在攻擊白袍修士之前,開口提醒后者。
白袍修士一見曽明華將法寶金疏棍再次拋出,準備向著自己攻擊而來的時候,他急忙將大刀收入儲物戒指之中,同時拿出一柄飛劍來,準備再次對抗曽明華的法寶金疏棍。
就在白袍修士正準備將飛劍拋出的時候,一個不大的聲音響起,“明華族弟,住手!”
與此同時,一道藍色的光從曽明華身后的木屋中飛出,并將曽明華的金疏棍攔住,當藍色的光和金疏棍都停住的時候,白袍修士才看到這道藍色的光竟是一桿藍色的槍。
曽明華看清楚攔住金疏棍的是一桿藍色的槍,急忙回身看向身后的木屋,只見從木屋之中走出一位身穿紫色長袍滿頭白發(fā)的老年修士,曽明華連忙拱手道:“族長大人,您怎么出來了?”
“族長大人?!逼渌驹诠庹指浇男奘總円惨黄鹣蛑夏晷奘勘笆值?。
族長先是對著曽明華和眾多的修士們一擺手,然后對著空地中的光罩再次一揮手,光罩立即就消失了,最后吩咐道:“除了明華族弟之外,其他的人都退下,該干什么都干什么去?我要和這位小友談一談?!?p> “是,族長大人。”修士們答道,然后都轉(zhuǎn)身離開了空地,此地就只剩下族長,曽明華和白袍修士了。
見自己的族人都走了,曽明華首先一指白袍修士,同時對著族長開口道:“族長大人,這小子差點將奇星和奇朗擊殺了,你怎么---”
族長擺了擺手,阻止曽明華繼續(xù)說下去,同時道:“明華族弟,剛才所發(fā)生的一切事情,我都看到了,這位小友確實差點擊殺了奇星和奇朗兩位族人,但是他也是在沒有搞清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見有人向自己攻擊,倉促之間出手自救并還擊的,這也情有可原,更何況奇星和奇朗不是沒有被擊殺,都被你救下了,不是嗎?”
“可是族長大人,他---”曽明華還想解釋什么。
族長再次阻止他繼續(xù)說下去,道:“好了,明華,此事到此為止,現(xiàn)在就不要再說了。”
然后族長轉(zhuǎn)身對著空地中間的白袍修士一抱拳,道:“這位小友,你受驚了?!?p> 白袍修士一拱手,答道:“前輩,此事確實是我魯莽了。”
“小友,此事確實不能怪你?!弊彘L笑著搖了搖頭道,然后抬頭看了看天空,說道,“小友,你看這天,剛才還晴空萬里的,現(xiàn)在說要下雨就要下雨了,我們到木屋中座談一會,如何?”
白袍修士抬頭看了看天空,點點頭,答道:“兩位前輩,先請?!?p> 在高大一些的木屋之中,族長坐在高靠背椅子之上,而曽明華則依舊站在他的左手邊,白袍修士坐在左邊一長溜木椅的第一張上面。
族長首先自我解釋道:“小友,老夫姓曾,名明洋。不知小友貴姓???”
白袍修士連忙站起身形,剛要抱拳拱手答道。
族長曾明洋一擺手,道:“小友,你無需拘束,我們就好像是一家人一般聊聊家常,坐下,坐下談話?!?p> 白袍修士答道:“前輩,那那里行呢!”
曽明華突然插嘴怒道:“小子,族長大人都說了,讓你坐下回話,你就坐下回話,那里那么多的話?!比缓螅D(zhuǎn)頭看了一眼族長曾明洋,眼神中寫滿了不解。
“明華族弟?!弊彘L連忙阻止曽明華說話,然后對著白袍修士道,“小友,莫怪。我這位族弟為人還是很好的,就是脾氣不好。我看你還是坐下談話吧?!?p> 白袍修士只好坐下,然后答道:“兩位前輩,晚輩姓吳,名癡人。”原來他就是鄒天杰,他到現(xiàn)在都無法想明白,自己怎么從風雷仙門中一出來,就到了曾姓家族的比武場中,而且現(xiàn)在還被兩名金丹期修士給“請”到這木屋之中。
族長點點頭,笑道:“吳小友,我曾家一族常年居住在這浩生島上,很少外出游歷,不知道吳小友是怎么來到此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