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向下走,奇怪的是,每一層,都成了空曠的,沒有一點機(jī)關(guān)的痕跡。
李洛走出鴻鵠閣,那兩人早已不在門外了,想來是去了劍冢,畢竟丁劍和肖丙看著像是門主的貼身護(hù)衛(wèi),不可能等他半個小時之久。
“就這么走了?不怕我偷東西?還是以為我不可能從那里出來?!?p> 李洛并沒有立刻去劍冢,而是找了一個能看得見劍冢又不會被埋伏的人發(fā)現(xiàn)的地方隱藏起來。
劍冢那邊,好像出了點狀況,那里的竹林,好像著火了。
花門門主帶著在那里駐守的人逃了出來,轉(zhuǎn)而又去滅火,竹林茂盛,即使搶救及時,也燒掉了近四分之一的地方。
接著,花門門主就急忙忙的趕向演武場。
“原來如此,好一招引蛇出洞。”
演武場上,他找到埋伏的人,匆匆忙忙的問了幾句,才回到花門的門主府。
盜賊再沒人關(guān)注,李洛也無人問津,花門又陷入了白天的死寂。
李洛靜靜的蹲在那個地方,不知道在等著什么。
臨近傍晚,花門即將恢復(fù)生機(jī),但此時卻是偷寶物的最好時間,因為集中精力埋伏的人現(xiàn)在,是最累的時候。
演武場上埋伏的兩人,正在低聲討論一會兒吃什么,絲毫沒注意到裂縫里冒出的煙,再過了五分鐘,一個男人踏上了演武場,他開始搜查演武場,尋找可能藏物的地方。
在他轉(zhuǎn)動演武場上的石像時,周圍突然出現(xiàn)了火把,他被包圍了,轉(zhuǎn)身,看到了花門門主。
“早就聽聞花門門主花籌善于算計,倒是我小看了,呵呵”
遠(yuǎn)處的李洛并沒有感到意外,竹林起火,只是為了嚇嚇花籌罷了,如果寶物真的在劍冢,花籌大概率會先取寶物再跑,但他是先跑后救火,并且還去演武場一遭,乍看寶物可能在演武場,但這是對花籌的不了解。
李洛在進(jìn)花門時就接觸他,在李洛看來,他就是有點聰明,但算不上算無遺漏,本來要抓的盜賊,在失火后反而不抓了,這是最大的漏洞,還有就是,花籌肯定也能想到縱火的目的,卻還要去演武場一趟,根本解釋不通,但這個男盜賊,在不了解花籌的情況下,就會以為自己的計謀成功。這波,兩個人都有失誤,但那個男盜賊的失誤更大更致命。
讓李洛不解的是,另一個盜賊,在哪?既然是盜賊,就是偷東西的,在花門這樣的地方,白天不行動,難道晚上偷?
等一下,對于此刻而言,晚上才是最好時機(jī),因為這個男盜賊的緣故,其他的地方因為看守的人少了,偵查反而松懈了。
與此同時,劍冢,一個黑色的身影在緩慢的移動,而且,如果不是刻意去觀察那個地方,就不會注意到她,她此刻儼然與黑夜融為了一體。
再仔細(xì)看的話,就能發(fā)現(xiàn)她雙手抱著一個東西,那個東西好像還在震動,是那個棺材,震動的頻率時快時慢,但總體而言是向快走的,過了十多分鐘,那個女子終于停了下來。
“是這”
李洛縱身躍起,有了燕踏這個技能,他現(xiàn)在可以憑借著墻壁,房頂之類,施展類似輕功的效果,而且不止如此,燕踏的說明里說是“只要有借助的東西”這也就是說,只要他的燕踏運用的熟練,說不定一片樹葉都能讓他施展。
緊接著,他跳向了演武場,并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花籌和那個男盜賊中間。
“李洛?你不是進(jìn)鴻鵠閣了嗎?”花籌一臉茫然。
“小生福大命大,跑了出來,至于什么絕學(xué)?未見到半分,你們花門,難道就這么糊弄人的?”
花籌也闖過鴻鵠閣,他很清楚那絕學(xué)要自己參悟,他本想著,如果李洛出來,就套出絕學(xué),不出來也沒關(guān)系,但現(xiàn)在看來,他并沒有領(lǐng)悟到這鴻鵠閣的玄機(jī)。
“那你是來做甚的?救他?”花籌臉上帶著一絲冷笑,指了指李洛后面的男盜賊。
“非也”看來李洛是要把這道士裝到底了“小生從鴻鵠閣一無所獲的出來就已經(jīng)想走了,但想了想,還是要提醒門主一句,貴門卦象上的金光,可是在偏移哦?!?p> 說完,李洛準(zhǔn)備閃身走入,卻沒想到花門的人把他也圍了起來。
“你才來花門,怎么這么快就要走?不然留宿幾天吧,我還想和你,交流一下卦象呢”
看來,花籌是不準(zhǔn)備讓他走了。
“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卦象什么的倒不要緊,只不過如果再在我這里耗時間,過了今晚,貴門的寶物可就沒了”
看著花籌沒在說話,李洛準(zhǔn)備再加一點壓力“恕我直言,這里的金光已經(jīng)越來越暗了”
花籌終究選擇了慎重,派人先關(guān)押了那個男盜賊,轉(zhuǎn)身趕向劍冢,于是,又沒人管李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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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空黎明
我發(fā)現(xiàn)一周三更對兩個星期放一天的我好像奢侈了點所以還是兩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