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回 游戲式的修煉
老祖宗也靜靜地看著天杰,心中暗暗的驚奇道:控物術竟然可以練到這種程度,我都無法做到,真是下了不少的功夫,這天份也不錯啊。
“天杰,控物術不僅僅是這么用,還可以將很遠的東西拿回到手上??匚镄g你練得越強,甚至可以做到直接將東西從別人的手中腳下?lián)屵^來。”老祖宗站起來,摸著天杰的頭,拉著他的手,高興地道:“天杰,老祖宗我看到你今天這個樣子,高興啊。走,回洞府,我們一起去看看你都看了那些書?”
老祖宗剛坐下,天杰就將地上的《歷練野聞》撿起,翻了翻,折個小折,回到桌子邊,將書放在桌子上一摞書的最下面,又將單獨放置的一本陣法基礎放在上面,最后遞給老祖宗,然后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老祖宗的跟前對他道:“老祖宗,陣法基礎是每天都看一個時辰,而其他的書是每天換一本,也是看一個時辰?!?p> 老祖宗看了看天杰經(jīng)常看的書后,點了點頭,然后他拿起陣法基礎,示意天杰坐下,“天杰,你要記住,這個陣法,我不是要你將來花費大量的時間去研習它,只是要你懂得它,能夠從一個陣法的變化去推斷它是什么陣法,并破解它,而不至于將來被低級的陣法所困,只會用蠻力去破解。特別是這些基礎陣法之上的,象對靈草有用的聚木靈陣,對修煉有用的聚火靈陣,聚水靈陣以及聚靈陣等等。你都要好好學習學習。我不是要你將來能夠做出這些陣法的陣旗來,而是你要一看就知道是什么陣法?會怎么用?怎么防御?知道了嗎?”
天杰連連點頭稱是。
老祖宗道:“嗯,我來給你說說這些陣法吧?!?p> 很快三個月過去了。天杰在老祖宗每天的指導下,很快就搞清楚怎么布置一些基本的聚靈陣法。這其中天杰在一本游歷記中,看到一些筑基期的修士可以將火球術化成一只小鳥或者是一只火箭,他非常好奇,問老祖宗這是怎么做到的。
老祖宗告訴他自己沒有這樣做過,不知道他人是怎么做的。天杰每天都要在老祖宗的監(jiān)視下,去后山殺兩三只一級妖獸,祖孫兩人都樂不知疲。
一天,老祖宗接到一道傳音符后,就離開了。三個時辰后,他回到洞府,對天杰道:“天杰,我明天又要出去一段時間,具體是多久我也不知道,還是和上次一樣,我將夠你修煉兩年的丹藥,靈石等放到書籍室,你自己要好好修煉,還是老話題,不可貪快,安全第一,切記,切記。知道嗎?”
“知道,老祖宗。”天杰頓時有點失望的答道。
老祖宗摸著天杰的頭,也是一臉的無奈,道:“天杰,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畢竟是我的師父叫我去,再說修煉也需要靈石啊---”說到這里,老祖宗拍了拍天杰的頭,再次道:“現(xiàn)在不說了,我們以后再說吧?!?p> 天杰抬頭不解地看著老祖宗,他不知道后者說到的修煉也需要靈石是什么意思,但他也沒有提出疑問。
春去冬來,冬去春又來了。
早上的陽光照在森林的大樹上,閃閃發(fā)光的水珠掛在樹葉尖上,地上有一層黃黃的枯葉,葉片有點濕,從大樹的樹葉縫隙間落下的陽光透過薄薄的淡霧照射在潮濕的枯葉上
“啪,哎喲---”一個身穿白袍,胸部以下盡是泥黃色泥水的人影在地上不斷地叫痛,此人雙手用力地一撐地,站起身來,自言自語道:“哎呀,我的屁股啊,都快摔成兩半了。還是沒有掌握好,看來還是加個護體光罩,要安全多了,也不至于這么狼狽。”
此人張口念咒,右手對著胸口劃個半圓,只見一道金光一閃,他的整個身體被一個金色的光罩在里面,然后又是咒語不停,左手一點空中,然后向自己身上一引,一道輕風馬上出現(xiàn),吹動著他的衣服,纏繞此人后,帶著他飄了起來。開始慢慢地向上,到離地兩米的高度,輕風竟然帶著他向前方的一棵青果樹飄去,但是此人明顯是操控得很不熟練,你看他一會兒整個身子向左斜,一會兒又是向右斜,再不就是后仰,當他要飄到青果樹時,伸出雙手來想抱住樹桿,可是他又沒有控制好御風術,他突然前傾,頭不由自主地撞到青果樹的樹桿上,他下意思地叫了聲:“哎呀!”可是他卻沒有感覺到疼痛,才想到自己加了一個護體光罩。
