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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界最強馴獸師

[陸]

異世界最強馴獸師 涉界雨 4567 2024-05-15 20:50:31

  吃完早飯我們決定再次上山討伐,阿魓想將計劃改為一天戰(zhàn)斗兩次,但被我拒絕。

  “馮貝貝也是我們小隊的一員,不能因為她的特殊技能在討伐時將她置之度外。”

  我不想的原因當然不是因為這個,昨天晚上從上午明堂開始我就沒有睡覺,嘴巴就像含著一個氣球。我在想是不是要給白靛普及一下性知識,以免這傻白甜再整出什么幺蛾子,可轉念一想,要是她知道真正的“做愛”是什么,昨天晚上……不寒而栗啊。

  馮貝貝說:

  “昨天我們失敗了,今天的五行武士只會比昨天要強很多,之前我見過一個多日任務,那個討伐對象每天都會產(chǎn)十只幼獸,當時要不是有我,達到第四天還不知道會有多少個那樣的怪物呢?!?p>  她說的話是為了凸顯自己的價值,不希望我們把她拋下。其實就算她不說,我也不會拋下她,阿魓之前和我討論時就說到過,馮貝貝可是我們的大殺器,即使到未來有一天要打扶桑國,她也是我們的底牌,反倒說我是不是還要討好她,畢竟鑫貝教義可不允許對任何人進行大肆殺戮。

  今天下午再開展討伐活動,大家都去為今天下午的討伐做準備,而我無所事事只好回賓館休息。躺在床上,總有種偷懶的感覺,是不是應該給自己找點事做。

  “對了,去找愛麗絲,告訴她有關她父親,曉棗的事情。”

  再次穿好衣服出門,賓館距離戶部并不算太遠,沒幾步路就到了。

  來到酒吧戶部,見到正在門口招待客人的愛麗絲。

  “給我來一杯提神醒腦的飲品!”

  她聽到我的需求,端來一杯冰紅茶給我。想到曉棗,就會聯(lián)想到可愛的雪穗,她那副治愈的微笑能掃清一天的疲勞。心中暗自吐槽,難怪曉棗不愿意在他死之前和雪穗分開,畢竟聽說美人沼澤的兇險足以讓人發(fā)瘋。

  上完飲料愛麗絲就要離開,我出言叫住了她

  “我想聽聽有關你父親的事,我可能認識你的父親。”

  愛麗絲對我的話表示驚訝,讓我等一下,轉身去找戶部尚書也就是服務部長,告訴我可能知道其父親現(xiàn)在生活,想暫時放下手中工作,即使晚上補回休息時間也可以。尚書很隨和,同意愛麗絲的休息,而且不用晚上加班。

  “你想聽什么?我都可以告訴你。”

  “關于你父親和你母親的事情,事先說明,我只可能知道。”

  “好的,沒關系?!?p>  以下是愛麗絲關于她雙親的講述。

  愛麗絲的父親姓陳,曾經(jīng)是五萬馴獸師戰(zhàn)隊大隊長也是西征將軍,和扶桑在邊境來回打了十年。扶桑國東線對其父是恨之入骨,光賄賂開過最高的價格能在買下現(xiàn)在新手城第一圈所有的房子。陳父卻不為所動,拿錢不辦事,都上交到國家。直到一次深入作戰(zhàn)失利被困在山上后……

  之后的事情同曉棗講的相似度高達九成。

  “據(jù)你所說,你的母親是去青煙教的路上被馬車撞死的,但你恨青煙教嗎?”

  愛麗絲搖了搖頭,給出否定的答案。

  “青煙教是我母親是她祖祖輩輩的信仰,雖不知帶來了什么,但至少是老人對事物的理解。我不反對信教的人,他們有他們的想法和寄托?!?p>  “你的父親我認識,他算是我的一位老師,現(xiàn)在叫做曉棗?!?p>  “真的嗎!能帶我去看看嗎?”

  愛麗絲雀躍起來,高興得眼睛都放光。

  “他現(xiàn)在在美人沼澤里,和一只雪山白狼生活。小白狼叫他爸爸,算是養(yǎng)女關系。而我是小白狼的義兄,昨天那個藍發(fā)女生是她的義姐?!?p>  愛麗絲剛知道這個世界還有位和自己有血緣關系的人,可現(xiàn)在自己又沒有能力見到他,一陣不明的失落感涌上心頭。

  “那也就是說,我再也見不到他了?我母親將我放在這里就是為了讓她的丈夫看看我,卻沒想到分別就是永別。母親走了,父親在美人沼澤那個非人非神非鬼能落腳的地方,我就是一個藥師,即使再努力也不可能到那里?!?p>  戶部尚書還以為我欺負愛麗絲,生氣走過來,先安慰哭得梨花帶雨的愛麗絲,之后反過來埋怨我。

  “對不起,我只是想告訴她有關她父親的事,沒想到會成這樣?!?p>  我實在是百口莫辯,本是好心,沒想到辦了壞事?,F(xiàn)在我才想明白,這種行為不就是“我給你希望,又讓你失望”。我一邊安慰,一邊將眼光四處張望,發(fā)現(xiàn)正巧趙霦這個時候來“品茗”?,F(xiàn)在的他簡直是我的英雄,招呼來這邊幫幫我。

  趙霦略帶惱火地看著我:

  “你身邊那么多女孩,你竟然連安慰人都不會,也看不出你哪里有魅力啊?”

