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萬兩的人頭
“脫了!”司徒盈大喝,是可忍熟不可忍,還沒有上戰(zhàn)場呢,這就把氣勢輸了,裹個花鋪蓋,你是打算笑死對方嗎?
“不要不要不要,太冷了……”他打了一個哈欠,使勁把被子裹緊了,一點兒縫隙都不留。
就在這時,蕭瑟的東風(fēng)中,一片漆黑的夜里,四周的院墻忽然亮起陣陣火光,圍著院子亮了一周,司徒盈這才看清,那些都是在寒風(fēng)中舉著火把的黑衣人。
只聽見外面一聲大喊,“我們只要司徒盈的狗頭,其余人等,一概不殺,盡快離場,以防誤殺!”
司徒盈:你他媽的才是狗頭,你全家都是狗頭!
她極力壓制了怒火,扯了扯喉嚨,便大喊道:“臺上的,下來聊聊?!?p> 只聽見臺上的回聲,“聊你妹,哪里來的小娃娃,趕緊走開,你旁邊那個裹著大花鋪蓋的人就是司徒盈吧,怪不得這么討人厭,看樣子都犯賤?!?p> 蒲算徹底怒了,“你們有沒有點兒職業(yè)素養(yǎng)?。「闱宄貌缓?!她才是司徒盈!殺個人不帶這么人格侮辱的!”
“你—放—屁!”臺上的人沉吟片刻,“我們都是高級殺手,有豐富的專業(yè)素養(yǎng)!是不會弄錯的,就你了,陰陽怪氣的,兄弟們,放箭!”
司徒盈小聲道:“其實,你要是替我去死了,我可以考慮去老君山給你買個風(fēng)水寶地厚葬你。”
“哼!”只見他脫掉花鋪蓋,破口大罵道:“老子就在這里,什么狗眼睛,老子明明是英俊帥氣好嘛!”
只見臺上的人忽然收了舉箭的姿勢,齊齊轉(zhuǎn)頭,隔著一堵厚厚的墻,傻子也看得出,他們在迎接更大的魔頭出場。
“他們的頭頭來了?!?p> “哦?”
“應(yīng)該是刀客的主管——風(fēng)天行。據(jù)說此人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曾經(jīng)多少英雄豪杰都敗在他手下。”
只見空中忽然狂風(fēng)大作,司徒盈立刻明白了,這個是他的內(nèi)力,唯有內(nèi)力深厚的人才會有這樣的陣仗。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空中傳來一道道詭異的回聲。
“小朋友,聽說你前幾天下了一個訂單,殺掉買兇殺你的人?”
司徒盈一襲黑衣,站上前去,昂首挺胸,奶奶地道:“是的?!?p> 蒲算:這事兒我怎么不知道!
“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見,那你可知道,你的人頭值多少錢?”
“那個人出多少,我出兩倍?!?p> 只聽見空中一聲慘笑,“好大的口氣,不過,我倒是知道你出的起這個錢,但,我們破云族辦事有規(guī)矩,所有的訂單必須完成,所以,需要你交了定金,等你死了以后我們才能執(zhí)行你的訂單?!?p> 司徒盈笑笑:“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看來你們是黑白通吃,想賺三萬兩金子。”
“哈哈,小朋友誤會了,我們只是按照規(guī)矩辦事?!?p> “呵呵,那為什么不先執(zhí)行我這個大主顧的任務(wù),等他死了以后,死人的訂單是不成立的,這不就兩全其美了嗎?”
眾人想了想,好像是這個道理。
她上前一步,用霸氣滔天的口吻道:“三萬兩黃金,就這么定了?!?p> 只見司徒盈揮金如土,著實把窮了三代的蒲算給整蒙了。
“主……主人,你有這么多錢?”
“富可敵國呀!”
“呵呵,那到不至于,起碼能保住一條小命。”
空中又是一陣怪笑,“好!老夫欣賞你!”
只見司徒盈大喊,“風(fēng)前輩留步!知道你們不能透露那個人的信息,那么我們用一個折中的法子,你們抓到人以后,直接交給我可好?也好讓我三萬兩黃金花地不冤枉吧?”
風(fēng)天行至今沒有露面,只道:“可以。”
待危機(jī)解除,司徒盈這才癱坐在地上,長長嘆了一口氣,“哎,我倒要看看這三萬兩黃金的人頭買得值不值?!?p>