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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后我和攝政王HE了

第17章 進城

穿書后我和攝政王HE了 喬一水 2048 2021-08-27 09:58:00

  現(xiàn)場有一剎那的凝滯,隨即韃子們開始罵了起來,他們紛紛翻身上馬,其中一人大吼道:“射箭的肯定是蘇將軍,走,我們過江殺了他?!?p>  另一人眼底里帶著佩服:“蘇將軍的箭法真好,他不愧為神箭手!”

  “如今我們大王已經派人去給南梁國的皇帝下戰(zhàn)書,如果不同意我們的條件倒是可以打過去,可如果同意,我們真不能引戰(zhàn)?!?p>  “那要不我們找人暗殺他,或者讓他們的皇帝砍了他的腦袋?”

  領頭的將軍叫阿魯,他一鞭子打在了說這番話的人身上,怒聲的呵斥道:“混蛋,蘇將軍是英雄,他只能死在戰(zhàn)場上!”

  說完,目光冰冷的看了一眼丘州城的城樓,最后騎馬帶頭朝著金州城的方向疾馳而去。

  其他人看將軍走了,頓覺無趣,于是也紛紛打馬離開。

  可片刻之后,一個人調轉馬頭跑回來,正趕上少年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來,韃子下馬用繩子將少年的手捆住,他看了一眼少女的尸體,隨后一腳踢進了墨江里。

  少年目次欲裂,他咬著牙死死的盯著韃子,如果他是和一只狼該多好,他就可以將韃子活活的撕碎吃了他的肉喝了他的血。

  韃子連畜生都不如。

  韃子根本不在意少年恨不得吃了他的目光,反倒咧嘴一笑,再次翻身上馬,駿馬跑得不快,少年被繩子牽扯的踉踉蹌蹌。

  可他始終沒有回頭去看丘州城。

  他的眼底一片死寂還有壓抑著的恨意。

  總有一天,他,賀青山,要為妹妹報仇!

  丘州的城樓,蘇澤安沉默的目睹著這一切,幾息之后,緩緩的放下了手里的弓箭,旁邊一個副將臉色猙獰,咬牙切齒:“可惡的韃子,我恨不得生啖其肉……”

  另外一人卻說道:“將軍仁慈,讓那女子免遭毒手?!?p>  蘇澤安臉色冰冷,嘴角帶著譏笑:“我算哪門子將軍,我也只敢對自己的子民拉弓了?!?p>  “……將軍,總有一天,我們會一雪前恥!”副將斬釘截鐵的道。

  蘇將軍不置可否,他轉身緩緩的走下了城樓的臺階。

  他身上是一套盔甲,是南梁軍中的老樣式,那是他的父親蘇煥大將軍的,穿在他身上已經有二十二年了,雖然很陳舊,可是當清晨的陽光照射在盔甲上時,有淡淡的光澤在上面流淌。

  也許那并不是太陽光,是血色流光。

  鎧甲的顏色很深沉,可是蘇澤安的背影卻帶著一抹蒼涼,他面色平靜無悲無喜,但在心底無人知曉的角落里,他滿腔悲憤。

  父親死了二十二年,大公主被送去北韃國的王庭也已二十二年。

  他也等了二十二年!

  可是,最有希望做一個明君的皇太子突然薨了,北韃國突然就派使團去了京城。

  朝廷的信息還沒有傳來。

  無外乎是求和。

  這次送什么呢?

  金銀珠寶女人或者再送去一個公主嗎?

  蘇澤安只覺得心口悶的是似被重錘錘過一般。

  如鷹隼一般的目光忽然的凜冽起來。

  他站在臺階的中間,一招手,身旁的副將迅速走到他身旁,躬身施禮:“將軍有何吩咐?”

  “……去下游尋找那女子的尸體,找到了,將她葬在丘州吧。”

  “屬下遵命?!边@名副將轉身快步的離開了。

  他曾發(fā)誓一定打到北韃國將大公主救回來。

  那時候,他還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郎。如今一看,當年的誓言就是個笑話。

  以為康元帝會是個明君,可他失望了,后來他將希望寄托在皇太子身上,可如今皇太子死的不明不白。

  南梁國就好像身上長滿了膿瘡的老者。

  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轟然倒去。

  這樣的念頭已經在他心底里徘徊了無數次。

  可他總覺得黑漆漆的夜空中似乎還有一線光明。

  他在等,等一個機會!

  ……

  卻說彩石鎮(zhèn)的官道上,夏良盡管早已經看不到女兒坐的那輛馬車的影子,可他依然站在原地。

  心里是擔心的,可卻不得不讓女兒孤身前往。

  半晌之后,夏良才緩緩掉轉身子,先是去集市上將背著的籃筐賣掉了,家里的五十個銅板都給了女兒。他現(xiàn)在可以說是身無分文,好在今天運氣不錯,這些籃筐竟然賣了十二個銅板。

  他買了半斤豬油,熬菜粥的時候可以放一些在里面。

  他將豬油和剩下的幾個銅板放好,想了想,腳步一轉就去了元氏所說的那個院子。

  他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在做這樣害人的東西。

  彩石鎮(zhèn)并不大,從東看到西,從南望到北,所以夏良很快的就到了那家門口。

  按照元氏的說法敲了五下門,然后又說:“主人在家嗎?我要買豆腐,要水豆腐,要兩塊……”

  說完之后夏良的心忽然咚咚的跳了起來,竟然有些緊張,可沒想到院子里很安靜也無人應答,而這時候旁邊有一個端著針線簍的婆子走過來,上下打量了一眼夏良,皺著眉頭問:“你想租房子?”

  夏良一愣,隨即說道:“這房子要租出去嗎?”

  “當然?!?p>  “請問大娘,這是您家的宅子?”

  “不是,這宅子是府城一位夫人買下來的,前段時間租了出去,后來那家人又搬走了,這不,房子就空下來了。”

  “大娘,那家人搬去哪兒了?”

  婆子嘴角撇了撇,這鄉(xiāng)下來的泥腿子,哪里租得起房子?她真是吃飽了撐的在這里和他磨牙,就不耐煩的道:“那與你有何關系,你到底租還是不租,不要耽誤我時間?!?p>  夏良連忙擺手,隨后胡亂地應付幾句,轉身急匆匆的離開了。

  婆子冷冷的哼了一聲,端著針線簍子也扭身走了。

  ……

  彩石鎮(zhèn)距離迂曲縣城并不近,馬車要走兩個時辰,他們到縣城的時候正好是中午。

  趕馬車的大伯還要拉人回鎮(zhèn)子,不過卻好心的告訴夏云桐去哪里坐車最安全。

  “現(xiàn)在官道上倒也沒有土匪,不過你個姑娘家的還是注意一些,縣城里有一家鏢局,今天正是他們走鏢的日子,有不少馬車都與他們結伴而行,你只需多付十個銅板,他們就會將你安全的送到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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