“哈哈---”他還沒有笑完,“啪!”他一高興,忘記了自己正在施展著御風術,他又掉到了地上,還好這個護體光罩不需要時刻的操控,否則他又要將屁股摔成兩半了。
就這樣,此人一會兒碰到大樹,一會兒控制不利,頭下腳上的,東倒西歪的,他被摔得嘴巴直咧。一個半時辰后,此人才一瘸一拐的,向一個石洞走去。當?shù)绞赐舛椎臅r候,他停下來了。他一轉身,咬著牙,口中念念有詞,先是右手向前方一揮,一道半月牙狀的風刃向一棵大樹飛去,“啪”大樹正中的樹皮一響,樹皮只是被打裂了一條縫隙。
“啪啪啪---”不一會兒,大樹的樹皮終于被打得掉了下來,樹桿上終于出現(xiàn)了一道道的傷痕。這時,此人已累得坐到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氣,雙手摸著肚子,輕輕地捶著,一副很痛的樣子。
三個月很快就過去了。在森林中,不知疲倦的白袍人影被一股輕風纏繞著,他時而在樹枝上跳躍,時而在地上一點,又跳回到大樹枝上,時而借助樹枝上的跳動,彈跳到樹梢上飛奔,比一只靈猴要靈活得多。
就這樣跳來跳去近一個時辰后,白袍人影嘴中嘟嘟啷啷的,不知說了些什么,雙手揮動,兩道半月狀的風刃突然出現(xiàn),并飛向這人影的前方,將擋住他路的樹枝切斷,樹枝落下后,出現(xiàn)了一條二三十米長的樹枝通道,隨后他的身影出現(xiàn)在樹枝的通道中,并且雙手連連揮動,樹枝通道越來越長。
終于他停下來了,輕松的站在山頂一棵大樹的樹梢上,他的身子隨著那根細細的樹枝來回上下的擺動,雙手后背,雙目看著山下森林,就像一位大將軍看著自己面前的千軍萬馬一樣。
一陣微風吹來,他閉上雙目,深深地長長地吸了一口氣“嗯------”最后慢慢地呼出來,道:“舒服啊!”此人在樹梢上站了一會兒,伸伸手,彎彎腰,再伸伸一個長長的懶腰。
突然,他腳下樹梢好像一晃,此人從樹梢頂高高彈起十米高,然后身子一翻,頭下腳上的從高空中向地面倒栽蔥式地跌落,要是就這樣跌落到地面上,一定會是腦漿迸裂,當場斃命。
可是當他距離地面還有兩米的時候,莫名的一陣輕風飄來,將此人纏繞后,帶著他橫向飄出五米遠,此人身子一擰,變成頭上腳下輕輕地站在地面上。緊接著他雙腿微微地在地上一蹲,迅速跳向一棵高約十米的大樹枝上,同時他雙手分別向左右兩棵近一抱粗細的大樹一揮,兩道風刃劈向它們,“噗噗”兩聲,兩棵大樹被兩道風刃擊中正中,然后此人雙手背于身后站在大樹枝上,靜靜地看著那兩棵被擊中的大樹。
四息過后,“嘎,嘎,嘎---”兩棵大樹從樹桿的頂端開始慢慢地向兩邊裂開,向兩邊徐徐地倒下,兩棵近一抱粗細的大樹,就這樣被兩道風刃給完全的劈開了。
白袍人滿意地點了點頭,最后他一蹦近二十米,再一跳近三十米的跑到一片亂石地中,他瞄都不瞄,雙手連發(fā),一個個的火球不斷地擊中地上的大石子,將石子一一炸成粉末,直到筋疲力盡為止,他才回到一個石洞中修煉。
第三日清晨。森林中,一棵大樹的樹枝上有一只非常活躍的松鼠,它東瞅瞅西瞅瞅,大尾巴翹動著。只見它迅速跳下大樹,兩只前爪抱起一只堅果,舉到嘴邊后,用嘴不停地啃起來,兩只大眼睛左邊喵喵右邊瞧瞧,兩只大耳朵都豎起來,左右不停地轉動,大尾巴一下子立起來,一下子又平放到地面上。
突然松鼠感到自己的大尾巴掃到了什么東西,它緊張地回頭一看,嚇得它馬上就“吱溜”一聲,連蹦帶跳地跑到了大樹的樹枝上,轉身回頭看著嚇了它一大跳的東西。
那東西正眨著眼睛微笑地看著它,原來那東西是一個年輕人的人頭,他脖子以下部分都被埋在地下,他抬頭看過松鼠后,又看了看四周,然后他一縮頭,就不見了,連地面都恢復成原樣的樣子,就像沒有人在這里出現(xiàn)過。
那只松鼠眼睛眨啊眨地,它非常好奇地還是東瞅瞅西瞅瞅,大尾巴不斷地搖晃著。
“啪”松鼠的大尾巴被一塊小石子擊中,它迅速回頭看向地面,一看地面上原來的那個人頭又出現(xiàn)了,還多出了兩只胳膊,其中一只胳膊還揚著,看樣子小石子就是他打的,看清楚后松鼠嚇得“吱溜”就跑回自己的小洞府中,不敢出來了,只是在洞門口邊上向外面瞅了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