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突如其來的人
洛河小心翼翼地掀開簾子,當看到那桿長棍直直地插在床上時候,洛河的心都提了起來。
真正走近仔細查看之后,發(fā)現(xiàn)長棍所查的位置,距離老人的尸體還有一尺的距離,這才放松地吐了口氣。洛河伸出手將長棍拔了出來,
隨手將木根放在地上。
洛河坐在板凳上,握著老人失去溫度地手,將頭靜靜地靠在床上。
在洛河二號破碎的副作用,以及自身身體疲憊地作用下,昏昏沉沉地靠在床上睡了過去。
……
“咯!咯咯?。 ?p> 清晨,第一聲晴明雞的打鳴聲響起,洛河也早已醒來,看著開始化作藍色繁星芒點的老人尸體。
洛河雙膝跪在土褐色的地面上,雙手伏地,重重地磕下了頭。
“一路走好!!……”
晴明雞聲響,藍芒星綻放,這就是星葬,一份獨屬于死者的浪漫……
隨著洛河重重地磕了三個響頭,那老者的尸體已經(jīng)化作藍色星芒消失在空氣中。
隨之出現(xiàn)的是一條白色的條帶,靜靜的躺在床頭。
洛河站起身,擦去控制不住情緒而落下的淚,拿起那突然出現(xiàn)的白條帶,雙手顫抖著戴在了頭上。
這是星葬的遺物,守星的白條帶,是這個世界上九大奇跡之一。
白條帶有著這樣的寓意:無論是否有人記得你,我依舊會成為你平凡一生的見證。
帶上了白條帶的洛河,靜靜的將那鋪在床上的花被子疊好,將老人的衣物整齊的收拾起來,放在一個原木色的箱子里面。
洛河剛拿起枕頭,一份泛黃的紙張、有些褶皺的被壓在枕頭下。
那份紙張上潦草的涂抹著兩個人,一個大人,一個小孩,大人只有一條腿。
大人的上面畫著幾個凌亂的文字,洛河卻一眼認出,那正是老人的名字,洛平安。
小孩的上面也畫著兩個字,正是洛河。
而大人和小孩的腳下還有這一句話:祝我的小洛河18歲生日快樂。其中那個生字還多加了一橫。
這兩行18個字并不好看,比五六歲孩子寫的都要差的多。
老人不識字,也不會寫字,洛平安和洛河五個字是洛河教的,但剩下的那幾個字,老人沒有問過洛河……
這也許這就是老人最后留給洛河的禮物吧……
洛河小心翼翼地將這張有著褶皺的泛黃紙張疊了起來,放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而后靜靜的走出了臥室,走出了凌亂的小院,走出了破落的房子,帶上了那被踹開的大門。
剛關(guān)上門準備離開的散散心的洛河,迎面就走在了一位仰著頭,一臉桀驁神情的男人。
只見那人雙手抱在胸前,眼中帶著些不屑地停在了洛河的身體前。
“就你打死了狼人。”男人的語氣中帶著些傲慢和命令。
洛河停下身,冷眼望了眼男人,沒有回答,隨后繞過男人的身體,準備離開。
卻不料,那男人伸手就要抓住洛河的肩膀,語氣十分生氣?!袄献訂柲阍捘?。你沒長耳朵嗎?”
那手剛伸出來,就被洛河一把抓住,扭過身漠視著男人?!拔曳顒衲愕慕裉靹e來惹我?!?p> 可話音還沒落下,那人譏笑一聲?!芭?,是嗎?”
另外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朝著洛河的身上打了過來。
嘴里還不忘的諷刺道:“老子,就看看你這個帶著白帶子的,到底是怎么個不能惹你……”
剛剛看看老人經(jīng)歷星葬的洛河,心里本就難受,這時還被一名不知道哪里來的陌生人挑釁,心里頓時燃起了火。
洛河一手小纏繞打在桀驁男人的身上,將男人打退幾步。
后退幾步的男人,嘴角上挑著,用手打了打胸前被洛河打的位置。
隨后看著洛河頭上帶著的白條帶,語氣中不但絲毫沒有收斂,反倒更加嘲諷道:“就這力道,怕不是你用你家里人當災,才活下來吧……”
說著一只腳就朝著洛河的腦袋踢了過去。
洛河抬起左臂,擋住男人的攻擊,微曲身體,從嘴里吐出一口濁氣,漠然的說道:“有沒有人給你說過,你這張嘴很臭?!?p> 話音落下,洛河不再留情,抬起手肘,一手頂心肘就朝著男人打了過去。
桀驁男人雙手擋在胸前,企圖硬抗下這一攻擊。
而在這次攻擊和防守中,洛河的肘擊以碾壓式成績,將男人撞退了數(shù)步,并且男人那雙手掌還在因為疼痛不停的顫抖著。
男人的臉上帶著幾分劫后余生的驚嚇,眼神中的傲慢已經(jīng)轉(zhuǎn)為了驚嚇,只見他憤怒得吼道:“你一個鄉(xiāng)巴佬竟然想殺我,我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回答他的,卻是洛河不帶有一絲感情、直朝著男人臉上轟過去的一掌。