  “什么魅力不魅力,你趕緊過來幫幫我吧?!?p>  旁邊的客人更是看熱鬧的表情,有幾個上年紀的老人來安慰也都是于事無補。

  趙霦卻在那里像是個老手一樣游刃有余,我看趙霦那操作就是想學也學不會。轉頭和戶部尚書四目相對,那眼光幾乎是要殺了我一樣,只好溜之大吉,感覺被那姐姐抓住有我好果子吃的。

  剛出戶部就看到一個擺地攤的算卦老者,他身穿皂黃道袍,頭戴畫著八卦印的黃帽子,左手拿著一個黃色大葫蘆正在往嘴里灌酒,距離他好遠都能聞到身上那股子酒氣。算卦老者好像意識到我在看他,放下手里酒葫蘆對我憨笑。

  “小年輕,來來來,讓老頭摸摸你的骨頭?!?p>  我雖然心里明明不想過去,可身體就是不受控制走過去伸手給他。

  “你小子看面相是大富大貴妻妾成群官位高同皇帝,骨相不錯,就是有點虛回去吃點補陽的東西。你現(xiàn)在有三個喜歡的女生吧,我告訴你,第一個就是最好的?!?p>  這算卦的是用八卦的,但這說話怎么也這么八卦呢。

  “鞋脫了!”

  我看他說有模有樣,于是照著他說的做。算卦老者拿拳頭對著我的腳心用力搗,疼得我嗷嗷叫。

  “你看,我說什么,回去多吃點補補,書到用時方恨少?!?p>  看見他旁邊幡子上面寫著“前知一千年,后知五百載”。

  “您這能算命嗎?”

  “都給你說那么多了,你還想知道什么?”

  “我身邊的人會有死于非命嗎?”

  他開始掐指算卦,幾個指尖無規(guī)律碰撞,產(chǎn)生隱隱魔能波動。大約一分鐘之后,他臉色大變,隨后搖搖頭小聲嘀咕了些什么,之后對我說:

  “天命難違,這是天道?!?p>  他沒頭沒尾拋下這樣一句話就想起身離開,那凝重的表情告訴我絕對不是什么好事,剛想要拉住他,被其突然召喚出的兩只鬼獸硬生生按在地上,臉貼在地上,塵土飛進我嘴里。

  “你說清楚!我倒要看看這天道我能不能違!”

  剛才還憤怒的我,一陣無力感從心中莫名涌上心頭,隨后化作悲傷。白靛、驪、阿魓還是傻傻的喬胭都是我這個世界的家人,我不想和她們分開,要是能代替,我希望死的是我。

  兩只鬼獸見我放棄抵抗這才放開我,鞠躬道了聲道歉,轉身跟上那名看后者。

  我落魄回到賓館,躺在床上悲傷和不解涌上我的心頭,想哭又哭不出來的感覺可比任何情感都難受。我拿起軍刺往大腿上來了一下,疼痛終于摧毀了儲存眼淚的堤壩,嘩的一下全都涌出來。鼻涕、眼淚、口水就連汗都出來了,將頭埋在枕頭里,那種窒息的感覺這才讓我有些好轉。

  “金燕大人,聽說你在這里,能進來和你說會話嗎?”

  我強忍著抽泣,回答:

  “你在外面等等?!?p>  我開始大口喘氣、捏住鼻子、擦眼淚、洗臉,等等,我甚至往眼睛上附上一層冰鑒里的冰,不讓自己眼睛看起來那么紅,等到一切做好后我才招呼白靛進來。

  “你……沒事吧?”

  “沒事,能有什么事?”

  我嬉皮笑臉招呼她坐下,但她卻坐在很遠的地方。

  “我想和你聊聊關于我?guī)煾傅氖虑?。我、我與你的相見不是偶然,而是必然?!?p>  接下來是白靛的講述:

  當年聽到金虎喪命的消息一度讓白靛崩潰,好在白靛的師父出現(xiàn)及時,否則白靛會立即殺入扶桑國拼命去。白靛曾經(jīng)與她師父也建立過聯(lián)系,當時沒有起名字,都隨便教得稱呼。師父不知道在哪里學來很多打斗技巧和戰(zhàn)斗經(jīng)驗,三位鬼獸師兄姐都很照顧當時的白靛,無微不至的心理疏導和打斗動作指導讓白靛順利走出陰霾。五年時光很短暫,但白靛從中學到很多,也包括一些學校才能學習的知識。

  “師父走的時候給我說,你將是對我最有改變的人,我選擇師父說的,終于等到了你。”

  “你不會覺得我當時答應你推倒扶桑國是在給你畫餅嗎?”

  “會,不過畫餅充饑嘛。說來慚愧,我之前也認為自己是否找錯了,但你從美人沼澤回來后,我就再也沒有這樣懷疑過了。你常常謙虛地說是自己運氣好,不過師父也說過,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p>  白靛很聽她師父的話,就像一個女兒聽父親的話,不知道這個“老丈人”看到我這么菜,會不會同白靛那樣,對我進行魔鬼訓練。

  “白靛,等下我把驪叫過來,我也有事情想和你們說。”

  既然白靛向我說敞亮話,對于我的事情也沒必要藏著掖著,雖然有些事情方面我還是要加以美化。

  “驪,你在哪里?能來我房間嗎?”

  “好好好,等這醫(yī)生把我胳膊上的傷口包扎好就來。疼啊!”

  “怎么受傷的?誰打的?”

  “問你旁邊那個,今天光顧著聽她說話,腳下被絆住摔倒了,結果……就成這樣了?!?p>  白靛做事習慣給身邊人說下一步要干什么,估計這也是她師父教她時養(yǎng)成的。

  “那好,等你。”

  我回到房間,對白靛說,驪很快就來,我們等一下她。

  在房間里,白靛扭扭捏捏地還想要說些什么。

  “你昨天……”

  “啊,昨天晚上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你偷偷出去,去哪里了?”

  她長舒一口氣,一副“好在他沒有發(fā)現(xiàn)”的表情。

  在等驪的時候,我和白靛談論起有關她師父的事情,從白靛的復述看來,她師父同我一樣也是位轉生者,不過白靛自己不知道。

  “我進來了,晟甫大人。”

  驪緩緩打開門,偷偷往里面望了一下。

  “我們什么也沒干,你快點進來吧!”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大人,你是真不行,還是龍陽之好?”

  “椅子。我給你們認真說點事?!?p>  驪乖乖趴下,我坐在她身上,剛坐上的時候她發(fā)出那種容易讓人誤會的叫聲,讓白靛害羞得臉通紅。

  我接下來向她們兩個全盤交代了我的海眼,到了就差報之前世界銀行卡的程度,還順帶說了些關于之前世界國家關系,因此我對白靛對于明國事情非常理解。

  “事情就是這樣,我為之前對你們的欺騙感到抱歉,相處這么長時間我總覺得不和你們說清楚讓我心生愧疚?,F(xiàn)在決定權交于你們,要留下也好,要走也罷,我都認了。”

  “事情就是這樣,我知道轉生者給這個世界帶來很多不好的事情,關于這點我向你們道歉。所以你們要是想同我接觸契約我也是可以接受的?!?p>  被我做著的驪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用來支撐的胳膊都笑軟了,一下子將我摔在地上。

  驪看到我低頭的樣子反倒是讓我意想不到地笑起來,她支撐的手都軟了,導致我也跟著一起翻過去。

  “你是在說笑嗎?我怎么會因為這點小事就離開你呢,況且夫妻之前總會有點小秘密,沒有小秘密反倒沒了神秘,沒了新鮮感。”

  “你,啊哈哈,你這樣反倒還讓我更興奮了呢。干嘛非要把你和那群人聯(lián)系在一起?你之前的國家和島國的戰(zhàn)斗那是國仇家恨,但我們和轉生者這遠遠不到那種地步,況且你也說了,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轉生者要是一棒子打死也太絕對了吧?!?p>  驪不是我最擔心的,倒不如說她這樣說也是在我意料之內(nèi),況且當時也同她說過這些事情。相比于她,我更在意白靛的態(tài)度,因為在我馴獸中,只有她是對我了解最少,也不愿意特地去刨我消息的人。

  “我,我的態(tài)度當然是不離開了。你和島國的事情無論怎么看都是島國錯,但我敢肯定不是所有的島國人想戰(zhàn)斗。當時扶桑國和文刀拼命時說過:一萬人玉碎,一萬人無罪。先不說人數(shù),假釋扶桑當時真的有一萬人,那一萬人絕對不會都是想要戰(zhàn)斗的人?!?p>  “師父在教導我之前就要求我學會如何寬容,如何仇恨。況且你也不是同扶桑國一樣的人,我也沒必要去仇恨你或來自你同一個世界的人,那就更不用說寬容了。有時我在想,如果扶桑國能做到真誠道歉,我是可以考慮寬容原諒他們?!?p>  “師父也曾經(jīng)說過,他的國家沒有將侵略者的俘虜殺掉,更多是改造放回,這也是寬容的一種表現(xiàn)?!?p>  白靛一口氣說了很多,算是表達了她的想法。我同時也感嘆她的師父,那一定是位圣人般的存在,要能見到他,定要求他講講自己的思想,像尹喜那樣也未嘗不可。

  聊至此,上午勾陳的鐘聲敲響,也到我們集合吃飯的時間。麟漆賓館有自助餐廳,我們只需要花二百鑫貝就可以吃飽。下午就是和五行武士的第二次討伐,小隊大家都摩拳擦掌準備一舉擊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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