桀驁男人眼神再變,連忙伸手抗衡,雖然避開了要害,但那沉重得掌,還是打在了男人手臂上。
只是片刻,一片紅腫的印記就出現(xiàn)在桀驁男人的手臂上。
桀驁男人只覺得自己的手臂仿佛要斷掉一樣地疼痛。又忍不住的想道,要不是他自己用手擋住,這一掌打在臉上,怕是不妙……
可還不等桀驁男人繼續(xù)思量,洛河擺腿跟進,斜掃過去。
桀驁男人突然身體仿佛提了一個速度,立馬后撤,竟然避開洛河攻擊。
“呼”避開攻擊的傲慢男人長呼一聲,整個人的氣場頓時變了,手臂上的紅腫傷勢快速恢復起來。
甚至連那雙手掌上,也慢慢浮現(xiàn)出來了一絲絲乳白色的光芒,雙掌竟然脫離了人體的基本構(gòu)造,緩緩地拉長,如同觸手一樣,蠕動在桀驁男人的手臂上。
桀驁男人重拾自信,看著洛河譏笑道:“讓你見識一下,軟體系源師的厲害。”
洛河停下腳步,沒有繼續(xù)追擊,謹慎的看著桀驁男人不正常的雙手,武者的危機感再次浮現(xiàn)在心頭。
“源師嗎?……”洛河自語著,后撤了一腳。
“呵呵!!”男人譏笑一聲,朝著洛河攻擊了過來,那手上軟化的手掌,如同一條有著自主意識的長蛇一般,在一個十分刁鉆的位置朝著洛河發(fā)起了攻擊。
洛河用手抵擋,可那觸手的硬度如同鋼鐵一般,一次次的抽在洛河的手臂上,抽出了一道道紅印。
并且那攻擊越來越快,桀驁男人的手肘還不忘一次次的攻擊著洛河,在如同疾風驟雨的攻擊中,洛河只能勉強的支撐著。
身上的紅印,越來越多,身體上開始出現(xiàn)向外流血的小傷口,衣服上也被觸手劃的一道道的。
可越是這樣,洛河心中越是冷靜,他現(xiàn)在需要一個機會,一個足以一招致命的機會。
“怎么,怎么不狂了,老子告訴你,源師是你一輩子鍛煉都不配提鞋的?!蓖搴由砩系膫冢铗埬腥搜壑袘蛑o之色越發(fā)的濃厚,
桀驁男人看著洛河防御的頻率越來越低,他也放慢了攻擊頻率。他要給洛河希望,最后再無情的將希望打破。
因為他現(xiàn)在突然不想這么容易的殺了洛河,他要如同獵貓玩弄老鼠一樣,玩弄洛河,要讓洛河跪下求饒。
可正當桀驁男人放松攻擊頻率的瞬間。
一直防御的洛河,眼中一閃?!皺C會?!?p> 洛河直接放棄繼續(xù)防守,雙手抬起,猛地朝著桀驁男人攻擊了過去,與此同時一道突然加快的攻擊,也瞬間劃開了洛河手臂,鮮血染紅了衣服。
可洛河依舊沒有管傷口,任由鮮血直流。雙手不依不饒的朝著桀驁男人的胸口轟了過去。
桀驁男人眼中譏笑,觸手和手肘并用,企圖逼退洛河。
不料洛河,瞬間變招,手臂收回,反而利用右肩,猛地撞在了男人身上。
一剎那,桀驁男人就感覺,半邊身體發(fā)麻,五臟六腑都被這股力量所震動。連兩根觸手,都軟了下來。耷拉在手臂上。
這股力量下,桀驁男人本應該后退的身體,卻被洛河一手抓住,隨即另外一只手毫不留情的轟在男人的臉上。
只是一掌,男人就如同掉線一般,瞬間失神。鮮血也從男人的鼻子里流了出來。
不等男人回過神,洛河一拳打在男人的腹部,瞬間讓男人如同彎背蝦米一樣痛苦的彎下了身。
“?。。 蹦腥顺酝春俺隽寺?。
可洛河,一個提膝頂在男人的臉上,又將男人的叫聲堵了回去。這次攻擊下,桀驁男人嘴里的門牙直接被洛河的這一攻擊打掉了四顆門牙,鼻梁也斷裂了,鮮血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為什么攻擊我。”洛河一邊問著,一手還毫不猶豫地打在男人地脊椎上,令桀驁男人地身體劇痛、顫抖、難以活動。那兩條還在蠕動地觸手一陣抖擻后,連動彈都沒有了。
現(xiàn)在被洛河一膝蓋打在臉上地男人,都沒有回過來神,又如何回答洛河地問題。
見男人不回答,洛河一手按在男人的肩上。
只聽“啪”的兩聲,男人的雙肩直接被洛河搞的脫臼了下來。
“啊?。。““。。 边@一劇痛直接讓男人回過了神,也讓男人痛苦地叫出了聲。
察覺自己身體上的慘狀,男人非但不求饒,反倒嘴邊耷拉著染血的口水,嘴巴漏氣又無力道:“有……本事,你就殺了我……我爹是……升華級源師……老子,看你敢……不敢……殺了我……哈!……哈哈……”
洛河漠然聽著,右手此時已經(jīng)對準了男人的后腦勺。
正在這時,一道聲音突然從遠處的樹干上傳了出來。
“小友,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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